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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紹耀眼底突然燃起火光,隱而不發將感情藏在深深的幽譚之下,因為丁陡的那一句而聲線沙啞,“寶貝兒,睡覺好嗎,別跟他們胡鬧。”

丁陡摸著手邊的啤酒罐端起來,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舉著啤酒罐眼底泛紅,軟了吧唧的說,“紹耀,你都不喝我喝酒。你總是不讓我喝,嗝!”

“喝醉了會難受,乖,不喝了,回去睡行嗎。”紹耀聲音低沉溫柔耐心的勸他。

丁陡搖搖晃晃的坐著抿起唇,“不管你,反正你打不著。”他哼的一聲暈乎乎的把手機拍了下去,“哎,我們接著玩啊”

徐則輝趴在地上半天都快睡著了,聽見丁陡吆喝著還要喝,狼狽的爬起來空瓶子一個一個撿,拿到還剩有啤酒的罐子樂呵的跟丁陡碰杯。

“喝就喝!哈,他回不來,管不著我們。”徐則輝沒站穩一屁股坐在紹梓的背上。

二勺子被壓得胃裡翻騰,罵罵咧咧的把他掀翻,自己跑去洗手間放水。

吳銳抱著大米打著小呼嚕睡得香噴噴的,屋中只剩下半死不活的徐則輝和醉的迷糊的丁陡時不時的輕輕碰杯。

夏季的夜晚星子像珍珠灑了整個天幕,夜風微涼的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天邊晨曦漸露,魚肚白的天際線在海平面的半空扯出一條淺藍漸變線,與天空遙遙相望的飛機如同飛鳥平靜流暢的劃過深藍帷幕。

清晨的微光落在緊皺的眉頭上,徐則輝翻了個身煩躁的接住手機仍舊醉意朦朧,“誰啊。”

完全還沒有酒醒。

“你住在哪裡?我想找你吃早餐可以嗎。”立夏穿好衣服坐在租的房子前抱著檔案包打電話。

早上六點半了,街上的人多了起來,屋外的牆壁上爬了綠瑩瑩的爬山虎,葉子上還滾著前一夜細小的露珠。

徐則輝煩悶的低喊,“滾你他麼的,別打擾老子睡覺。”

“你是不是喝酒了?”

“管你屁事。”

立夏眉梢微皺,淺棕的眼眸勾出好看的線條,帶著擔憂,“你有胃病不能宿醉,胃裡難受嗎,我給你送飯吧,告訴我你住在哪裡。”

“滾,別煩老子。”徐則輝迷糊的結束通話手機扔掉電話。

沒過一會兒,那頭又響了起來,地上的人裝死豬一動不動。

電話鈴堅持響,無比執著無比歡快。

徐則輝從地上艱難伸長胳膊接住電話,那頭清朗的聲音更加執著,“我給你送些吃的,告訴我地址。送到了我就不煩你了,真的。”

徐則輝眼眶下泛著黑暈,頭疼欲裂,還殘留著宿醉,凌晨快兩點才睡,現在根本就沒有清醒過來。

被立夏弄得煩的不行,徐則輝怒罵一句報出個地名,然後關機扔掉手機安心的呼呼大睡起來。

紹耀坐在計程車上打電話,連著打了好幾個都沒有人接,他暗自咬牙,眼神帶幾分狠戾,竟然敢帶他媳婦喝酒宿醉,行,幾個人真是行,不想混了。

他連夜買了飛機票從y省飛回來,將今天的工作全部推倒晚上進行。氣他沒在身邊打不著他們是吧,他這就回去讓他們瞧瞧什麼叫作死!

丁陡身體不好,容易生病,紹耀連冰水都讓他喝的很少,就怕身體一時積了涼意會難受。他們倒是好啊,他走了才幾天啊就這麼瘋,紹耀磨牙,看來丁陡是絕對不能交給那兩人了。

才幾天,都教了什麼玩意!

操——下不了床什麼的,紹耀眉梢冷硬,唇角冷笑,這種話也敢跟他們家無比單純的小受說,果真是欠那什麼了!

紹耀大步剛上樓梯正好遇到站在家門口無奈的立夏。

立夏手裡掂著豆漿包子還有油條,瞧見紹耀風塵僕僕驚訝道,“紹總,你不是出差了嗎”

紹耀冷哼一句,低頭開門,“你來這裡做什麼”

立夏抓抓頭髮,將襯衣拉好,薄唇一卷,“我來給徐助理送飯。你們…住在一起?”

“嗯。”

紹耀剛開啟門,一屋的酒氣撲面而來,入眼的是滿屋狼藉,枕頭亂飛,地上瓶瓶罐罐扔到到處都是,紙牌散亂,寬敞的客廳隨處可見躺著個衣衫凌亂的呼呼大睡的人。

大米機靈的豎起耳朵,瞧見是紹耀又趴了回去,好累,跟主人鬧了一夜。

紹耀一眼就看見蜷縮在沙發邊地上的人,丁陡睡得是一點聲音都沒聽見,他穿個白色小背心,扒拉到肚臍以上,肌膚露在空氣中,因為有些發冷而縮了著脊背。

立夏剛想開口問一問他和徐則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