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掃帚,往二樓走去。我沒有跟上去,開始翻找揹包裡的手機,點開通訊錄,開始一個個撥電話。
第一個,沒通。第二個,貌似已關機;第三個,這下更狠,系統提示根本沒有使用者註冊。唯獨我們家女神,連語音的手機正常地響了一陣子,然後接通,接著才結束通話。
我嘆口氣,群發了無數騷擾資訊,先等個一天再說吧。孃親不在本市,連有沒有看到新聞都不知道;至於其他人,宿舍離工廠區實在太遠,還是得等聯絡到才有辦法抱團。等等,不對,今天剛考完試,所有人都玩去了,要全找到,不是一般的困難。留在宿舍的,除了語音這個宅女,我還真想不到有誰。暫時大概聯絡不上其他人,事情要有發展,還得磨。
我在店裡繞過一圈,這家是五金店沒錯,頭頂上吊著各種器材,空氣裡帶有一絲雨天特有的清涼味,有刀片也有各種木工用具。比較引人注目的是,前臺有一張已然落灰的字條:“我出去一趟”
沒有玻璃門,不過就算有,如果喪屍找得到這裡,就玻璃那不堪折騰的勁也撐不了多久。
突然樓上傳來一聲‘咔嚓’的聲音,非常嚇人恐怕能傳到店外去的那種。這裡沒有人嗎?景涼在做什麼?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樓梯,往二樓看去。
房間的門全都開啟了,話說原來那是□□?店長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但很顯然沒找到。我往前,然後看到景涼在最後一個房間裡搬機器,那玩意不大,大概肩膀寬,但可能很重。店長將它弄出來之後,接上電源,擦掉上面的灰。
原來是收音機。
我跟過去,景涼跪坐著開始調各種頻道和音量,灰塵都落到她的棕色圍裙上。
‘啪’地一聲,開機了。她慢慢將負責控制頻道的按鈕往右一點點橫推,收音機發出細微的靜電聲。然後第一臺的廣播傳出來。
還好,如果還有廣播,那說明……情況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本市緊急懸掛停課告示和黑色旅遊警告,本國多個一線城市爆發疫症,世界衛生組織宣佈受新型病毒感染地區包括……”
這樣叫疫症,而且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只有一線城市!二三線城市交保護費了是嗎?我一臉血,我很想為那個玩命複習的自己默哀:“為什麼我們考完期末才停課?”
“其他學校考試晚。”店長在一邊補刀。
我跪了,果然我們學校躺著也中槍。
“新型病毒感染特徵為:全身發熱,失明失聰。衛生局呼籲市民儘早將患者送至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