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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相視了一眼,都累得癱倒在地下了。
容城眼神有些迷茫了:“怎麼辦?”
他真的是對自己非常失望:“怎麼會這樣呢,難道真的一個血型匹配都不成功嗎?”
其實憑著他們兩人的醫術,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是不在話下的,可是也許是不敢相信的結果。
於是,又一遍一遍地實驗,說不定有什麼漏網之魚呢。
可是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們學了那麼多年的醫術,難道連自己最好的兄弟就救不回來了嗎?”容城捧住自己的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佐藤坐在地上看著他,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輕輕地拍拍容城肩膀說:“不要那麼絕望,不然我們再嘗試一次吧?說不定會有新的結果呢?”
其實說起來,苦逼的是他好嘛。他才結婚沒有幾天,就被這個傢伙一個電話叫到了這裡來,幹起了什任血型匹配的事情。
當然,幫助那個傢伙其實他也是願意的。
他說:“這件事情還沒有到那麼糟糕的地步,而且我們只是發現他可能會復發,並不代表一定就會復發啊。容城,我們應該不要著急好嗎?拿出你以往的淡定來!”
也許就是,發生在自己好友的身上吧,容城怎麼都淡定不了。
他好不容易才點點頭說:“好。”
很快,他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只是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麼跟他們說。”
他一想起來安雅看著他的眼神,那期盼的目光,還有他離開時候說的那些話。
唉!
他只能無力地舒緩了口氣。
他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要怎麼樣面對安雅。
那一瞬間,他真的覺得自己真的好無力。
佐藤拍拍他的肩膀說:“這件事情你還是近快告訴她吧,不要讓她提心吊膽。”
同樣作為醫生的容城,怎麼可能聽出這句話的弦外之音呢?
“只是。”要他開這個口,真的是非常得艱辛。
也不知道猶豫了多久,容城總算下定了決心,要給安雅打這個電話。
叮鈴鈴。
當時安雅正在午睡,她聽到了手機上面顯示容城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睛一亮。
她當即醒了過來。
“容城,情況怎麼樣?”
容城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說:“你先過來吧,我親自跟你說。在電話裡面也說不清楚。”
安雅心底一沉,當即就意識到了什麼。
她匆匆忙忙地趕了過去。
當安雅推門進來的那瞬間,容城心裡一揪,感自己要當壞人了一樣。
他平靜地把檢查報告單都拿了出來,放到了安雅的面前。
“這是什麼意思?”安雅心底一沉,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他長長地舒緩了口氣說:“安雅,不管我接下來說的什麼,你都要淡定點!”
“難道說。”她心口怦怦地直跳。
“是的,這些報告上面顯示的所有人的血型都對不上。”
什麼?
安雅只覺得自己腳步輕浮了起來,她整個人都感覺到天昏地暗了。
她癱坐了椅子上,整個人像失魂落魄了一樣,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黑暗了起來,似乎看不到光明的希望了。
容城忙走過來,看看她到底有沒有什麼事情。
等確定了無恙之後,他說:“安雅,你不要放棄希望了,並不是說現在還沒有救的可能了。你再想想看,他還有沒有什麼親戚,遠方親戚也要叫過來呀!血型匹配的事情,並不是說只有至親的人才可以的。”
安雅的眼神迷茫。
她抬頭,有些淚眼朦朧地望著容城:“你說,現在還會有希望嗎?”
容城鄭重地點點頭。
他見過許多絕望的病人家屬,問著他要不要堅持下去,每一次,他都會以堅定無比的語氣告訴他們——只要堅持,就會有希望的,如果放棄了,那麼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現在,他又把這些話給了安雅,希望她能夠堅持下去。
“你想想看,修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親人?”
安雅微微皺眉,頓時眼睛就亮了。
她忙撥打了一個電話。
當容城看到通訊錄瀾這個字眼的時候,心中頓時就明白了。
是啊!
瀾可是齊修同父異母的兄弟,也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