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怎麼又和這隻臭狐狸扯一起了?哪個來受死了?”
“十一少怎如此招人恨,連累風兄至此。”
不多會受死之人就來了,扶挽音從空落在石坑另一端,對山谷下曬到頭昏眼花的慕奈蘭笑道:“雅人自古賞月,你們烈焰下賞日?”
索細宮一見著他立即全神戒備像頭被激怒的野獸,上次胤城輕敵吃了他一次虧,疼的內臟差點爆裂,現下功力還尚未全然恢復,自然是……頗為忌憚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慕奈蘭笑的前仰後翻,與風卿凌兩人縱身往上跳,“墨狐狸瞧瞧你乾的好事,人家索細宮疼的永生難忘,這不,見著你臉都白了,哈哈哈……真是太粗暴了。”
“此事與亂花山莊無關,你最好別多管閒事。”好不容易逮住這狐狸,看來又要白費一場了,言水宮修養好,不輕易抓狂,索細宮卻不怎麼矜持,看見這張笑吟吟的臉他就覺得內傷要復發了,“本宮主覺他們倆不順眼極了,分不出哪一個更礙眼。”
扶挽音含笑謙謙,日光下長身似竹,自是一派風雅,他道:“十一少與風兄乃在下之友,不知這個理由是否充足。”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幽冥鬼魅鳳想兮(二)
言水宮退到西流宮身旁,眼神交換間皆知事情要黃了,慕奈蘭與魔界玄子鬥了數千年也未能探出他有多少修為,亂花山莊二弟子看似謫仙卻也不好惹,胤城裡不動聲色傷的索細宮險險丟命,而長的跟七百年前那人毫無二致的風卿凌能找到玲瓏石並將其收在己身,定也非無勇之輩。
如此實力難料,貿然動手並非上策,且看幾人身上的玲瓏石,輕易放鬆又實在可惜。
“不動手本少可走了。”
“留下玲瓏石。”
慕奈蘭這廂催促,言水宮一掌扇了過去,索細宮默契的纏住了風卿凌,餘下笑意溫柔的扶挽音,從墨雲瑕的受傷程度,可見西流宮修為高深。
幾人各自相鬥,慕奈蘭耍著索細宮玩,西流宮專心對付扶挽音,唯獨風卿凌輕功卓爾拔萃,就是不正面交鋒,他越躲言水宮越不留情,本不欲見血的風卿凌被纏了大半天之後也忍不住了,正待喚出望舒劍卻被慕奈蘭一道內力擋了去。。
言水宮趁機一掌成爪襲向風卿凌,慕奈蘭眼珠子一轉飛身過去拉住他,索細宮配合言水宮一人一掌左右相逼,詭異的是這狐狸居然不躲,結實捱了兩掌,當即吐了血,惹的風卿凌急忙摟著他落地。
這狐狸在打什麼主意?言水宮覺今兒怪異極了,這狐狸先是安分的在小山谷下曬了數個時辰,眼下分明又故意受這兩掌,本著數千年打交道的經驗,他斷定一會有事要發生。
他本欲令西流宮等人住手,奈何與他並肩作戰多年的兄弟每每都在關鍵時刻與他唱反調,他那廂有多謹慎,索細宮這廂就有多急躁,直逼的風卿凌不得不丟下慕奈蘭以肉掌接劍。
那一劍斬下後,時間也就靜止了,言水宮瞪大了眼,扶挽音眸光驚變,慕奈蘭則早已痴神。
風卿凌玉冠落地一頭墨髮全散,白衫飄揚在空中,那一劍他以掌相挪卻未移開劍勢,以至於掌心劃破,玉冠被彈落。
足下眾人但見其紅唇白齒,絕美天韻,無一絲被傷的窘迫,看的失神之際,忽聽空中的他大喝一聲,望舒劍出鞘,劍光使天地覆雪,殺氣四面八方擴散,催動了滿山風雨肅殺。
“望舒劍!他是轉世鳳想兮!”魔界三宮驚愕不已,如此風姿天韻與望舒劍,不正是幽冥之子身旁的半隱,三界稱其幽冥鬼魅鳳想兮?竟輪迴轉世了。
這一刻不知誰人彷彿再見七百年前的鳳想兮,時空節節敗退。
望舒劍迎空斬下,石崩山裂,鬼哭狼嚎,扶挽音舉扇掩住自己與慕奈蘭的臉,待劍光散去,守魄山已無魔界玄子的身影,只餘下滿山碎石。
風卿凌還劍歸鞘,摟住精神有些疲憊的慕奈蘭,道:“可否進亂花山莊叨擾幾日?”
“請。”扶挽音頷首點頭,有意瞟眼他懷裡的妖孽,眸中笑意深長,這狐狸故意受那兩掌原來用意在此,難怪曬大半天也不走。
魔界中,一座宮殿半浮著隔離天日,長廊迂迴曲折,樓臺釘子磷磷散著冷光,恢宏大氣光影琉璃,一眼望去便覺雄偉之氣壓面,卻不禁毛骨悚然。
西流宮一甩袖踏上無形階梯,身後是永遠都爭論不休的倆冤家。
“鳳想兮現身人間就證明幽冥之子可能復活了,聖君至今不與我們返回魔宮重掌魔界,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等著幽冥之子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