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方丈大師的密信。我想方丈大師看過之後就會給你道明一切的。”馬流鎮靜地說道。
“玄悲大師?在大理天龍寺圓寂的那位大師?”喬峰問道。
“阿彌陀佛,正是。”玄寂忙上前來,將玄慈方丈護住,從懷中取出馬流交給自己的密信遞給玄慈方丈道:“方丈師兄,這就是玄悲師弟圓寂前託付馬師侄交付給你的密信。”
玄慈輕輕開啟,剛看了幾行字,面色大變,仔細地閱讀完之後,不禁感慨出聲,隨後對馬流恭敬地行了一禮:“阿彌託佛,多虧馬師侄將此密信送到,不然江湖甚至整個大宋恐怕都將會面臨一場浩劫,老衲在此代表江湖正道向你致謝。”
馬流忙推辭,而瑟、劍客等人看向馬流的眼光已經變了,不是羨慕,更不是妒忌,而是古怪,劇情根本不應該這麼發展的!眾人心裡都如此想著。
整個中原地區都是義薄雲天聯盟的勢力範圍,喬峰的前期劇情改變肯定和義薄雲天這幾個傢伙有關!馬流暗想,可惜半路上殺出一封密信來。
只是這幾個傢伙哪裡知道自己因為這封密信冒了多大的風險!
“方丈大師,”喬峰沉聲開口,“當年你帶人誤將我親生父母當做**少林武功秘籍的遼國高手進行截殺,而且事後你盡力彌補自己的過失,我知你不是故意為之,因此我不怪你,只會堂堂正正與你決戰一場。但如今不同了”
“錯了,全錯了!”玄慈感慨長嘆,將喬峰的話攔下,將密信遞給喬峰,“喬施主,你來看看這密信吧。”
喬峰疑惑著將密信接了過來,開啟看了下去,眉頭愈皺愈緊,中間還冷冷地掃了馬流一眼,“方丈大師,如此說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是另有其人了!”喬峰冷聲道,“只是單家莊血案、譚公譚婆以及我義父義母之死又如何解釋?”
“阿彌陀佛。老衲兩日前得知有高人慾對你義父義母不利,所以出寺暗中探查此事,不料途中卻被人暗襲,等趕到時你義父義母已經遇害。而之前的單家莊和譚公譚婆,老衲本以為是喬施主下的毒手,如今看來,是有高人故意如此。”玄慈方丈搖頭嘆息,念著佛號。
“那途中暗襲方丈之人,可是這禍首?”喬峰思考片刻,問道。
“不。老衲與那人結交甚久,不會認錯。”玄慈道,“只是,那暗襲老衲之人似乎明白許多關鍵,玄苦師弟之事也是他提醒老衲的。玄苦師弟當年是授我意傳授你武功的,依據老衲對喬施主的瞭解,想來喬施主定然做不出這等人神共憤之事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如果那人將降龍十八掌都練成了,恐怕”
“那又何懼!”喬峰昂然答道:“我這便去燕子塢尋那人下落。方丈大師,當年之事你雖是受他人矇蔽,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待喬某徹查真相後定回少林寺尋你決戰!況且,若方丈大師一早言明自己是當年那帶頭大哥,或許單家莊數十人命、譚公譚婆甚至我義父義母都不用受到牽連!”
“阿彌陀佛。”玄慈緩聲宣了聲佛號,也不知心下在想什麼。
“從今日起,喬峰改名為蕭峰,蕭峰身蒙不白冤屈,真相一日不明,蕭峰便追查一日!方丈大師,蕭某這便告辭!”蕭峰向玄慈拱手一禮,又看向馬流:“你既拜玄悲大師為師,也算是和蕭某師兄弟關係了,我只問你,你說我父親蕭遠山未死,可還有他意?”
“蕭師兄,這是聽恩師如此分析的,恩師察覺得這一連串事情詭異難當,萬事不可輕信,相信終有一日,真相會水落石出的。”馬流無數念頭瞬間轉了N遍,卻是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來,玩家們都知道蕭遠山沒死,可惜蕭遠山何等樣人,玩家根本見不了他的面,都是空口無憑,馬流也只好把玄悲拿來做擋箭牌。
蕭峰深深地看了馬流一眼。
“蕭幫主。”瑟上前一步,對蕭峰躬身行了一禮。
“蕭某已經不是丐幫幫主,瑟長老不可亂叫。”蕭峰擺手阻了瑟,冷冷地掃了瑟一眼:“我知道你的來意,不必多說。瑟長老年輕有為,為丐幫又數次立下大功,按說這鎮幫絕學‘降龍十八掌’交付於你也屬應當。”
馬流心中一凜,原來是丐幫絕學任務。瑟聽得這話,即使以他陰沉穩重的性子,也不禁喜形於色,剛才降龍十八掌的威力親眼目睹、親身感受,自然知道這絕學的莫大威力!
“只可惜,”蕭峰話聲一轉,“你心術不正!降龍十八掌乃是天下至剛至陽的掌法,沒有一顆堂堂正正的俠義之心,根本領悟不了降龍十八掌的真正精髓所在。眼下江湖各大門派絕學都已開放,為了丐幫的根基---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