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擔心你。”
丁陡嘿嘿的傻笑,幾個人坐在一起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直到丁陡說明來意時,羅鈺才喃喃的說,“小丁,我就知道你對他是不一樣的,我真的很高興,真的祝福你們”
丁奶奶說,“傻閨女,都要當媽媽了。奶奶也很高興,也謝謝你,這幾年你一直帶著小丁回家,我們家有什麼事都是你和你爸媽來幫奶奶,看到你也幸福了都應該高興呀。”她其實一直都知道羅鈺挺喜歡丁陡的,只不過有緣無分罷了。
紹耀在外面等他們,一直到幾個人說夠了話,才扶著丁奶奶和丁陡出來了。
他將車開到小區的樓下,丁奶奶和丁陡在屋裡收拾好東西后就一路驅車回到別墅。
丁陡坐在床上鋪了滿床的照片,一張一張拿起來摸摸,等紹耀進來之後舉著獻寶給他看,“這是我藏了好久的。”
照片上有丁陡的父母,稍稍年輕的丁奶奶,更多的都是小時候的丁陡,從出生時,到媽媽扶著學走路時,再到他上小學系著鮮紅的紅領巾時。
照片光滑,丁陡摸不出來上面都有什麼,只是覺得摸摸就很幸福了。
紹耀拿著照片一張一張的細看,想著小時候的丁陡該由多可愛,多麼的調皮。
丁陡從照片中摸索找出來信封,將鼓鼓的信封交給紹耀,拉著他的手放上去,笑著說,“這裡面是父母的賠償金,還有賀賀寄回來的獎學金,我的和奶奶的救助金,大概有快十萬吧,給你的。”
信封裡面是各種各樣的銀行|卡,其中有一張上面寫著的是殘疾人救助金,嶄新的沒有一絲用過的劃痕。
紹耀將他拉過來親親腦袋,“你拿著,我不要。”
丁陡拉著他靠在他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這是給你的聘禮呀,可不能不要的呀。”
雖然這些錢還不夠值得上紹耀,不過以後等他掙了錢也全部都給他,奶奶說存了的錢都要給媳婦的,他不花的。
紹耀知道他什麼意思,知道丁陡和奶奶是因為不想什麼事都讓紹耀來掏錢,只好找個藉口將祖孫倆所有的積蓄都給他。
紹耀沒有和他糾結那麼多,將卡全部塞進枕頭底下,反正終究還是要花在丁陡身上的,有什麼好糾結的。
他將丁陡扯進懷裡伸手按按胸膛,壞笑著說,“到底是聘禮還是嫁妝,我們試試?”
他開玩笑的將丁陡壓懷裡,作勢往細長的雙腿裡摸,丁陡臉一紅,抬起胳膊抱住紹耀的腦袋,糯糯的說,“好。”
紹耀一愣,丁陡仰頭親吻他的下巴,“做吧,我想要你。”
“不怕疼了?”
丁陡笑著吻上他的唇,終究是要讓自己習慣的啦,疼是疼,但是隻要想到能和紹耀這般親密,就算是再疼都覺得滿足了。
十天後,紹耀偕同丁陡奶奶與紹老爺子張媽一同飛去了美國喬治亞州,居住在一處人口不多但安靜溫和的小城市裡。
房子的後花園在一個小山坡上,面對著大海,能看見遠處瀚麗的驕陽從地平線上升起,夜晚星辰佈滿天空,閉上眼迎著從海面吹來的微腥清涼的海風,聽潮起潮落。
家門口的鄰居在第二天就前來拜訪了,為他們帶來了當地新鮮的水果還有牛奶,得知他們來這邊的原因,鄰居老太太表示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請不要顧慮可以詢問他們所有的事情。
丁陡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只能乖乖坐在一旁抱著大米的腦袋,淺淺微笑。
鄰居老太太起身上前握住丁陡的手,認真的用英語說,孩子,上帝會垂青你。
紹耀幫他翻譯,丁陡驚訝她的友好,輕聲說謝謝。
這棟房子不算太大,一共有五六個房間,上下兩層,丁奶奶和老爺子腿腳不方便都在一樓住著,紹耀也想讓丁陡住一樓,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有些事被聽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二樓的房間裡有面朝大海的落地窗,窗邊鋪著厚厚乾淨的地毯,丁陡盤腿坐在上面閉著眼睛聽海風的聲音,唇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紹耀從後面抱住他,給他披上個小毯子,“傻笑什麼?”
“我只是想到我們在黃河邊吹的風。”紹耀親親他腦袋,“不想住在這裡的話等手術之後我們就回去。”
丁陡扭頭抱住他,伸手往襯衣釦上摸,“來做吧”
紹耀,“……”
他低頭俯身親吻他,將他緩緩壓在地毯上,聲音略顯沙啞,“這麼急性?每次做完你都要睡一天,起碼兩三天都不舒服,怎麼就這麼想要呢”
紹耀琢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