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更不要說在場的兩個男人了。
“你好,秦小姐。克雷艾。”其中一個瘦一點的男人伸出手來,秦藝便很自然地與他握了握。
“你好,克雷艾先生。”
另一個稍微胖一點的男人也伸出手來,說:“你好,歐根。剛才就聽安菲亞小姐說起你,還想著怎麼樣才能見到秦小姐,沒想到上帝就聽到我的禱告把你送來了。”
“歐根先生太抬舉我了。”秦藝笑著說,卻是瞥了一眼正眯起眼睛喝紅酒的安菲亞,她與渣女的關係沒那麼近吧,跟這兩個男人說她做什麼?
“歐根先生很好奇,做出那樣美麗的標本的人會是什麼樣。”安菲亞站起身,將秦藝往身後拉了拉。
秦藝茫然地看了一眼安菲亞,只見對方笑得一臉莫名。
安菲亞卻是看了一眼在原地站著很有紳士風度的艾利克斯,說:“歐根老闆是一定要見著這標本的作者才肯跟我簽單呢。”
“所以呢?”秦藝直覺不妙,“現在見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自然。不過,藝不和兩位老闆喝一杯麼?”
說著,安菲亞對另一個女人使了個眼色,不過秦藝沒有看到。
聞言,秦藝看了看不遠處的艾利克斯,只見對方對她鼓勵地笑了笑,隨後想著喝一杯酒也並不會出什麼事情,便答應了。
見秦藝答應,另一個女人便又去拿了個杯子,緩緩為幾人倒上紅酒,依次遞給他們。
“秦小姐,我聽聞在中國的餐桌上,喝酒是先乾為敬的,我敬你!”歐根說著,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一飲而盡。
“秦小姐。”克雷艾也舉起手中的紅酒杯,向秦藝一個示意,便仰頭喝了下去。
見兩個男人都如此爽快,秦藝便也舉起杯子,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她其實不太能喝酒,這一杯子下去,讓她只覺得胃裡像擱了一塊熱碳似得,火辣辣的,她能感覺到,她的臉已經燙紅了。
“我可以走了麼?”秦藝眨著眼睛望著安菲亞,眸子裡積蓄了一層霧氣,隱隱約約的,看不清她的真實情緒。而她的嗓音也因為喝過酒而變得軟糯,聽得歐根一陣激動。
安菲亞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歐根說:“那裡有她的男朋友,你還是等吧。”
說完,安菲亞扶住秦藝,接著不管秦藝的驚呼,便將秦藝打橫抱起,走下龍椅將秦藝交給了艾利克斯。
“把她送回love's hotel的509號房吧。”安菲亞說完,便再次回到了龍椅。
艾利克斯抱著半醉的秦藝,心說這人喝酒真上臉,才一會兒就紅得快要滴血似得,意識也都有些模糊了,才一杯紅酒而已。
“唔……嗯……”懷中的秦藝軟軟糯糯地輕哼,似嬌喘的聲音讓許久未人事的艾利克斯起了反應,迅速將秦藝放在床上,便一個人趕回家了。
而另一邊的安菲亞還在和那兩個男人談著,只聽安菲亞淡淡地開口:“答應你們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你們籤吧。”
聞言,歐根惱怒地看了一眼安菲亞,隨後憤恨地抓起筆,在合同書上籤上了自己的大名。
“告辭了!”簽好字的歐根抓起自己的衣服,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家飯店。
克雷艾無奈地對安菲亞笑笑,隨後也跟著歐根出了飯店。
另一個女人是她的秘書,此刻也已經去結賬了,偌大的龍椅上只有安菲亞一個人搖著紅酒杯。
“秦藝……怎麼那麼多的人妄想得到你呢?”安菲亞呢喃著,淡淡的煙霧繚繞在她的周圍,或明或暗,深深淺淺……
作者有話要說: 事實上,我在你漫展蹲了半天也只賣出去兩個標本……是秦藝開了掛還是我太悲催?
☆、細節引領攻受
艾利克斯匆匆忙忙地趕回了家,解決完自己的生理問題之後便再次去了秦藝的住所。
“藝,你在麼?”艾利克斯敲了敲門,問著。
“沒事,我在洗澡,今天真的麻煩你了。”似乎是因為隔著許多門板,秦藝的聲音悶悶的。
“嗯,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艾利克斯知道秦藝是在趕人,便也轉身回家去了。
而房間內的秦藝正處於一種當機的狀態,安菲亞這個渣女正坐在她的床上,好整以暇地打量著秦藝這幅表情,冷若冰霜的臉上竟浮現著絲絲縷縷的笑意。
“喂……你來這裡做什麼?”
確定艾利克斯已經離開了之後,秦藝望著突然多出來的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