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似的眨了眨眼。
“行,你不用賣萌。”
桌上的小吃被我們掃光,我站起來,伸懶腰,控制不住睏意地打呵欠。
“菩藤年,你想去玩什麼?”
“我,我想想,過山車、過山車、過山車、摩天輪、空中飛椅等等,划船和鬼屋就算了。”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很好,我們就去划船,還有進鬼屋。”
“言緘默你什麼意思?”
他在耍我嗎,划船和鬼屋對我而言,一個是整個遊樂場最無聊的地方,另一個是最恐怖的地方,我此刻的表情估計像吃了最討厭的榴蓮一樣臭。
這是要跟我唱反調嗎?
“那先去鬼屋咯!”
我還沒答應,言緘默就拉著我的手朝鬼屋的方向走。
站在鬼屋門口了,我的腿抖動程度堪比篩糠,隊伍不長,一定是因為這裡太恐怖,所以大家都不敢排隊進去了,我不安地嚥著唾沫,打量了四周,這裡裝修成廢棄醫院的外觀,牆壁上畫著裹著繃帶、面目可怖的病患,還有捧著一顆被剝下來的眼球的醫生,血染紅了護士服的護士,還……還好,這樣看看還不算太恐怖,可是我不知道走進去會遇到什麼……
“那個,我能不能在外邊等你,真的好恐怖。”我緊緊地拽著言緘默的衣服。
“帶你來就是給你練膽,我又不是讓你一個人進去,怕什麼?”他掰開我鎖在他衣服上的手指,牽住了我的手。
“我膽小!”難道你感覺不到我手都是冰涼的嗎。
據我瞭解,這所鬼屋設計成迷宮,內有焚屍爐,停屍房,病房……都是恐怖的代名詞啊,很多年輕人沒走進去一半,就尖叫著原路返回了,想想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真的超級恐怖啊!!!
我承認了我膽小了還不行嗎,言緘默,求放過。
“言、言緘默,我們去划船吧,坐十次船我都不想進去啊。”我差點沒給他跪下了。
……
看著我這麼怕的樣子,言緘默好像心軟了,直到他帶著我離開,完全看不到鬼屋的影子,我才放下心來。
“有那麼恐怖嗎,我和子葉、奇他們經常去玩。”
“那是你們!你們是男生!”我安撫著小心臟,向他強調著性別的差異。
“那現在怎麼樣,你真的要玩十次划船?”言緘默忍住笑問我。
“肯定不是啊!”我也笑了出來。
在去划船之前,我們兩人分別進洗手間整理一下。
我們特地找了個人少的洗手間,女洗手間裡居然沒有人,好睏,整理完後,洗個手,我連連打了數個呵欠,靠著牆,眼皮打架,我洗了把臉,正準備出去。
嗯?門怎麼鎖了?
不會這麼狗血吧,我被人鎖在洗手間裡?
切,這種把戲怎麼可能玩得倒我,我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撥打言緘默的電話,電話另一頭是忙音,只好撥打柯錦的電話,幸虧接通了,沒多久,門就開了。
“柯錦,這門是怎麼回事?”
從洗手間出來,我就研究起那扇門,奇怪,我剛剛進去的時候門都沒關上呢。
算了算了,還是找回言緘默去划船。
“嗯,言緘默呢?”
柯錦摸摸耳背,說道:“寧舒剛剛暈倒了,我讓默送他去附近的醫院了。”
“啊,她怎麼了,怎麼就暈倒了?”
羅寧舒她沒事吧,我聽說她身體不是很好,唉,我們四個人就不該到遊樂場的,估計她不能玩機動遊戲。
“我們去看看她。”
“不用!”柯錦急切地說道,不由地提高了分貝。
“啊?”為什麼不用。
“唉,還玩什麼啊,寧舒都這樣了,我們當然要去看她。”
我催促著柯錦,我們火急火燎地趕到羅寧舒所在的醫院。
衝進病房,我就看見羅寧舒靠著枕頭坐著,臉色有點蒼白,言緘默坐在靠著床的藤椅上,把玩著手裡的一隻蘋果,拋上拋下。
我跑到羅寧舒床頭,關切問:“寧舒,你沒事吧?”
羅寧舒看著我,眼神裡有幾分不甘,在無形中嗔怪我似的。
良久,她才說道:“我沒事,只是心臟突然不太舒服。”
我理解地點點頭,偷偷瞄了瞄柯錦的反應,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站在羅寧舒床前,話到嘴邊又沒法說出口的樣子。
“緘默,我想吃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