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行兇,玩了捆綁,還把人家給吃幹抹淨?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禽獸’的一面?
安雅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一碰到地,腳軟得和踩在棉花上一樣。
“嗤。”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真不明白為什麼男人樂忠於此事,一點也不痛快好嘛!
“嗯。”床上的人還在睡覺,不舒服地哼了聲。
原本打算偷偷溜走的安雅有些愧疚,這樣不聲不吭地走是不是不太好?畢竟牛郎也是份職業,雖然聽起來不怎麼體面。
她望著他,不禁感慨,這樣的男人做牛郎,實在可惜了!
這樣吧,為了彌補她‘小小’的過失,她從錢包裡掏出了一百塊錢,算是他的賣身費。
就在她抽出那張紅紅的毛爺爺的時候,安雅嗖的一下把錢抽了回來。
“憑什麼?”吃苦吃痛的是她好嘛!
這麼一想,她就來氣,憑什麼他就睡得那麼安穩?
不行!得想個辦法讓他氣一下!
安雅眼珠一轉,撕下了一張紙,在上面胡亂地畫了幾下,貼在他腦門上。
然後她穿戴得整整整齊,低調地走出酒吧。
遠處,熱鬧的街頭,人來人往。
一男子舉著單反,對著安雅瘋狂地進行跟蹤拍照。他開啟相機,把照片放大,見到了安雅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後,他掏出手機,對電話裡的人說:“小姐,你吩咐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
安雅回到家中,悄悄地想回到房間處理一下。
但沒想到,全家都和約好了似的,在客廳裡等她。安盛遠威嚴地坐在中間,林雅君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安雅一下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尤其是安心乖巧地站在他們爸爸身邊,眼底不時地閃過得意的笑容時,她就知道,昨晚的事和安心拖脫不了干係!
“昨晚,你去哪兒了?”安盛遠面無表情地問。
算起來,這是他們父女半年來,說的第一句話。自有記憶以來,爸爸對媽媽一向很冷淡,偶爾還對媽媽家暴,時間一長,順帶著他們父女的關係也不怎麼樣。尤其是在媽媽去世後,爸爸迫不及待地娶了新妻子,他們的關係更是降到了冰點。
經常是見面只打聲招呼,然後和陌生人一樣,各自回房,互補打擾。
“想不到爸爸也有主動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受寵若驚。”安雅淡淡道。安盛遠喝道:“你這是和長輩說話的態度嗎?”
林雅君在一旁溫柔地勸道:“別生那麼大的氣嘛,父女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呢?”
安心也來幫腔:“姐姐,你也是的,你爸爸年紀大了,你得讓讓他才是。”
安心雖然表面乖巧溫順,可心裡早就樂壞了。昨天她沒有找到安雅,就去問酒保,沒想到,那酒保說安雅被一個老頭子拖走了。
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安盛遠怒了:“你不必幫她說話!”說著把一疊照片用力地衰再桌上,“你自己看你乾的好事!”
有一堆照片。有昨晚她在酒吧喝醉的樣子,也有她一大清早出酒吧形色匆匆的場景。
最後幾張,更是巧妙地捕捉到了她脖子上紅色的吻痕!
明眼人一看,自然而然地會往想入非非。
林雅君拿起那張有吻痕的照片,驚呼道:“怎麼會這樣做?不可能的!安雅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呢?一定是搞錯了!”
安心說:“這這些照片都是證據啊。”
好一對噁心的母女!
安雅平靜地一張張翻閱照片,盯著林氏母女:“你們真是煞費苦心。”
林雅君大呼冤枉:“安雅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
安心無辜地眨眼說:“姐姐,你自己做的事怎麼不敢承認,還要誣陷我媽媽呢?你昨天打電話和我說,要我陪你去酒吧。你也知道的,媽媽不同意我去那裡,我已經好久都不去了。但我想,你是我姐姐,又難的拜託我一件事,我當然是答應了啊。可我沒想到,姐姐你居然是想要我幫你找男人。我不答應,你就把我趕了出來。我回到家後,爸爸還問起過你,姐姐,我可是隻字不提的。至於這些照片,那是爸爸的幾個記者朋友送上門的,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安雅微微冷笑。
她們果然是一對好母女!誰說她昨天叫安心了,是她自己屁顛顛跑過來的!
原本以為她們只是貪圖爸爸的那點錢,現在看來,她們要的不僅是這些!
安盛遠見安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