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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笑嘻嘻道:“小末,我發現,我和你真有緣分。”

我繼續抽手:“你別和我提緣分。”現在,我覺得傳說中的緣分也有點不靠譜了,以前我一直覺得我和雲洲有緣分,結果,我成了江辰的未婚妻了。

江辰笑嘻嘻道:“你看,你原本叫莫末,結果自己非要改名叫雲末,我住歸雲山莊,歸雲歸雲,看來你天生就是我家的媳婦。此乃天意,你說呢?”

我什麼也不說,後悔。我為什麼要叫雲末,說起來,這還不是他逼的。

我賭氣道:“我以後不叫雲末了。”

他呵呵笑道:“不如,叫雲色吧?”

“雲色?”

“是啊,你看晚霞的顏色,最是嬌豔好看。”他終於放開了我的手,抬手指著窗外的天空,如山如畫的雲霞,潑墨一般的染在天際,好看的緊。

我不置可否,雲色這名字,倒也不錯。

突然,肩上又放上一隻手,我心裡猛的一跳,連忙掙肩,他的手落了下去,還沒等我舒口氣,那手卻又半途扶在了我的腰上,我只覺得腰板一僵,似是一個熨斗放在了上面,然後是無數個小針刺在上面,麻酥酥的甚是不適,然後那小針就四處遊走。。。。。。

他在我耳邊輕笑:“色色,以後我們兩口子就是江天一色了。”

色色?你才色呢!我啪的一聲將他的手打掉,憤然道:“哼,想的倒美。”

相思劍,斷腸人

回到逍遙門,眾人都改了口,不是叫我嫂子,就是叫我弟妹,我的麵皮由滾燙,漸變為火熱,後變為微熱,再後來,波瀾不驚,無奈預設。我體會到了雲洲當日被我硬追著叫哥哥的心情。

雲洲從泰安回來後更為沉寂,似乎跟隱形了一般。我每次想到他,嗓間就象卡了魚刺,總是說不出的難受。

而江辰卻變了個人似的,膏藥一般的貼著我,練劍也要和我一起,還要和我過招,我自然不是他的對手,次次落敗,毫無懸念。眼看他勝的英武不凡,瀟灑好看,我越發覺得挫敗。

小荷包還在一旁歡呼:“姑爺好帥氣,加油,加油!”

開始我以為她是給我加油,後來江辰每勝一次,她便跳起來歡呼一次,我明白了。

我悻悻的收了劍,夾在胳膊下往後山走。

“色se,你去那?”

我回頭做咬牙切齒狀:“你若是再叫我色se,小心我,我色了你!”

他一仰下頜,氣宇軒昂,渾然不怕:“本大俠不怕,歡迎放馬過來。”

我,我怕,撤。

“你別跟著我。”

“我沒跟著你。”

“那你走在我後面作甚?”

“這路只你能走,我不能麼?”他左顧右盼,賞景。

我,無語。

沿著山道走了幾步,突然看見趙夜白師兄急匆匆從上面奔下來。

“怎麼了?”

趙師兄急惶惶道:“何小樂拉肚子,我去拿手紙。”

我想笑,但當著江辰的面,實在不好意思,於是低著頭,含著下巴,憋著。

江辰突然一伸手挑起我的下頜,笑眯眯道:“小末,人生得意須盡歡,別忍著。”

我又好氣又好笑,打掉他的手。

山坡上的茅房裡悠遠雄渾的傳來一聲長嘯:“夜白,你快點啊。”

何小樂師兄的內力,越發的深厚了。

片刻工夫,趙師兄急惶惶的奔上來,將手紙往江辰手裡一塞,道:“師父讓我去買菜,你拿去給他。”

江辰無奈的接過手紙,朝茅房而去。

我終於擺脫了膏藥,趕緊從山道上快步離開,往後山的溫泉而去。

師父很疼愛我,後山的神仙洞裡有一處溫泉,原本是大家公用的,後來師父聽說常泡溫泉能強健身體,便把這溫泉專門闢給我專用。我的體質很差,逍遙門裡就我的功夫弱,內力也差的一塌糊塗。師父專門請了神農谷的喬神醫給我瞧了瞧,他說我這是胎裡帶的毛病,先天不足。

到了神仙洞,小荷包照例站在洞口替我把風。我剛剛脫了衣服,泡在水裡,只聽洞口一聲熟悉的聲音:“小末,如今咱們是兩口子了,我能不能沾沾你的光,也進去泡一泡?”

山洞幽深,迴音嫋嫋。這一聲呼喚真是又**,又驚魂。我一邊大聲疾呼“不行”,一邊飛快的套上衣服。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我急惶惶的衝出神仙洞,頭髮還在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