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就決定了,放開自己,去試著愛你。
我不會因為感激而去愛你,而是我選擇愛你,才對你感激,感激你還沒有放開我,感激你的愛。
立夏眸中一動,琥珀色的瞳孔中慢慢氤氳薄薄的霧氣,他抱緊懷裡的人,輕聲說,“你真好,謝謝。”
徐則輝摸摸他腦袋,聲音也摻了幾分沙啞,“r,你值得的,說謝謝的人該是我。”
警察局裡冷硬而肅穆。
紹耀在看守室裡看見抓到的那兩個農民工時,其中一個人一見他當場就跪了下去,痛哭流涕,“老總,我們錯了,是李會讓我們乾的,我們錯了,你饒了我吧……”
警察將一份資料遞過來,他剛接住,門外也急匆匆趕來的胖子李總一眼見到戴著手銬的兩個人,氣的恨不得踢死他們。
“李總,你救救我們,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我不能住監獄,我不能,我求求你救救我…”
紹耀將資料放到桌上,李會死了,鋼筋橫穿腹部終究沒活下來。
胖子李總氣呼呼的坐在桌上,陪笑著說,“警察先生,這這他們沒那麼大的膽子,你你們查清楚啊,我叔已經死了,不能讓他再背上罵名啊”
紹耀皺眉,轉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李總,我已經聯合陳總打算起訴你們了。你們作為承建方,第一,誣陷設計公司企圖殺人掩人耳目,第三,貪汙鉅款,人員掩護,罔顧法律。第三,還有一人出逃在外,李總不去管反而認為調查不清楚”,他冷笑,“你以為這件事我們會手軟嗎”。
李胖子其實為人十分大方,對待手下的人都不差的,可這次因為出事的是自家親戚,他一心想袒護自己家的人,反而失了理智。
紹耀道,“李會只是這次西工的承建人,而你卻是公司最大的股東,李總,這次出事是你完全不知情,還是有心隱瞞貪汙與謀害,我想警方和法院會給我一個回答。”
旁邊的警察聽完紹耀的話,看了眼李胖子,將他的神情細細打量,也認為他們調查的時候的確有些疏忽了這個人。
若他才是幕後主犯,那李會就是替死鬼,這幾個民工是從犯協助作案。
李胖子聽的冷汗都出來了,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聲音發顫,“你不要誣陷我、我是清白的,沒有貪汙…”
紹耀冷笑,起身打算離開,最後道,“李總,這次西工承建陳總投資了四百萬吧,這筆錢與我絲毫沒有關係,貪汙的事我也並不關心。不過,欲意謀殺,牽扯人命的這種事,李總還是不要企圖參與,畢竟這就不是錢能解決的事了。”
他看他一眼,冷硬的眉眼中露出幾分狠絕,“忘了告訴你,傷的那兩個人一個是美籍,一個是法籍,國際警察也會介入調查。”
看守的所的門關上時,李胖子失力般癱軟在椅子上,茫然的看著地上跪著求饒的人,這次,無論是多少錢都解決不了的,這不僅僅是一樁謀殺案,而是牽扯到國際刑法,境外被傷和人身安全,不是你給家屬多少賠償金就能解決了。
紹耀其實很不願意扯出來國籍的問題,他身體裡留著純正的中國人的血,他喜歡中國,喜歡這裡,所以他選擇留在這裡,接受廣泛被人認知的習俗。
但他不能接受明明事實已經擺在面前,而不去解決問題,反而企圖僥倖為謀殺者狡辯。
死了的人無論怎麼樣,他都不想再多說,但卻忍不了活著的人還試圖讓錯誤繼續錯下去。
紹耀看著像個土匪下山,但卻接受過高階教育和家裡的良好家教,這事如果放別人身上,說不定聽見李胖子的話早就動手打人了。
紹耀坐在車裡活動筋骨,在警察局就控制不住打人的是蠢貨,想動手,先藏住自己再說。
別墅裡,丁陡帶著耳機趴在沙發上。
老爺子拄著手杖坐下來,笑著說,“小豆丁,等會兒張醫生就來了,他給你再檢查檢查身體。”
丁陡哦一聲,打算收回耳機,老爺子手一伸,“讓我聽聽你幹嘛呢。”
丁陡蹭的一聲把隨身聽塞進口袋,臉頰泛紅,結巴的說,“就是歌,沒事。爸爸,我給你按摩吧。”
老爺子挑眼看他,“歌你怕什麼啊。”
“咳,要不然我給您唱吧,您、您就別聽了”
老爺子心裡發笑,真是有點什麼都露在表情上了,還用的猜嗎,肯定是什麼小不正經的,才藏著掖著,自己聽的臉色暈紅。
丁陡坐在小板凳上給紹老爺子按了沒多大會兒,張醫生就帶著助手來了,兩個助手手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