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站起來,異口同聲的答道,紛紛收拾手上的東西,急匆匆的離開了會議室,就在他們推門出去的時候,安巖正轉過身去擤鼻涕,當安巖轉過身去,他們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後,安巖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鐘後,才意識到自己被拋下了,無奈的笑笑,只好拿出手機發了個資訊給通訊錄的第一個人,很快那邊就回了信,安巖回了句“謝謝”就離開了特案組。
案發現場是一處廢棄的天台邊,死者被發現時被繩子吊起脖子與四肢,掛在樓頂外面,身上穿著廉價的西裝,兩雙無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對面的樓層,而報案的正是對面樓層的夫妻,他們那天拉開窗簾看見的就是一個死人掛在他們家對面,頓時嚇得雙腿發軟。
林分和穆揚帆趕去那報案的夫妻家裡,詢問關於案子的一切。
神荼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屍體還在原處,就那樣掛在那裡,而屍體下面是川流不息的馬路,這種案子這一個星期就發生了兩起,死法一樣,全被兇手吊在某個地方,第一個死者是比較偏僻的小路旁的路燈上,第二個是廢棄的公園門口的大門上,這兩人的資訊對比後幾乎沒有聯絡,唯一有聯絡的無非是死亡時間。
警員戴上白手套,麻利的把屍體放到樓頂的擔架上,簡時也戴上手套和口罩,檢查著死者,“和之前兩名死者一樣,死亡時間大概半夜凌晨一點,死於鈍器錘擊腦袋,身上有著些許汗漬,其他地方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
神荼看著樓下的街道,回頭看去簡時,面色凝重的問道:“沒有其他發現了嗎。”
簡時和一邊留著短髮的夏韶光互相看了一下對方,然後失望的對著神荼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時林分和穆揚帆也回來了,報告著剛才調查出的情報:“死者叫徐銘,男,30歲,本地人,是一家企業的推銷員,據說業績還是不錯,平時為人很好,沒有什麼仇家,父母是本本分分的工人,也沒有與人結過什麼大仇大恨。”
“那不還是沒有什麼突破點,除了死法一樣,這三起案件的聯絡根本很難找,兇手應該是隨機作案。”夏韶光說道。
“不全是。”一宣告朗的聲音從天台的門口響起。
剛想發表看法的神荼被這聲音打斷了思緒,皺著眉跟其他人一起看去天台門口,一個穿著灰色針織毛衣,年齡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從門口走來。
安巖站在天台上繼續著自己的話,“我看過之前兩起兇案的案情,死者一個是流浪漢,一個是不良少年,這個則是打工的推銷員,而案發地點是路燈,公園門口上,再然後是廢棄樓頂,死亡時間全在半夜。”
聽到這裡的神荼眼神一亮,他似乎已經慢慢抓到這個案子的線頭,只要找到這個線團的纏繞規律,就能解開所有的謎團,看去安巖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欣賞。
並沒有注意到神荼眼神的安巖繼續說著:“而死法就像是被人操縱著的木偶,隨著主人而做出動作,死者身份和死亡地點隨著次數開始向上攀升,表現出兇手極大的控制慾,需要掌控一切的心理,一般強迫症不會太過於偏執,這位兇手應該是最近受到了什麼刺激,讓他產生了這種近乎於偏執的舉動,若不出我所料,兇手下一個目標大概是上夜班的白領類的人群。”
聽完這一大篇分析的穆揚帆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面色不善的看去安巖,“你是誰,沒有警方許可,是不準上來的。”
其他人一聽也反應過來,下面警方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不是警局的人是不可能放進來的。
安巖伸手扶了下眼鏡,眼鏡片下掩去了一切鋒芒,伸出左手,微笑著回應:“我叫安巖,是你們的新同事,擔任特案組心理醫生一職,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神荼走到安巖面前,伸出手握住了安巖的右手,只一瞬間,就鬆開了手。
那些人看見頭兒做出了表率,也紛紛上前介紹自己。
一頭短髮的女警夏韶光最先開口:“我叫夏韶光,擅長各種冷兵器與機械。”
“穆揚帆,擅長計算機技術。”
“你好,我是簡時,是特案組的法醫,揚帆他就那性子,不要在意。”
“嘿!小傢伙,我叫林分,是這裡年齡最大的人,我手裡可是有著他們所有人的資料,除了頭兒的。”林分走到安巖的身邊,伸出一隻大手□□著安巖的頭髮。
“既然都認識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神荼說著:“若是按你這樣說,兇手應該是不超過三十歲的人,是那種脾氣特別容易激發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