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溫栩覺得好笑,“你認為在競標失敗的情況下,我還能安心休息嗎?”
涼暮生看向溫栩,不以為意地說道:“你的競標書很完美,說實話,要不是下屬竊取了你的成果,連我都沒把握鬥敗你。”
溫栩側眸,很安靜地看著涼暮生,“那又怎樣?”輕飄飄的,卻充滿攻擊性的一句話。'
真的是水落石出嗎?
本章出自《帝國總裁的下堂婦》
' “不怎麼樣。”涼暮生不以為意地聳聳肩,“我已經和負責人說明,這次競標依舊是帝國贏出。”
“我會以為你這是在施捨。”
“不是施捨,而是將功補過。”
溫栩絲毫不帶猶豫地說道:“失敗就是失敗,即使是因為機密洩露,說到底其實和我們帝國管理不善有很大的關係。我不為失敗找藉口。”換言之,他不接受涼暮生的好意。
涼暮生倒是也沒再計較,沉默著站在一邊。
麻藥已經失去藥效,溫栩的手臂傷口鑽心地疼。他閉了閉眼,問道:“你過來就是為了這兩件事嗎?”
涼暮生將手上的一樣包裝好的東西遞到溫栩跟前,溫和地笑,“為你帶來一份慰問禮。”
溫栩用他的鳳眼瞅著涼暮生,“你認為我現在有本事開啟這個包裝盒嗎?”
涼暮生微笑,替溫栩開啟了包裝盒。
在裡頭的物件被拿出包裝盒的剎那,溫栩原本就過於白皙的臉頰剎那間失去了全部血色。眉頭皺起,從來清泉似的眼眸突然迸射出了一痕極端清冽的狠戾。
“你最好能給我解釋一下!”溫栩陰騭著眼,冷冷命令。
這個擁有鋒利美貌的青年剎那間就起了一種宛如玉面修羅的恐怖森寒來。
涼暮生將那個用相框表好的精美藝術品放到溫栩的腿上,很平靜地微笑,“你最好能做好心理準備。”
溫栩危險眯眼,儘量讓自己冷靜,“我不排除拔掉針管和你拳腳相加的可能。”
“我是指心疼。”涼暮生指指心口,微笑提醒,“當我說明緣由的時候,我擔心你會因為心疼而拔掉針管。”
溫栩失去所有的耐性,咬牙,不耐命令,“快說!”
涼暮生想了想,慢慢說道:“我應該和你提起過我的養父。其實呢,我的養父原名叫溫友家。”
溫栩不可抑制地瞪大了雙眼!溫友家……和他的父親溫友涼只差了一個字。難道……
“收起你的猜測。”涼暮生細細一笑,“溫友家和你父親沒有關係,他只是你爺爺的養子而已。”
溫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