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你真的在我面前;這一次不會是夢裡了嗎?”
微帶自嘲的語氣讓範春瞳孔一縮;他的離開讓阿瑟斯整整找尋了一千年歲月,甚至放棄了坐擁帝國的權力。
範春重新選擇回到了阿瑟斯的世界,就是因為走到最後,他心中最放棄不了的人便是阿瑟斯。
眉眼魅惑帶著慵懶的阿瑟斯恍惚著神色;一把抓住那纖細的手腕;觸及手上的溫暖,像是猛然清醒,抬起頭用炙熱的眼神看著範春。
“你回來了,這一次會徹底留下,不再離開了。”阿瑟斯沒有半點他的喜悅,唇邊揚起發自內心的微笑。
千年以來從未感受到的劇烈跳動襲來,他的心情頓時如同暴漲的洪水,他的眼神越發濃烈。
“不需要問我。”範春看著被抓住的手腕,輕描淡寫道:“不用問我,答案就在你手中。”
當你握住我的手,我沒有掙扎,只是將手交到你的手中,這是預設將自己交給你。
範春眼神往下,那隱含深意的眸子,無不表達著這就是答案。
“既然你要把自己交給我,可否親口承認呢?”阿瑟斯用更炙熱的眼神看著範春,溫柔的擁住他。
範春瞪了阿瑟斯一眼,話語像是一片羽毛輕飄飄落下:“阿瑟斯,如果我不愛你,就不會選擇回來。”
死灰復燃的內心正在燃燒成熊熊大火,阿瑟斯在少年的側臉輕撫,少年的眉眼骨角在這一千年天天重複著記憶,他怕有一天醒來會忘記,那樣就找不到那個少年了,溫柔的動作有追憶的意味,兩人的世界沉醉在一片柔軟中。
“別再離開我,我對你的感情深的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每一天都在瘋狂的尋找,結果總是讓我只能在夢中思念。”阿瑟斯啞著嗓子,把臉埋進範春的黑髮中,深深嘆息:“還好你會回來。”
一時間,靜默了,範春聽著頭頂上傳來的低訴,他感覺自己在這番真情實意中心痛了一下。
“對不起。”範春仰起頭對著阿瑟斯吻了下去,溫熱的觸感那般誘人,這個吻顯得熱情又認真。
不想在陷入那令人心疼的低訴中,範春用這種方式來讓彼此忘記時間,忘記其中的艱難阻隔。
阿瑟斯挑起的眼中露出深深的火焰:“小胖,想要趁著今晚月黑風高圓了當日欠我的洞房。”
範春看著他眼中的期待,自然也知道這話背後的含義,被他挑起火的阿瑟斯自然想要吃掉他。
如何選擇都是在他一念之間。
“這次就算了,怎麼也得在皇宮圓了當年的婚禮吧!”範春回了話,他可不想在荒郊野外就答應阿瑟斯的要求。
略微勾起了嘴角,淺淺的笑意浮現在唇邊,阿瑟斯溫柔的笑道:“沒問題,就今晚如何。”
範春沒法反駁。
兩人一起到了皇宮大門口。
守門的侍衛看到阿瑟斯的出現,頓時驚疑不定,開國帝王的畫像一直刻在流通貨幣上,金髮金眸更是皇族血脈的象徵。那位開國帝王消失一千年竟然再次回到皇宮。
血族以實力為尊,侍衛尊敬的跪地行禮,開啟大門讓阿瑟斯帶著範春走入門口。
侍衛們方才太震驚阿瑟斯的出現,一時忽略了他背後的範春,這位少年就是開國帝王一直尋找的人類!
懷著各種複雜的心思,侍衛們目睹兩人的背影消失,今晚註定會是個不眠之夜。
大殿中燈火熄滅,現任皇帝睡得正酣。
阿瑟斯的修為極高,踏入宮殿之中,收斂的氣息並未驚醒皇帝。
“嗯!”一聲悶哼傳來,皇帝從被窩中拽出,強行扔到了門外。
“你就這樣扔你的後輩。”範春從摔成大字形的某皇帝身邊經過,注視著阿瑟斯:“他好像沒得罪你。”
阿瑟斯金色的瞳孔促狹道:“一千年我離開之時,下令這座大殿誰都不能住進來。”
皇帝摸著後腦勺起身,打量著阿瑟斯,明顯阿瑟斯的話傳到了皇帝耳中,那雙不怎麼純正的銀色雙眸轉動了兩下,沉著臉明顯對阿瑟斯不滿,道:“你都不是皇帝了,著大殿也不能一千年不住人,現在我是皇帝,皇宮自然我說了算。”
一聲冷哼,皇帝喚著四周隱藏的血族高手,在聽到阿瑟斯的一番話後,他怔到無法言語。
阿瑟斯道:“是找四大家族派給你的死侍?”
皇帝心裡莫名一陣緊張,總覺得接下來的話會帶給他巨大的改變。
“現身。”阿瑟斯說完,身前跪伏著十來名氣息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