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禮也太打臉了吧。“這位小哥可是玩笑話?我們這是新娘的花轎,喜氣得從前門進府呀。”
“沒有錯,愛進不進。”那人不耐煩地回道,直接闔上了大門。
“白小姐,咋還進嗎?”媒人回來,忐忑地看著白蘞。
“怎麼不進?走側門!”白蘞咬牙切齒道,她都快氣得氣血倒流了。白渤戚,你給我等著,如此奇恥大辱我必向你討要千倍百倍!
原本熱熱鬧鬧的送親隊伍瞬間偃旗息鼓,安安靜靜地從側門進了寧國府。本來媒人還該主持成親時的三次叩拜禮,但見到寧國府裡一片冷冷清清,她一送到人就腳底抹油,溜了。
一連三天,白蘞都呆在一處偏院裡無人問津,別說成親拜禮了,她連白渤戚的面都沒見到,更別說寧國公和寧國夫人了。
然而大喜之日,白渤戚身處何處呢?
自然還是他一直尋歡作樂的地方。花滿樓的一個房間裡,滿臉醉態的白渤戚一手抓著酒壺,一手摟著花滿樓的頭牌,早已步履不穩。
“呦,咱們的白大公子怎麼還在這裡呢?都三天了,新娘子得等得多著急啊。”白渤戚的狐朋狗友也醉得不輕,藉著酒意盡情奚落人。
“哼,她算什麼!”白渤戚不屑道:“那樣的賤貨,誰愛要誰拿去!”
“白兄果然大方,連媳婦兒都能送”眾人哈哈大笑,都以為白渤戚這是醉得糊塗了,“行了,渤戚你還是趕緊回去吧。人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娶都娶了,你別浪費了啊。”
“哼,說的也是,反正都娶了。”白渤戚醉醺醺地站起來,“我走可以,先賭把先。”白渤戚的賭癮可不小。
“行啊,賭就賭,怕你不成!既然你大婚,不然就拿你的新娘開個賭局吧。怎麼,敢不敢?”有人提議道。
“有什麼不敢的?”白渤戚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賭什麼?”
“就賭新婚第一夜你娘子穿的什麼肚兜,這個怎麼樣?”有人壞笑著提議,聞言眾人哈哈大笑,攛掇著起鬨,“白兄敢也不敢?賭也不賭?”
“有何不可。”白渤戚冷哼,眼裡閃過冷光,不過是個被毓亟宮主拋棄的舊鞋,自己還能拿來寵著不成?
到了這裡就不得不提幾日前,寧國公帶著白渤戚向毓亟宮主請罪的事情了。
寧國公本以為,白渤戚擅自對白蘞下了聘禮定會惹得毓亟宮主大怒,可沒想到人竟只是淡淡道:但娶無妨,與本座無礙。寧國公這下是真的糊塗了,多方打聽,毓亟宮主極其寵愛其夫人不假,但怎麼又能讓她再嫁別人呢?反正已經對白渤戚徹底不再抱有希望,只要他小命無礙不讓自己斷了血脈,寧國公懶得再管他的事。
由此隨著寧國夫人一點頭,迎娶白蘞的聘書當日就送到了白家,隨行的卻沒有一件聘禮。
再說寧國府,滿腔怒火的白蘞一直穿著嫁衣靜坐在房中,連著等了三天才終於等到了她的夫君。見到白渤戚還算英俊的模樣,白蘞悄悄舒了口氣。
依舊醉意不淺的白渤戚一上來就動手脫白蘞的衣服,看他猴急的樣子,白蘞暗暗得意,嬌笑著地順著的他的力道倒到床上,眼裡帶著媚意地看白渤戚。
“哈,果然是紅牡丹的。”白渤戚高興道,一把扯下白蘞貼身穿著的肚兜。
“怎麼?夫君喜歡這樣的?”白蘞毫不為羞地坐起來貼上白渤戚,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自然喜歡,喜歡死了,這可是一百兩啊。”可惜白渤戚視若無睹地一把推開白蘞,毫不留戀地大步而出,一心只想著立即到花滿樓去贏回賭注。邊走還邊自言自語著,“真沒想到我白渤戚遊走花間也有走眼的的時候,上次遮著臉看還是個尤物,現在看來還不如花滿樓裡隨便的一個。”
“你!”赤身裸露的白蘞抓過一邊的被子護住身子,憤怒地把枕頭丟向白渤戚的背影,一下子撞在了門框上。
此後,白渤戚倒是拿到了那一百兩,與他打賭那人在收下肚兜後很是爽快地給了一百兩。但白蘞卻足足半年沒有踏出寧國府一步,實在是流言殺人,一個女子在新婚不久就被丈夫用一百兩賣了自己的肚兜,這樣的恥辱就算是白蘞也再沒有膽量出去面對眾人的議論。
想也可知,從此白蘞在寧國府的日子會變得有多水深火熱。
喬府,聽著藍田繪聲繪色地轉述有關白蘞的各種傳言,喬筱揚輕笑著細品從喬牧冶那裡搜刮來的上好觀音茶,當然被訛的那人很是自願就是。
“小姐,你是不知道昨天還有前幾天白蘞從花滿樓把醉得不省人事的白渤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