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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了我的雙目,我難過地揉眼睛,言緘默轉過來,握了握的手,皺著眉頭問:“你是不是不舒服?手怎麼這麼冷?”

我別過頭眨了眨眼,思緒被扯回來,擠出一絲微笑,說:“可能是覺得有點冷和累吧。”

我拖著步子走入屋內。

唉,心好亂,恨不得立刻靠近他,卻昧著內心拉開與他的距離。

……

按部就班的早晨,我困的不行,不得不向池雪櫻要了一包速溶咖啡,倒到杯子裡,拿著杯子到飲水機旁裝開水,拿著勺子攪拌好後,將杯子擺在窗臺上晾,就坐回座位上背書。

頭痛欲炸,從校慶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個多月,這幾個月來,貴族區的大家學習得不知天昏地暗,用李茗奇的話說: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想著就不停地打呵欠,連續多日睡眠時間不足五小時,自己的身體都不像自己的了,走一步路都好像馱著一堆散的骨頭,看著書上的字都有重影,一個字晃成兩個字,兩個字晃成四個字,然後又重合回到一個字。

瓏霜是我們之中最輕鬆的一個,因為他早早就完成了大學的學業,回來飄塔也是美其名曰:享受學院生活。想到這裡我和雙胞胎情侶恨不得用眼神殺他千萬遍解恨。

其次輕鬆的人就是言緘默,他似乎完全不把升學考試看成一回事,換句話說,升學考試對他來說像走個場一樣,所以他的心理負擔並不重,這可害苦了我,他隔三差五地逃課、缺課,我身為他的方糖,自然要到處去找他,這種情況持續到現在,頂多就是他缺席的次數減少罷了。

如果說李茗奇的成績是智慧與努力的結晶,那麼言緘默的成績全靠他本身的才智。

“霜哥,別玩我的頭髮了,我的頭快痛死了,我要是今天早上不背完這個單元的內容,明天的隨堂檢測我就去跳樓!”我憤憤地扭過頭去瞪了瓏霜一眼。

坐在我的後座的瓏霜收手,他知道打斷了我的思路,滿帶歉意地笑笑,他這麼溫和美好的笑容,如同寒冬偶見的暖陽,讓我緊張的心情暫時放鬆下來,我又怎麼可能對他生氣呢。

瓏霜取下了我髮尾的手帶,捧著我的頭髮,說道:“年糕,背書別死記硬背,理解至上。”

我微微點頭,這個言緘默也教過我,只有真正地理解了課本的內容,才能融會貫通,可是,學習的悟性因人而異,我就怕到正式考試那一天都沒有掌握屬於我的學習方法。

池雪櫻撐著頭,時不時喝一口咖啡,仍不住地釣魚,啟凌末躺在她的腿上淺眠,池萱櫻撐不住了,啟凌初心疼地把睡著的她抱到腿上,他演算數學題也是半眯著眼的。

柯錦在走廊上玩命似的背單詞,李茗奇和童瞳坐在電腦前整理教學資料,準備列印出來給大家人手一份。很明顯看到講臺上的兩人眼底的烏青。

大家都累壞了,仍倔強著想再努力一點。

再努力一點,就能攀登到更上面的一個臺階。

伸手夠我擺在窗臺的杯子,卻發現我衝好的一杯咖啡不見了。

“我剛剛放在這裡的咖啡呢?”我轉過去問瓏霜,瓏霜帶著笑意搖搖頭。

我起身正要去找我的杯子,瓏霜在後頭叫住我:“年糕,去看看緘默去哪裡了,早自習快結束了。”

“好。”

我沒多想就衝出教學樓,他這次又會跑哪兒去呢,樹林、草坪、花見小池、星光湖、藝術樓……這些地方我都已經走熟悉了,上學時段,手機都統一被鎖起來,一想到要在這麼冷的天跑到外頭去找人,我就一陣頭痛,大腦短時間一片空白。

我一口氣跑到涼亭那邊,這麼短的一段距離,竟跑得氣喘吁吁,眼皮很重,我扶著牆,一眼就看見亭子中央站著的言緘默,羅寧舒好像再對他講著什麼,忽然就倒下了,我慌忙衝上前。

“寧舒、寧舒!”我晃著她,沒有反應,一摸她的額頭,應該是發燒了。

我一籌莫展地看著言緘默,問他:“怎麼辦?”

他好看的眉頭一皺,說道:“我送她去校醫室。”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走在我前頭。

“我和你去!”

畢竟我是女生,言緘默照顧羅寧舒怎麼也有不方便之處,我跟過去好些。

言緘默步履匆匆,長腿一邁就是一大步,我在後頭緊緊地跟著,很是吃力,乾脆小跑起來。

雖說換作是我,我也會第一時間趕忙將她送去校醫室,但言緘默的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種擔憂,我看在眼裡,心裡會遲疑,如果倒下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