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親一下,你知道我要親哪裡的。”
“好!”說完,秦藝趕緊拿出手機,閃了安菲亞一張,站到安菲亞的身前,把手機揣回去,手指攪著衣襬。
“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現在安菲亞的心思全在身前的秦藝身上,或者說在秦藝誘人的嘴唇上。因為緊張,所以秦藝咬了嘴唇,使得她的唇看起來晶晶亮亮的,像水蜜桃一樣。
難以抑制的衝動,安菲亞吻了上去。
兩唇相觸的時候,兩人都顫了一下,安菲亞是激動,秦藝是害怕,她害怕安菲亞的熱情融化了她,害怕兩人就乾柴烈火了。
所幸,安菲亞只是淺嘗輒止,把秦藝的唇吮吸紅了就放開她了。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安菲亞說,隨後拉著秦藝躺到床上。
宿舍的床不算大,但是還是能容納下這兩個身形纖細的女人。安菲亞把秦藝推到裡邊,自己在外邊睡,據安菲亞的理論,攻應該都是睡在外邊。
一夜相安無事,兩人很早便起床了,買好車票,直奔秦藝媽媽的孃家。
媽媽的孃家在一座山城,她們這一次去,只是去挖寶藏,沒有打算在那裡多留,便只帶了些錢,帶了她爸的遺書。
秦藝想著,雖然與這些親戚失去聯絡很久了,可至少也會允許她們進屋子吧?再不濟拿出秦昊添的遺書,證實是去找一些東西的,也不會有什麼事。
XX大學所在的A市與她母親的家鄉B市相隔不遠,長途車也只需要兩三個小時就到了,可是安菲亞似乎不習慣坐長途汽車,導致她暈車的厲害。
“蘇?你怎麼樣了?”
秦藝著急,她叫住一個乘務員,詢問車上是否有暈車藥。結果那個乘務員小姐說,只有車站才有暈車藥賣,這裡沒有。
安菲亞面色蒼白,有氣無力地說:“沒事的藝,就跟大姨媽來了差不多,不過一個是腦袋疼,一個是肚子疼。”
“你還在開玩笑,你能吐出來倒好,可是你連吐也吐不出來。”秦藝有些自責,“唉,就不該把你扯進這種事情中。”
“沒事的。你讓我枕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