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徐默道,“剛才我們不是在討論墨韻第一個跑到第一世界的終點,並且拿了極品神器的事嗎?”
“嗯!”李秉疑惑說,“這又怎麼了?”
不就是墨韻第一個跑到終點,並得到了極品神器嗎?這事情,就算生氣,也該是徐默在那裡生氣啊;賣火柴好端端地在那生個什麼悶氣呢?
李秉百思不得其解。
“然後賣火柴就聽到了不是?聽到了以後,她就問起我們具體的情況來。”徐默道。
“那也沒問題啊……”李秉更加奇怪了。
關於墨韻超過自己並拿到極品神器的事情,李秉並不是沒有和賣火柴提過;但一直以來,賣火柴都是好好的啊,從來沒出現過像現在這樣的情況。
“我也覺得應該不是問題。可問題是,它還就成問題了!”徐默悻悻道。
“我靠,你倒是直說啊,別說一句停一下的!”李秉罵道,“我聽得窩火不說。讀者們看得也難受啊——有話,你倒是一次性說完啊!”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徐默連道,“我要是猜得不錯的話,你以前雖然對賣火柴說過墨韻的事情。但肯定說得不夠詳細,對吧?”
“不夠詳細?”李秉不由皺起了眉頭。李秉和賣火柴平時的交談,通常也都屬於閒聊;既然是閒聊,李秉又怎麼會去記自己究竟具體說了些什麼?李秉頂多也就記得,自己曾經和賣火柴提起過墨韻第一個跑到終點的事情,至於自己當時和墨韻說得有多具體、有多詳細。李秉卻是不記得了的。
所以,聽到徐默的說法後,李秉更疑惑了——這跟詳不詳細有什麼關係在呢?
“你當時一定沒說清楚,那墨韻其實是個女的吧?”徐默道。
“有沒有說墨韻是個女的……?”李秉想了想道,“你這樣問我,我怎麼記得起來啊!”像閒聊什麼的,一般情況下。李秉說過了也就說過了,就拋之腦後了,又怎麼會特地去記自己到底說了那幾句話、甚至哪幾個字呢?如果那樣,那就不是閒聊了,而是非常正式的聊天了。
“也不用你記得那麼清楚。”徐默道,“如果我和我姐猜得不錯,你不但沒有說墨韻是個女的,恐怕也沒有說你當時如果使用‘點誅筆’的話,其實是有10%的機率秒殺掉墨韻的——只要成功,極品神器就還是你的。”
“記不得了……”李秉搖頭道。“就算我當時沒說這些好了,那又怎麼了?”
“怎麼了?”徐默翻了翻白眼道,“很不好意思,你當時沒說,但我剛剛說了啊!”
“說了就說了唄。有什麼問題嗎?”李秉卻還是一副“懵懂”的樣子,“你這個幫主都不生氣,賣火柴她從來不關心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她有生得哪門子的氣啊?……”
“靠,老三,你的腦子也太不好使了吧?”徐默卻直接打斷道,“我都這樣說了,你還不明白為什麼嗎!?”
為什麼?
突然,李秉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了:“難道是……”
李秉有些明白徐默的意思了。
之前自己和賣火柴聊天的時候,應該並沒有提起墨韻是女的,也沒有提起自己其實當時還有10%的機會可以去博取的。自己當時應該只大致和賣火柴說了下有個叫墨韻的超越了自己,然後極品神器得不到了……之類的話。
賣火柴在聽了這些話後,不難感覺到李秉的心情是比較低落的。能不低落嗎?一件極品神器,一件價值不知道多少億金幣的極品神器,就這樣和自己失之交臂——這樣的情況下,李秉的心情能不低落嗎?
就好像你一直追著一個號碼買彩票,然後突然有一天驚訝地發現,自己中大獎了,幾千萬呢!而就在這個時候,你又突然悲劇地發現,彩票不知道丟哪裡去了,找不到了……你會是什麼心情?
說實話,一想起和極品神器失之交臂,李秉到現在都還時時感到心情低落呢。
賣火柴發現李秉心情低落,自然是非常賢淑地去安慰起李秉來了;至於墨韻是誰,是男是女,她又怎麼就能超了李秉,賣火柴卻是沒空去關心這些問題了。在當時的賣火柴看來,安撫好傷心的李秉,才是重中之重!
於是,關於墨韻第一個跑到第一世界終點並得到極品神器的事情,李秉也就和賣火柴提了幾句,接下去,便陷入到了賣火柴的安慰聲中。也正是因為得到了賣火柴細緻的安慰,所以李秉的心情才能平復得這麼快。
當然,心情雖然平復得差不多了,但每每想起極品神器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