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祝延傑不想買好車,而是沒有多少錢了,這些天以來,兄弟們住院花的醫藥費,和吃喝住的,確實用了不少錢。
之所以把目標定在長寧區,是因為長寧區的位置很好,距離最進的便是徐彙區,而徐彙區正是楓會的地盤。
一行幾輛車來到長寧區的新華光場,這裡異常的熱鬧,在光場周邊散佈著不少酒吧,而坐在酒吧裡面看場的都是老毛子,一看就知道是黑手黨的小弟,祝延傑氣不打一處來,讓開車的兄弟開向距離新華光場最遠的一間酒吧,停在門口。
祝延傑看到守門的兩個外國青年昏昏欲睡,嘴裡叼著根菸,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坐在祝延傑身邊的毛祥不禁笑了,說:“黑手黨也太自負了,難道他們就不怕有人來偷襲?”祝延傑微微一笑,說:“也許吧,在SH,敢偷襲他們的除了我們即將加入的楓會以外,沒有人了,而楓會很穩,他們自然而然就少了戒心。”
說著話,祝延傑拉開車門,帶上砍刀下車,看到老大下車,後面的兄弟們當然不會坐著看戲,也是跟著下車,足足有八十多號。
祝延傑一個健步衝上去,一刀劈倒左邊的青年,頭斷落地,還敲出了沉悶的響聲,血泉從脖子斷口處噴射而出,紅得鮮豔。
另一名青年以為是幻覺,擦擦眼睛,等看清楚後,大叫一聲,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話還沒說出口,人就倒下了,再看青年的胸口,一個刀扎的傷口,血還在流不止,祝延傑看青年一眼,踢他一腳,確定死了,罵道:“媽的,老毛子,來中國還這麼牛。”說罷,回頭看了下兄弟們,道:“兄弟們,給我衝進去,往死裡砍,都是些老毛子,不要手下留情。”
兄弟們聽他這話,個個熱血沸騰,躍躍欲試,祝延傑一腳踢開門,看到裡面沒有一個客人,有的只是黑手黨青年,大約有十多號人,打撲克的,吸白粉的,什麼樣的都有。
聽到響聲,再看到門口氣勢洶洶的青年,明白了個大概,都放下手中的玩物,順手從桌子底下拔出刀,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其中一個青年應該是他們帶頭大哥,長得高大,鷹勾鼻子,面板白得可怕,手中握著片刀寒光閃閃,只見他不知道說了聲什麼,十幾個小弟都向祝延傑衝過來,但是又都停住了,後退,那老大不明白,仔細一看,原來對方不止是一個人,後面還有一大群,心裡給自己定下了死刑。
祝延傑看出他的緊張,大喝一聲,衝進去,揮刀直往青年的頭部砍去,沒想對方如此勇猛,青年不敢硬頂,只能後退,刀砍不到青年的頭,卻把青年胸前的衣服挑破,青年心一驚,冷汗出來了,對方的刀出的是如此之快,剛要回擊,哪知已經慢了,祝延傑看砍不到青年,便蹲下來一腳掃向青年的腳,青年高大的身材重重的倒下了,祝延傑嘴角露出狠笑,手中刀高高舉起,看著青年絕望又求饒的眼神,毫不憐憫,一刀扎進青年的心臟,血噴湧而出,祝延傑的襯衣上都是青年的血,但是他卻很高興,看著已經斷氣了的青年,一刀把青年的頭砍掉,起身找了個袋子裝好,回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兄弟們,說:“兄弟們,還站著幹什麼?再不殺警察就要到了。”這話提醒了兄弟們,幾十號人如潮水般衝進酒吧,對著剩下的黑手黨成員就要砍殺。
黑手黨這邊的小弟此時已經都絕望了,自己的大哥被敵方的大哥才幾招就掛了,還沒有留全屍,哪還敢打,紛紛丟下傢伙投降,帶頭衝殺的毛祥一看這樣,沒轍了,本來以為可以大殺一回的,但是對方現在投降了,難道還要殺不成?
便看向祝延傑,尋求祝延傑的意見,祝延傑臉色依然兇狠,說:“不能放,做事就要絕,殺。”“是!”毛祥堅定應道。
轉身和兄弟們把這十幾個手無寸鐵的黑手黨成員淹沒了,沒多久,事完,地上有的只是殘肢斷臂,沒有全屍,祝延傑對兄弟們使了個讚賞的眼色,說:“好,接下來就是錢,給我把這個酒吧裡的錢都搜出來,明天我們就用搜到的錢吃早餐,哈哈。”說罷,看了看自己手中提著的袋子,因為袋子裡裝的是剛才那個頭目的頭顱。
祝延傑沒想到自己可以這麼大膽的殺,也是從小到大第一次殺這麼爽,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楓會給自己勇氣,他的這種想法其他的兄弟當然是看不透的。
次日早上,麻煩又來了,是賀箏的,聶龍在教室看小說,正看到精彩部份,只見賀睜滿臉是眼淚的衝進來,直接撲到聶龍懷裡大哭,聶龍一愣,忙抱著她,輕聲問:“小箏,怎麼回事?”賀箏抬頭看著聶龍,輕輕抽噎著,說:“我們班的兩個男生欺負我,說是什麼讓我晚上跟他們去開什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