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沒有開口詢問。“這麼毛躁的拉人家的手,肯定是個登徒浪子,枉自己還對他有所改觀呢,哼!於是正在“生氣”的某女就用自認為最“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前面領路的某男,來表示自己的不滿,雖然知道作用效果很小。
而張戰自然很隨意的忽視了這些東西。“這臭傢伙的房間一定很髒!而且比這臭傢伙身上更臭!”黃月英繼續著自己的詛咒,專心到不知何時已經撞到了某棵被她罵作“不長眼色的”的樹上。回過頭的張戰,看到事發原因後,終於改變了他那萬年不變的撲克臉。”
儘管如此,卻只是臉色比平常略微的放鬆了點。“你沒事吧?”“你說呢?”臭樹,死樹,爛樹,還有臭張戰,哼哼……你們今天都吃飯長痘痘,走路崴腳。氣死我了!看見人家跌倒,你個臭傢伙就不會拉一把嗎?不知憐香惜玉的笨蛋!死榆木疙瘩!心裡把張戰和樹都罵得盡興之後,黃大小姐才奕奕然的從地上爬起來。
“走吧,馬上就到了。”不溫不火的語氣讓黃大小姐心裡更是憤懣,什麼態度嗎他真的只有就這種程度也叫關心嗎?但畢竟已經走這麼遠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沒記來時的路。暗暗地咬咬牙,狠狠地看了一眼張戰,似乎要把他盯死,然後又拼命的朝地上跺了幾腳,才慢慢地跟上。
“終於到了!你幹嘛住在這麼一個破地方啊?害的人家跑這麼遠!哼……你肯定是故意的!對不對?”無視黃月英的文弱版“張亮式”怒吼。張戰將塌下的一個箱子取出,然後慢慢地擦拭後,(雖然那箱子已經很乾淨了。)然後在黃月英疑惑的眼神中開啟並取出裡面的東西。(張亮:少爺還藏著私房錢?連我都被瞞過了。)
黃月英也很好奇,因為她看到了張亮也是一臉迷茫的看著那個箱子,這說明這個箱子很隱秘,對於張戰也很珍貴。然而取出的東西卻讓黃月英大失所望,因為,這裡面裝著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竹筒。只不過比較長罷了。
“喂,你叫人家來看你的破爛啊?”不過馬上她的臉上就閃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裡面裝的是畫,整整二十幅畫!更令她驚訝的是,每幅畫上的人物都與她極為相似,二十副畫,各個不同,有坐,有立,有溪邊戲水,有扶屏而立,或動或靜,神色各異。且畫風也略有差異,黃月英立於門檻外,小手捂在微張的檀口上,只覺所有的一切不知是真是幻。
煙縈渡口岸,霧繞伊人畔。伊人隨風去,落寞同誰言?
“這些是?你畫的?”黃月英眼睛注視著張戰手裡的畫,喃喃地問道。
“是,我用了五年時間,將我心中的她畫出,然後再用一年的時間加以修飾,最終得到了這二十幅。”張戰看著黃月英,雖然眼神參雜著貌似重逢的喜悅,卻又有著睹“月”思“悅”的哀傷,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感出現在同一隻眼睛中,既讓人新奇,有令人心痛,尤其是這種眼神出現在一個年僅九歲的孩子眼中,這需要經歷多大的傷痛才能有這種眼神!
黃月英不傻,所以她自然也注意到。看著這種眼神,似乎之前的生氣都早已消失不見了。因為她不忍看見這種眼神。“你……怎麼了?”
清靈的關懷聲音讓張戰內心一顫。多麼相似的神色,多麼相同的關懷啊!小悅,這是你不忍看我孤獨地活在這個世界,又降臨到我的身邊,來關心我嗎嗎?
小悅!好想你啊!乍然的痛苦瞬間讓張戰忽覺心臟猛然緊縮,喉中一甜,一口血液猛然噴出。黃月英就算是三國第一奇女子,現在畢竟也只是八歲的小丫頭而已,在家裡作為獨生女的她,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勢,別說喊救人了,自己也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連走路都覺得腿軟了。幸好身後還有一個膽大的,張亮一看不對,馬上奔進房中,扛著張戰就往前廳跑,畢竟是大了幾歲,而且從小就長大在貧苦人家裡,張亮扛著比自己小三歲,切從小就瘦弱的(張戰並不瘦弱,這裡的瘦弱是跟張亮相比較。)張戰很是輕鬆。就找大夫?別忘了,三國裡面赫赫有名的大夫之一就是張機!
“老爺!少爺不行了!“沒有了張戰的節制,張亮又爆發出了那堪比張飛當陽橋邊的吼叫。
這一叫可嚇壞了兩個正聊得起勁的親家。張機是擔心自己的兒子是不是惹了黃月英,而被打了。不過隨即想到,張亮在旁邊,怎麼也不會讓張戰捱打。隨即想到可能又是張亮這小子大驚小怪了。會而黃承彥則擔心是不是自己那從小嬌慣的寶貝女兒是不是又耍起了大小姐脾氣,把張戰氣的太狠了。黃大叔,貌似令媛是三國裡賢妻良母的典範吧,雖然我知道你不知道,但也不能這麼看低自己的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