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麼?”黃瀨涼太問。
“我已經吃過了,在你睡得正香的時候。”比企谷拍了拍黃瀨的肩膀,“注意控制音量,小心被人當成神經病。”
☆、海報
精神不濟真的很要人命。黃瀨本來學習就非常普通(準確地說是很爛),中學的時候還要赤司和綠間幫忙補課各科才能低空飛過,這樣的精神狀態還要坐在教室裡一動不動地聽人講課,簡直是一種折磨。
黃瀨涼太只在睡與不睡之間掙扎了十秒,就果斷地趴在了課桌上,甜甜地睡去。
出去中午起來去食堂買了兩個麵包,黃瀨一整天都在課桌上睡過去了。將比企谷在意的是,他明明睡了那麼長的時間,被叫醒的時候還是一副困得要死的模樣,怎麼看都不正常。
如果不是親眼看著黃瀨睡了一天,比企谷都懷疑黃瀨涼太三天沒閤眼了。
黃瀨涼太本打算今天干脆請假回家算了,但比企谷執意要他去參加部活,他只能強忍著睡意,一邊狂打哈欠,一邊去更衣室換衣服。
這是比企谷第二次進入到更衣室,以前他都有意識地避開黃瀨涼太換衣服的場所,避免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
在黃瀨涼太換衣服的空擋,比企谷習慣性地開始打量更衣室的擺設,目光從灰色的儲物櫃上劃過,忽然在牆上定住。
“這張海報,是什麼時候有的?”比企谷看著牆上的海報,奇怪地問黃瀨。他記性很好,所以清楚地記得上一次來更衣室的時候,牆上還沒有貼什麼海報。
海報的內容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身上穿著豔麗的和服,眯著眼睛,斜靠在一顆巨大的榕樹上。
背景榕樹好像被一層濃霧遮擋,所以非常模糊,但身穿和服的女人看起來卻特別的清晰,連嫵媚的眼睛都生動得驚人。如果去仔細觀察海報,你還會有種被海報中的女人注視著的錯覺。
比企谷盯著海報看了兩秒,就收回了視線,閉上眼睛,不再多看一眼。
一般人看到這張海報,都會無視掉模糊的背景,只盯著女人看,比企谷看的卻是女人背後的大樹。他驚恐地發現,籠罩著大樹的白色霧氣在緩緩流動。
“你說那張海報啊。”黃瀨涼太強打精神想了一會兒,才有氣無力地道,“好像是三天前吧,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記不清楚了。”
不只是變得容易犯困,連記憶力也變差了。
“你知道是誰貼在牆上的嗎?”比企谷接著問。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黃瀨的異常和這張海報有很大的關聯。
“不知道。”黃瀨涼太也覺得那張海報不對勁,不過他的關注點和比企谷完全不同,“按理說要貼也貼一張性感美女的海報啊,衣服穿得這麼嚴實,有什麼好看的。”
雖然不想認同,但是黃瀨的話確實非常有道理。
“嘛,重要的是,這裡算是公共場所,貼這種海報不太好吧。”比企谷似乎是被黃瀨傳染了,也打了一個哈欠。
“說的也是,要是被老師看見就不太好了。”黃瀨涼太認同地點點頭,轉過身隨手就將牆上的海報給拔了下來,捲成一團,塞進儲物櫃裡,“奇怪,怎麼突然熱了起來。”
比企谷張著嘴巴,阻止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尼瑪,這貨的行動速度也太快了吧。要是腦袋運轉的速度也這麼快就好了。
黃瀨關上櫃子,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有些驚奇地道:“好像沒有那麼困了。”
這效果,好得讓人吃驚。比企谷這下百分之百確定黃瀨會這麼困是因為海報的緣故了。
除了更衣室,到籃球場上集合,黃瀨看到球場上的人數,不禁咦了一聲:“隊長,為什麼今天只有這麼點人?”
而且大家的臉上都有濃重的黑眼圈,難道都沒有睡好嗎?
“有三分之一的隊員請假了。”笠松幸男掃了黃瀨一眼,板著臉回答。
“話說,隊長,更衣室裡的那張海報是誰貼上去的啊?”黃瀨問。
“不是你貼上去的嗎?”笠松幸男一直以為那張海報是黃瀨貼的。
“誒,怎麼可能是我貼的,完全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啊。”黃瀨涼太立刻將頭搖成撥浪鼓。
“哦,那我也不知道是誰貼的。”笠松幸男道。
“啊,好敷衍的回答,這可是關乎性命的事情誒。”黃瀨涼太不滿地叫嚷,隨即捱了笠松幸男一記無情腳,“嗷嗚,隊長你又踹我!”
“什麼關乎性命的事情啊,有時間關心什麼海報,不如馬上去訓練。”笠松幸男踢出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