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累的慌,過年這幾天又加班加點,再加上休息了幾天,剛過完年,這一身難受病都出來了。
又是肩頸疼,又是腰疼。
推拿店老闆說,“頸腰部是三十八快一次,全身按摩六十八一次,辦卡可以每次便宜三塊,店裡有瓜子水果,可以邊等邊吃,還有無線。”
一妹紙舉手,“能吃豆腐嗎?”
推拿店老闆清清嗓子,“真的豆腐可以吃。您還有其他問題嗎?”
“有。”
羅鈺捧著水,聽得臉都紅了。
老闆也汗顏。
“他會吃我豆腐嗎?”
“當然不會!”
小丁人品保證的。
“跟他拍照收錢嗎?”
“。。。。。。”
老闆說,“請隨意照相。”
幾個妹子一邊失望,一邊興奮的辦好了推拿卡。
好吧,能光明正大的偷看帥哥也夠本了。
老闆看了一眼一身白大褂的丁陡,笑眯眯的說,“推拿師可以自己來選擇哦,不過人多的話,需要稍微等會一下。”
推拿店裡不小,分了三個隔間,每個推拿按摩師有一個隔間,丁陡剛出來,額頭上盡是汗水,羅鈺摸索著過去,眯著眼睛,遞給他一杯水,說,“現在的美女這麼瘋狂,小丁,長得好看,要小心一點。”
一不小心就被吃了什麼的,簡直慘不忍睹。
丁陡驚訝的眨了眨看不見光的眼睛,清透水潤的瞳孔露出一絲茫然,“鈺姐,你別笑話我了。”
他一個男人算得上什麼好看,他是瞎子,都看不見,也自然不會在乎容貌,聽人議論自己的相貌,總有些尷尬和不自在。
劉四海坐在休息椅上,面朝著丁陡的方向,諷刺的故意自言自語說,“也不知道長得能有多好看,跟你能看見一樣。”
“我們看不見,自然客人是能看見的,不妨礙小丁討人喜歡掙錢多。”
丁陡抿唇苦笑坐在休息椅上,累得有些不想動。
其他的兩個人好賴也可以休息一下,他幾乎站了一天,兩隻手腕累得抬不起手。
羅鈺故意笑著給推拿店老闆說,“不如讓小丁就坐在門口,說不定能招來更多的女客人。”
丁陡苦笑,“鈺姐,別說了。”
劉四海狠戳了一下導盲仗,低聲罵道,“真不要臉。”
丁陡一僵。
“四海,你跟倆孩子生什麼氣,你們倆去收拾一下衛生,準備下班了,都別說了。”老闆也看不下去了,他是摳門,但不是不講道理,和氣生財,店裡就他們三個人都能鬧事。
羅鈺拿著抹布邊擦邊生氣,欺負他們小丁做什麼!
掛在衣帽架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丁陡連忙扶著牆壁接住電話,卻沒想到是他。
章諮嶽拿著手裡的檔案袋,側頭夾住手機,說“小丁,是我,那天真是抱歉,我沒想到他們會灌你酒,你沒事吧?”
丁陡皺眉,想起來些不太好的事,“我沒事。”
是沒事,高燒一整天,醉酒,磕傷,胃病,難受了好幾天才緩過勁,到現在再想起酒,就胃疼。
章諮嶽說,“對不住了啊。那個,你的衣服你落在那裡了,我給你拿回來了,你下班了嗎,或者你家住在哪裡我給你送去吧。”
丁陡微微抿唇,想起來那一身紹耀買的,他只穿了一天就收起來放在櫃子裡的新衣裳,眼中露出幾分淺淡的笑意,他想了想,將自己的地址說了出來。
章諮嶽在醫院也剛下了班,便一路開車來了。
推拿店裡人已經都走了,就剩下羅鈺和丁陡,閒著沒事,兩個人用羅鈺的mp3放音樂聽,“小丁,你唱歌真好聽。”
丁陡靠在椅背上,用一隻手活動自己另一隻手腕,忙了好幾天,身上也是痠疼的厲害,手腕隱隱泛疼,推拿用的力氣足,所以很累人。
“鈺姐,你說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羅鈺抬一點身體做好,眯著眼睛,看著屋頂的日光燈關切的問,“小丁,你家裡出了事嗎,丁奶奶的病怎麼樣了?”
丁陡連忙解釋,“不是,只是借給我姨了一些錢,還有欠款沒還完,我想再找一份工作試試,但是不知道能做什麼。”
咚咚咚——
有人敲了敲玻璃門,然後推門進來,章諮嶽說,“真抱歉,我請你們吃飯吧,彌補我上次的過失。”
他將衣服遞了過去,丁陡摸索著接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