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臥室一片狼藉,而少爺和張嘯林卻都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代號“飄風”
櫃子後面的密室漆黑一片,楊慕次情急之中唯恐生變,直接就勾動了扳機,張嘯林還沒來得及呼救便應聲倒地,一命嗚呼了。
反應過來的楊慕次穩了穩身形,拿出隨身帶著的打火機藉著微弱的光亮看清了面前的情況,他首先低下身檢視張嘯林確實沒氣了,然後丟下他,進去找到了個燭臺,這才看清了整個密室。
剛才還懊悔自己沒問出同志的下落便下了殺手的楊慕次,一見著這室內的佈置立時便來了精神,原來,張嘯林的機密檔案都藏在這呢,楊慕次立時翻找起來。
卻說劉阿四在外面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靠牆的那面櫃子卻突然傳來輕微的響動,劉阿四立即警覺的躲到一邊,舉起槍瞄準了櫃子。
機關開啟,櫃子後面走出來的卻是楊慕次,劉阿四大喜,直接撲上前去,“二少,沒事吧?”
“噓——”楊慕次示意他小聲,然後招呼他走回密室,將門口張嘯林的屍體抬了出來,佈置成了臥室才是第一殺人現場,然後又拉著劉阿四回到密室,從角落裡搬出一個一看就是受刑嚴重已經昏迷不醒的人,說道:“這個人,我需要你幫忙帶出去,送到春和醫院,交給夏院長,記得,別讓人看到。”
“他是——”
“我要救的人。”
見二少明顯不想多說,劉阿四也很乾脆的不問了。二人商議好對策,劉阿四背上那個人,和楊慕次走出密室,這時樓下的人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聽到動靜,便派了人上來檢視,楊慕次和劉阿四對視一眼,然後突然動手,對打了起來。
門外來檢視的人聽到室內傳來的打鬥聲,慌忙一腳踹開了門,卻見本來正在互攻的兩個黑衣人,見到他出現明顯愣了愣,然後才回過神來,放棄打鬥,直接跳窗離去。那人這才回過神來,高聲大呼:“有刺客!”
花園裡,那兩人聯手對敵,幾個起落便沒了蹤影。眾人見追不上,便連忙返回,只見臥室一片狼藉,而張嘯林早已被刺身亡,就只剩下那幾個女人還昏迷著被塞在大床底下。
有幾個心腹大著膽子進了密室,就見牆上赫然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鋤奸!落款是:飄風。
與張公館亂作一團相比,白玫瑰舞廳的打鬥已經接近尾聲,劉成帶人將那批混混全部拿下,楊慕初也只不過才和陳憐品了三杯酒而已。美女當前,楊慕初習慣性的展示自己的口才,陳憐早已被其博學多才、帥氣幽默、彬彬有禮的表象所吸引,被迷的七葷八素,找不著北了。而楊慕初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皮衣外套,絲毫沒有負罪感。
打鬥結束,阿青等人被押到了楊慕初面前,楊慕初才好整以暇的瞟了他一眼,幽幽的問道:“我們場子裡什麼規矩啊?”
劉成立即回道:“回二少,老闆是禁止場子裡有不法勾當的,我們是正經的生意人,不需要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而對於明目張膽的違反規矩的人——”劉成頓了頓,不知道該不該把處罰內容告訴他,都知道二少爺性情耿直又頗重情義,對於這種血腥的手段,應該是牴觸的吧?萬一再鬧將起來——
劉成正在猶豫的時候,就聽楊慕初哼了聲,“嗯?”
劉成連忙回道:“這種人都會砍斷手腳,丟到黃浦江餵魚。”
對面坐的陳憐聞言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她出身名門,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事情,如今這阿青雖然可惡,可畢竟自己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她更不知道被阿青他們害過的女孩有多慘,她只是覺得只是來場子裡搗亂便要人性命的這種血腥處置未免太過殘忍了。
不過她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楊慕次”會如何處置。
卻說楊慕初並沒有想到此節,他清楚這些人作惡多端,理應受此刑罰,相對於那些受害的人,他甚至都覺得對阿青他們的處罰過輕了呢。再加上他算著時間阿次早該回來了才對,誰知卻是到現在這個點都沒有信,心下不免有些焦躁不安,因此便忘記了去揣測阿次的心理,直接按著自己的性格揮了揮手,說道:“按規矩辦。”
淡淡的一句話卻引起了不少的騷動,熟知他性格的人是驚異,而圍觀的不明群眾卻是震驚,阿青那幫人更是嚇壞了,一時舞廳又鬧鬨起來。劉成卻沒有那麼多顧慮,一聽連二少爺都同意了,立即便要拉著那幫人往外走,省的拖下去再惹風波。
不過嘛,正當裡面鬧哄哄成一片的時候,人群卻突然給讓開了一條道路,就見一身西裝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