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才忽然意識到——咦,裡面的座位本來不是空著的嗎。怎麼忽然多了一個人?
“怎麼進來的?”李秉無奈地攤攤手,“剛才拍不醒你,我就只好跳進來了唄——你們繼續聊,別管我!”李秉淡淡一笑道;這個笑容,就好像李秉早已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似的,笑得如此地從容不迫。
其實。只有李秉自己才知道,他雖然外面看上去,談笑從容優雅,但實際上,心裡卻是揪得很的。
二十一世紀末,在國外文化地不斷侵蝕下。華夏早就已經達到了“性解放”。畢竟,早在百年前的二十一世界初,“我不是處女怎麼了”、“我為我的B代言,我想讓誰進,我就讓誰進”等言論、思想及行動上的革命,就已經轟轟烈烈地展開了,而且。在島國文化作品、歐美文化作用、、幽暗的學校湖畔、遍地開花的小旅館等諸多精神、物質條件的催動下,革命進行得很成功——哪怕有不少人想阻擋革命的步伐,但到最後都無非只是可笑的螳臂當車。
而百年後的今天,不論男女,談論“性”、實踐“性”,早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當然,絕大多數人都還是保持著一份矜持的——談論“性”,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可實踐“性”,一般卻是偷偷摸摸的;這也是為什麼。車震通常都在車裡震,而不是在車頂震的原因。
當然,在車頂車震、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XXOO的,在當前的這個時代裡,也並不是什麼聳人聽聞的事情。反而人們早已經對此類事情習以為常了。不過話說回來,開放到這樣的程度的,畢竟只是少數;而絕大多數人,都是如李秉身邊的這名化裝女一般“矜持”的。
像化裝女,雖然也有在車廂裡高談闊論XXOO的事情,但卻沒有在車廂裡就直接XXOO了。所以,周圍不少人雖然聽到了他和兩秒男的對話,但都沒什麼人特地地把注意力放到他們身上來;在絕大多數人聽來,這種對話,就跟“嗨,吃飯了沒”、“吃了”之類的對話一樣平常。
混跡在這樣的社會里,這樣的對話,李秉自然沒少聽。通常情況下,這種對話,李秉也都是直接略過不聽了的;不過奈何今天對話的兩人就坐在李秉身側,李秉就算不想刻意去聽,但兩人的對話還是隻字不落地傳到了李秉耳中;在加上李秉本來就是在無所事事地看窗外,這一個個字傳到李秉耳中,自然也就在李秉耳中形成了一幅幅場景。
而讓李秉徹底把注意力轉向此事的,還是因為兩秒男的“實力驚人”——全程五分鐘,前戲四分五十秒,後戲八秒,細軟短……
直到有一個生動形象的例子擺在李秉面前,李秉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原來真有這樣的男人存在啊!
“這樣的男人,為什麼還能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呢?這不符合達爾文的《進化論》啊!”李秉心裡暗想。
根據《進化論》所說的優勝劣汰,這種細軟短,加上人又長得挫,理論上應該是被所有女性所遺棄的才對啊!可是,為什麼這種細軟短的基因,還能一直延續至今呢?
這不科學啊!
他們應該早就泯滅在和其他男性的競爭中啊!
思前想後,李秉得出,這種基因的人,因為在外貌及XXOO上註定悲劇,所以,他們通常會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努力工作上。努力工作,就能賺錢;而這世界上,並不乏貪財的女子,哪怕只是為了錢,也值得和細軟短、兩秒男這一型別的男人結婚了——反正,就算婚姻內得不到滿足,也可以去婚姻外尋求滿足啊!
想到這裡,李秉忽然就感覺,這位兩秒男的頭上,一片綠油油的景象。
這時,兩秒男的注意力,早就已經從李秉身上轉移開,重新落到了化裝女的身上。
化裝女雖然不是什麼天生麗質,不過,一番化裝之後,倒也是有模有樣,對兩秒男這種坐二等座的細軟短來說,已經算是癩蛤蟆吃天鵝肉了。而且,其實兩秒男和化裝女之前並不認識,是在上車後才結識的;這一段旅程,對兩秒男來說,已經是一段最美好的豔遇了。
不過,兩秒男畢竟很少能碰到這樣的豔遇,平時缺乏實戰練習機會,再加上天賦本來就差,所以才造成了“兩秒就完事”的悲劇。
兩秒男的注意力雖然重新落到了化裝女的身上,不過,化裝女的注意力,卻是沒有再回到兩秒男的身上。
此時,化裝女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李秉。
第四百六十二章、算命先生
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化裝女身邊只坐著兩秒男一人的時候,化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