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逃跑的身影。
剛才那位倒黴男士率先問道:“少爺,小姐拿走的檔案是什麼內容,那本來是每個人都應該傳閱的檔案,請務必告訴我們。”
在座的人紛紛附和,人的好奇心永遠是無止境,一旦被勾起的熱情可不是輕易能熄滅。
範春笑而不答,只是將與方才一模一樣的檔案放在桌上。
這回數雙離檔案近距離的手同時伸了過去,還是那位倒黴人士的動作最敏捷。
容清清並沒有繼承容家股份的權利,她所有的百分之八股份全部轉到了少爺手中。裡面便是容清清的身世證明,並非容家血脈,她無法再合法繼承容家。
房間裡面一片靜寂,眾位股東都是精明的人,立刻對著範春示好,表示他們原本來的目的都是為了讓榮耀改進,為了榮耀的未來著想,打官腔了半天,股東緩緩散場。
“爺爺報案,容清清現在只能去找李辰,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事情?”靠在身旁的白垣身上,目光看著白垣的側臉,手撫上白垣的耳垂,點了點上面一顆調皮的小紅痣。
白垣一頓,想到會議前收到的一條簡訊,薩倫挑釁的文字歷歷在目,他中意的人始終不承認他,一時間令他有些煩躁。
耳尖傳來的癢癢麻麻,他緊繃的神色由於熟悉的觸碰放鬆,低下頭就瞧見那總是雲淡風輕的少年挑撥著他,一次次在理性和感情上無法自拔的失去控制。
汗水從額頭流淌下來,白垣的心正在以不能用言語形容的感覺跳動,一絲絲甜蜜蔓延入心臟,他能親密的靠近這個少年,一天又一天的看著他,愛著他,守著他。
白垣張了張口,範春清楚的察覺白垣的微妙轉變,他知道白垣此刻要說的話,未等他開口,範春先笑著回答。
範春現在身體的容貌笑起來總有幾分月光皎潔的安寧放鬆,看的白垣心中又是一甜。
他想要養一輩子的人,也正在乎著他的感受了。白垣有種特別強烈的感覺,接下來會是他一生最幸福的時刻。
“我答應你接下來的任何要求。”範春看了看白垣頭上的血條,百分之三十在瞬間縮減到百分之十五。
越不容易得到的,顯得越珍惜不是麼?
白垣的感情單純是單純了些,不過要他一顆完整的心,卻是非常難,白垣是驕傲到任何人都難以馴服的天之驕子,他的感情自由灑脫,猶如一陣風抓不住摸不著,他願意停留便停留,願意離開便離開。
若是讓白垣輕易得到了,攻略白垣的路恐怕會橫生許多曲折。範春對於整個局面看的透徹。
“成為我的人。”白垣小心翼翼的開口,有些話一旦說出來就無法回頭了,他等待多時的人終於答應他這一生最大的期待。
“好。”
“再說一遍。”白垣低頭,深深的盯著倚靠的人,那有些好笑的抽動嘴角,又無奈開口的彆扭神色,頓時讓白垣傻乎乎的。
“好。”
“我還想聽。”白垣傻乎乎的重複,覺得自己還沒睡醒:“我要一輩子聽下去。”
“不好。”範春狡黠的笑了,修長的雙腿隨意的舒展,更加放鬆的靠在白垣身上,水墨勾勒而成的狹長眼睛調皮的對著白垣眨了眨眼。
白垣由於範春的拒絕,桃花眼閃爍著危險的訊號:“你不許離開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我餓了,一輩子給你重複個好字,你當我不會說話。”範春挑眉,白垣臉色迅速變幻,斤斤計較的男人有時候會不可理喻一些,範春聳肩對著白垣問道:“你說對麼?”
一輩子重複一個好字,怎麼可能?白垣這傢伙是高興傻了?
數天後得到小雅蹦躂出來的祝賀,範春正在面對這兩位不速之客,白垣和薩倫的古武師傅。
“恭喜主人,支線任務順利完成,隨機任務得到兩位古武大師的支援正在進行中,主人會再次拓寬小雅的眼界,主人的強大依舊是不可戰勝的,加油喲。”小雅歡快的蹦躂著。
容清清以故意殺人罪被警方通緝,李辰藏了容清清在隱蔽的地方,範春以私藏容清清這件事大做文章,李氏家族迫於資金短缺破產,李辰與容清清徹底鬧翻,在爭鬥中李辰將容清清打成重傷。
李辰甚至還將昏迷的容清清送回了榮耀,私下乞求範春的原諒,恬不知恥的說出願意跟他重新開始的話。當時白垣在場,李辰還敢如此對範春交談不知死活的話題,這輩子李辰就等著生不如死的活著。
範春告訴過白垣真相,那段關於唐然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