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天,莊良珍揉了揉眼,估摸比賽至少進行了七場,忽覺有陰影探向她額頭,眼睫立時睜開。
餘塵行大咧咧的俯在她上方,見她睜開眼,不由一笑,對著她頸子吹了口熱息。
春露和秋水不知哪去了。
“能吃能睡是福氣。”他挨著她坐下,地方不夠,生生將她擠了過去。
“你能借我兩個護衛嗎?”她渾然不覺他的調侃,只說自己想說的。
“幹嘛用?”他好奇的打量棋盤殘局。
“我答應白點親自送它回家。不遠,來回也就兩天的路程。”
餘塵行哦了聲,終於發現黑子的破綻,立即添上一白子,破掉黑子大龍,搞笑,這麼簡單你都沒破開,他指著棋局大笑:“傻瓜,你看。”
“傻瓜”看了他一眼,舉起白子,吃了他兩顆黑子,餘塵行笑:“垂死掙扎。”
雙方你來我往七八回,黑子一直平平無奇,只守不攻,似要修補大龍被破造成的損傷,餘塵行步步緊逼,興奮的眼角飛揚:“先說好啦,我要是贏了你就給我摸一把,親個小嘴也可以。”
莊良珍充耳不聞,一心防守,隨著第十二顆黑子落下,風向突變,先前每一步看似防守的堡壘都變成利刃,以狂風掃落葉之勢橫斷白子,殺的餘塵行好不狼狽。
“行啊,丫頭!”餘塵行手拄下巴,擰眉沉思,補上一子。
現在每走一步明顯要凝滯好幾息,再無一開始的張狂勁,他是絞盡腦汁,非贏不可。
秋水輕手輕腳的上前為二人換上熱茶,又撥了撥薰香,欠身退下。餘塵行撓了撓頭,上半身都撐在棋盤上方,專注之際,腦門都快頂上莊良珍,仍無所察覺。
被他額前細碎的絨毛扎癢,莊良珍側開身體:“你能正常一點麼?”
餘塵行哦了聲,退回去,眼皮抬也未抬。
又不知過去多久,秋水才低眉斂目進來:“少爺,終場馬上就要開賽,是否要奴婢伺候您更衣?”
“哦,你去幫我說聲,我棄賽。”
棄賽!秋水張大眼,愣愣看他,似乎沒聽懂。
“對啊,不比了。”餘塵行乾脆利落,眼睛卻看向莊良珍,“先前只想著出風頭,現在冷靜下來突然覺得娶公主好可怕。娶了她,以後我該如何風流快活?”
他嬉皮笑臉。
莊良珍輕輕落下手中黑子:“你輸了。”
秋水神情複雜的看了莊良珍一眼,轉身退下。
餘塵行又對春露使個眼色,小丫頭也頷首退下,少了兩個人,本就寬敞的雅間突然變得更加靜謐,他一面解衣一面道:“本少爺輸得起,說吧,你想碰哪兒,或者親我也可以。”
“不必,我並未在輸贏上有所要求。”
“那不行,我怎能佔你便宜,既然說贏了摸你親你,那輸了自然也要被你還回去。”他一副急色模樣,跨過棋盤,蹲在她身前奸笑。
她反應呆板,真不知良驍是如何跟她上床的。餘塵行在心裡冷笑。
似乎承受不住男子的壓迫,她終於開口:“你真要我碰?”
“當然,來吧,我不會反抗。”他牽她手往衣襟裡塞。那隻小手是軟的,微涼,按在心口,異樣的舒服,他不禁用力。
“我怕太用力你不舒服。”她木然道。
餘塵行呵呵笑,俯在她耳畔道:“無妨,很舒服,早已魂醉骨酥。其實我身體不錯,腰也很有力氣,反正大家又不是第一次,何不及時行樂,我不在裡面……保證不會懷孕……哎呀……”
他的臉被一巴掌打偏,打他耳光的小手頓了頓,輕撫他臉頰。
“這樣碰……夠不夠用力?”她問。
莊!良!珍!
餘塵行怒不可遏。
作者有話要說: 身為一個小作者,攢積分就像攢錢一樣艱難,但不知為啥,我就是愛寫小說,就像抖m一樣,痛並快樂著╮(╯_╰)╭即使寂寞也一往無前~~
☆、009
餘塵行性格倨傲,又有世家子的乖張,生平頭一回挨嘴巴,氣的聲音都發抖:“小玩意兒,老子哄著你,供你吃供你喝,還得看你臉色,稍不如意就挨一嘴巴,你算老幾,你要不是女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騰地站起,伸臂攥住她衣領子,揪至身前,莊良珍眼瞳微晃,本能的去掰那隻手,男人手勁大,攥的死死的,虎口的肌肉繃的鐵鑄一般,她扒不開,便不再掙扎,只是瞪大眼看他。
小王八犢子,還敢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