“最討厭囉囉嗦嗦的女人。”項少龍不滿被善柔一個小姑娘當成娃娃教育,他想了想開始收拾包袱,善柔心中一跳忙問他這是幹什麼。
“這還用問,當然是和你一起去,我怎麼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去。開玩笑,偷和氏璧這麼大的事,沒有周詳的計劃,沒有人和你裡應外合,你鐵定完不成任務。你不要太感動,完成任務獎金分我一點點就可以,我當賺點外快,去咸陽也要有盤纏。你坐著,坐在那裡,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善柔與項少龍連夜失蹤,如意是第二天才發現的,兩人的隨身物品都不在,很顯然是跑了。不過未留隻言片語又走的那麼急,背後一定有文章。
“師父怎麼看這件事?”如意與元宗一起猜想兩人不告而別的可能性,猜來想去就是沒個結論,恰好趙盤路過就加入進來。“會否是私奔?”趙盤早覺得兩人有些曖昧,如意搖頭堅稱這絕不可能。
“少龍在老家已有心上人,此來趙國就是為了他的心上人,私奔不可能。”如意瞪趙盤一眼,讓不要胡說八道。
“確是如此,少龍那什麼未婚妻據說長的國色天香,不可能。”元宗也推翻這個可能性。
“國色天香?”趙盤興趣來了,纏問如意要她描述出此女的樣貌來。
“你見沒見過大才女琴清?項少龍的心上人就與琴清長的極為相似。”趙盤劍眉一挑想了想又問誰是琴清。
“師父你來介紹。”如意順利把趙盤推去給元宗,元宗認真講解起來。杯中茶水已涼,元宗說的口乾舌燥也不嫌茶冷一口飲盡。
另一邊趙盤雙手攏進衣袖表情很鄭重的說道:“若此女真美若天仙,滿腹才學,我倒是想見一見。”
“行啊。”元宗一口答應下來,“為師與鄒夫子是故交老友,他傳信於我,今年論政大會定於秋末在龍陽君新建的水榭之內進行。鄒夫子信上說,已備下陳年佳釀要與為師暢飲。”
“暢飲?”如意聞言眉頭一動勢要發作,元宗趕忙保證每日最多三杯。
“每日?”如意眉頭聚攏,元宗見之連忙拎起趙盤去練武場。“師父,徒兒剛練完。”“師父今日心情好親自指點你幾招,走走,別回頭,快點走。”頃刻間,師徒倆走的沒影兒,如意盤算著怎麼樣才能元宗去不成這次論政大會。
☆、起疑?起疑!
沒有善柔,沒有項少龍,趙盤這幾日恍惚又回到了從前的痛苦時光。練武場上趙盤赤著上身揮劍劈斬練的汗如雨下,不遠處如意坐在石欄上單手托腮想心事,餘暉灑落在肩頭背部,曬的她昏昏欲睡,趙盤是何時練完的都不知道。
“再揮五百下。”如意一句話險些讓趙盤跳起來,咬著牙揮五百次鐵劍,趙盤已經累的抬不起胳膊。
“早些歇息,明天晨練多加一百個掌上壓。”“還要加?”趙盤真想立即死給如意看,這女人也不知道是什麼託生轉世的,早晚老天會收了她,一定的。
“明天我要入宮接表妹。”“練不完你哪裡都不必去。”如意擱下話,腳下如蜻蜓點水一般幾個起落人已至遠處。趁風而去的身姿真是美極,趙盤看著羨慕的流口水。不過想起如意的囑咐,他立即黑了臉。
翌日一早,趙盤吃罷早餐坐上馬車進宮接趙倩。說起這個表妹,趙盤心中還是挺感慨的。趙倩與王子嘉(趙嘉)是一母所出,可兄妹倆品性天差地別。趙嘉還不是王子嘉時已橫行邯鄲,滿城的王孫公子見到他都要俯首稱臣,無人敢在他面前齜牙。王子嘉身邊第一狗腿趙德經常狐假虎威找趙盤的麻煩,趙倩聽到風聲會從中斡旋,王子嘉其他人可以不買賬,自己的妹妹還是給一分薄面。趙雅經常接趙倩過府小住,一方面確是心疼這個侄女將來會被趙王無情犧牲掉換取利益,另一方面也是感恩趙倩,想讓她未出嫁前過的快樂自在一些。
車簾掀開,探出一張如花嬌顏,這女子正是趙倩。每次出宮趙倩都做平民女子打扮,但裝扮的再普通,通身的尊貴之氣是無法掩藏的。張望幾眼市集景色,趙倩心滿意足的重新坐好,她笑問對坐的偉岸男子這次能住多久。
“待荷花盛開後吧。”趙盤本來就是接趙倩來府裡賞荷花的,原來以為趙王不會答應放女出宮那麼久,沒想到運氣不錯,趕上趙國寶物和氏璧失而復得,趙王心花怒放滿口答應。趙倩算算花期時日自是喜不自禁。
“盤表哥,倩兒之前親手栽種的花苗現下是否開花?”“你去看了不就知道。”趙盤故意賣關子,趙倩卻沒有被牽引著鼻子走,她自通道:“倩兒悉心栽種,定會開的燦爛。”趙盤哈哈一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