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座上,顫抖著手點燃一支香菸,深深吸了一口才慢慢平靜下來。
費雲舟現在非常後悔趟這趟渾水,,要不然,要不然……即使費雲帆真出了什麼事,他只不過是個不知情的大哥而已,要比現在好受的多,自己現在完全騎虎難下,他咬著嘴裡的香菸恨不得咬的是費雲帆的肉。
如果費雲帆被女人包養的事兒曝光,不僅自己的家,自己的公司會受影響,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父母會給這個不孝子生生氣死的,絕對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可是讓他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自己……唉,該死的,這傢伙好好地在國外就好了,回來幹什麼?攪得所有人不得安寧。
費雲舟在自己的車裡糾結著,頭髮不知道拔掉多少根,而心怡心情大好的哼著歌在品嚐著異常順口的紅茶,本以為如果自己真動了艾麗莎的人,不知道會給孫家帶來什麼後果呢,畢竟當時父親對自己只警告了一句,不許得罪艾麗莎。
如果不是費雲帆自己送上門來叫囂,她不會動他一個指頭,這下不用自己發愁全解決了,費家自己動手與他們孫家有什麼相干呢,果然生活還是很美好的,心怡露出久違的笑容。
腦殘的餘威
話說正在豪華酒店裡等著費雲舟好訊息的費雲帆同學,剛剛泡了個舒服的澡愜意的剛開啟浴室門,就被兩個黑衣人利落的放倒,陷入黑暗前費雲帆不禁暗叫,不是吧,艾麗莎又召見自己了?不要啊,他要救紫菱呢。
因為被扔在冰冷的地上,費雲帆慘叫一聲醒來,一方面慶幸眼前的不是艾麗莎,另一方面驚懼的看著那兩個蒙面黑衣人手中的刀,嚇得大聲呼喊著,“來人啊救命啊,你們是誰,光天化日你們想做什麼?不要靠近我,啊,不要,你們要什麼,錢?我有的是,都給你們。”一個僅露出眉眼的黑衣人似乎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隨手將一團破布堵在他嘴裡,終於世界安靜了。
開始盯著費雲帆的雙腿,恩,給他留哪一條呢?右腿吧,我真仁慈,黑衣人心底暗想,抓住他的左腳固定住,用刀在下刀處比劃著。“快點,你沒看他都嚇暈了嗎?別再嚇得尿褲子……那太難聞了。”另一個黑衣人說道。
“我這不是謹遵客戶要求嗎?他要求速度要快,一刀搞定,還要及時止血,真是沒見過這麼矛盾的僱主,你說,他們是不是那種關係啊,那個男人為了完全佔有他才這樣,防止他逃跑啊。”這個黑衣人越說越興奮。
被此人完全雷到的另一個黑衣人,一腳踹過去,說道“快點,再囉嗦你就留這裡陪著他吧。”
不再廢話的黑衣人手腳麻利的完成任務,把他丟在一旁,任費雲帆被堵住的嘴發出撕裂的低吼,便輕鬆地離開了。
費雲帆在劇痛中醒來,又在劇痛中昏過去,他的左腳疼的彷彿被砍去了,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照顧,讓他安心了些,可是他問什麼也沒有回應,最後終於昏昏沉沉的睡去。
費雲舟複雜的看著床上的弟弟,說不上心疼,也說不上後悔,這一切都身不由己的像一場噩夢,皺著眉囑咐旁邊的護工道,“照顧好他,絕對不許他跟外面聯絡,還有不該說的不該問的……你明白怎麼做吧?”
“當然,您放心費先生。”說完不多話的站立一旁,費雲舟又看了眼依然在床上痛苦輾轉的費雲帆,轉頭走了出去。
接到費雲舟訊息的心怡心情自是不錯,正煲好湯準備給自己兒子送去,恩,不知道紫菱最近過的是不是很開心呢,她不介意讓她更開心些呢,坐在車上的心怡愉快的想道。
而此時的紫菱覺得,自己像是已經在孫家過了一輩子一樣,甚至她覺得如果某天早上醒來看到自己滿頭白髮,她也不會覺得驚訝。她現在有時候照鏡子都會覺得鏡子裡的人那麼陌生,暗淡毫無光澤的面板,滿臉的紅腫暗瘡,濃濃的黑眼圈裡眼眸反而淡而無光,甚至是渙散的,這個人是誰呢?這麼噁心,可是又挺熟悉……
“她現在的狀態呢,有點兒精神分裂的早期症狀了,如果讓你二哥現在就開始治療很快就會痊癒,不過呢,他好像要等到她完全崩潰吧,恩,說是什麼置死地而後生,不過是沒玩兒夠而已。”孫晨倚在門邊對身邊的孫林講解道,孫林乖寶寶一樣崇拜的看著孫晨一個勁兒點頭。
對學生的學習熱情很滿意的孫晨繼續道,“你看她滿臉的暗瘡都是有學問的,主要還是跟心情有關,心情跟身體就是透過這些小小的示警提醒我們注意了,你看,下巴是內分泌紊亂,額頭上的是心火太旺,臉頰……”
“老三,據我所知你學的是西醫吧?不要教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