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回營,正恰有一事要與你相商。”說罷叮囑陸遜的副將將兵馬先行駐於營外,之後就拉著哭笑不得的陸遜回到營中。
“這就是當下的形勢,不知伯言以為是何種可能?”法正將情況細細的說明,然後也將自己的猜測道出。旋即看著陸遜,等待他的答案。
“曹艹乃是世之奸雄也!無論何時都不可輕視!”陸遜沒有說支援,也沒有說反對,思慮了一會兒,只說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伯言以為當是何種可能?”
“所謂眼見為實,孝直何不隨我去山上觀看一下曹營內部清醒呢?”陸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卻是正過於沉迷於打敗曹艹了,呵呵……”法正一拍腦袋,旋即就又拉著陸遜要去山上!
“孝直,遜可是剛到,你好歹讓某休息一二可否……”陸遜無奈的苦笑道,“遜這身子骨,在連日來急行軍數千裡,現在著實有點消受不住了。”
“額……”法正這才注意到陸遜臉上竟泛著些許的黑青!“呵呵……伯言且先去休息吧。明日我二人再去探查魏軍的虛實。”
“呵呵……”陸遜苦笑兩聲,算是為自己的遇人不淑默哀一秒鐘。
而貌似得知了吳軍已經有了援軍趕到,魏軍連續兩日都未曾攻城,只是每天的操練卻還在進行中。
三日後,陸遜和法正在數十親衛的護衛下,到附近的山上觀看魏營虛實。但見魏營中密密麻麻盡皆是人。而且鼓聲不斷。法正額頭滴下一滴冷汗。
“曹艹不愧乃世之奸雄!竟然可以借事如此,還弄得完美無缺!若非伯言,正怕已經中計了。”法正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
“恩。”陸遜罕見的沒有客套,而是疑慮的看了眼魏營。
法正未曾注意到,雖然很好奇為何今日陸遜行為有異,但卻因為剛剛避免了一次禍事,所以也就沒有太過注意。
二人又仔仔細細的檢視了下魏營的情況,待到小半個時辰後,二人才策馬回營。
法正與陸遜於營中分別,然後又令士卒們加強防範,之後才回帳內休息去了。
曹營中,鼓聲還在響著……
鼓聲連續響了一夜,而這時,法正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急忙跑去尋找陸遜,但是卻發現陸遜正低頭在看地圖。
“伯言,魏營之中恐怕有些不對勁!”法正急切的說道。
“孝直也察覺了?”陸遜抬起頭,法正這才看到他的眼睛已經充滿血絲,很明顯未曾好好的休息。
“伯言也察覺到了?”
“鼓聲,以及那些站著計程車卒……”陸遜抬起頭看了眼法正,“鼓聲太亂,士卒未動。”
“難道說……”法正瞪大雙眼,看了眼陸遜,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魏軍已經撤了!”
“伯言所言有理。卻是我昨日有所疏忽了!”法正懊惱的捶了下腦袋。“這麼大的破綻我竟然沒有察覺!”
“當此之時,當速速將此事秉與吳王,由吳王下令追擊魏軍!”陸遜以左拳擊於右掌。
“理應如此!”
旋即二人風風火火的衝到孫策的帳外。待到二人被準進入時,孫策剛剛練武結束,正在用早膳。見二人到來,旋即命人添座添飯。
“來來來,孝直,伯言,還未用膳吧?陪孤一起吧。”
“大王。”二人心中閃過一絲感動,但是卻並沒有因此忘記了此行的目的。“根據最近幾日魏軍的表現和我等二人觀察,臣二人猜測魏軍——已經撤退了!”
“恩?”孫策虎目怒瞪,“撤退?”
“是的。”法正接過話頭,然後將二人所看到的和從中得到的推斷盡數告知孫策,然後請孫策下令追擊。
“此等事情,以後就無需再請示於孤了。”孫策大手一揮,“孤對於此事不擅長,前一段時間,上次若非錦衣衛拼死相救,說不得已經隨先父去了……”
“大王!此等不詳言語,以後慎言!”陸遜正色道。
“真是和公瑾一般無二呢。”孫策暗暗撇撇嘴,“恩,孤知曉了,此事就交予你們了,孤相信你們會做的很好的。”
“謝大王!我等得遇大王,實乃三生有幸!此生雖粉身碎骨,亦難報答大王的知遇之恩!”二人心中感動的無以復加,但是卻不知道,這孫策早已經和張戰學得變得懶了許多,這需要動腦筋的事情,他才懶得管……
“好了,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撤了,那就先用膳!來人!下令全軍用膳,然後整頓兵馬,準備開拔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