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腳每一樣飾品都極盡奢華,散發出與破敗的屋子格格不入的氣質。
聽到腳步聲,她轉過身來,露出了高高在上輕蔑不屑的神情。
白禎緊皺著眉頭,她怎麼也想不到把江驀的家砸成這個爛樣子的人會是這個女人——盛俊的母親周芸。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房子不會就是她砸的吧,她為什麼平白無故的砸江驀的家,想來想去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江驀是她的男朋友。
周芸很寵盛俊,可以說現在盛俊不可一世的行事風格都是周芸一手慣出來的,現在有人搶了他兒子看中的女人,這個極為護犢子的女人便上門討伐了。
白禎急了,她很生氣,心想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啊,拿江驀撒氣算怎麼一回事,還把他家砸成這個樣子,就算是我罵了盛俊也說了絕對不會嫁給他,你也不能遷怒於江驀啊?!
江驀在整件事情裡是無辜的,他不過是成為了她的男朋友,就連她老爹都不反對,你一個外人憑什麼這麼明目張膽極盡放肆的用這種粗暴的方式發洩你的憤怒?!
江驀是白禎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之一,是她小心翼翼呵護在心頭寶貴至極的男人,你又憑什麼教訓我的男人?!
她看著周芸道:“周阿姨,我敬你是長輩不好說什麼,但是你這也太過分了吧,你再怎麼樣也不能把江驀家砸了啊,你這樣……”
周芸不耐煩的打斷白禎的話,她道:“砸了又怎麼了?我沒一把火把這裡燒的乾乾淨淨你就燒高香吧。”
白禎氣結,要不是顧忌著周芸長輩的身份,她還真想衝過去一巴掌扇過去。
與白禎的憤怒相比,江驀倒是顯得很平靜,他目光像一汪湖泊般毫無波瀾的看著周芸,道:“你要是真一把火把這裡燒了,那我們就可以直接在法庭上見了。”
周芸看向江驀,勾起嘴角冷笑一聲,道:“小畜生,看把你能耐的,還要把我告上法庭?!我告訴你,這僅僅是對你的一個警告,別給我動那些歪心思,不然你媽就是你的下場!”
說完這些話,周芸就徑直走了出去,白禎看著江驀有些陰沉的臉色,既心疼又氣憤,她想也不想就要追過去,管她什麼長輩呢,砸了房子就要得到相應的賠償,不然她跟周芸沒完!
白禎的腳步剛動,江驀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的懷裡,他緊緊抱著白禎,聲音有些悶悶的,道:“讓我抱一會兒。”
白禎靜靜待在原地,她伸出雙手輕拍著江驀的背,好好的家被砸了,江驀這個時候一定很委屈吧,她嘆氣道:“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江驀道:“沒事,我不會怪你的。”
儘管這樣,白禎心裡依舊是滿滿的愧疚,心裡想著一定要替他討回公道來。
而事實上,江驀不僅不會怪白禎,反而還要感謝她。
好端端的家突然間變成了廢墟一片,江驀沒有了居住的地方,於是自然而然的,他需要暫住在白禎家,同時也就意味著兩個人要同居了。
同居這種事情壓根就不在白禎的考慮範圍之內,反正她和江驀也是住對門的,只要她想隨時隨地都可以見面,所以同居也根本就不需要,可是現在同居這個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白禎不得不接受從今往後,她的房子裡要多了一個男人的事實了。
同居其實是一門學問,很多情侶在結婚前都會考慮要婚前同居,很多毛病就是在同居的時候發現的,因為兩個人的生活習慣肯定是不相同的,甚至有很多地方是截然相反的,這個時候就涉及到誰要遷就誰的問題了,如果兩個人都死脾氣互不讓步的話,那麼這段戀情只能告吹。
白禎的戀情才剛剛開始,她並不想這麼快就結束。
她是一個很懶的人,房子都是孔嬌定期請人來打掃的,她很賴床,而且還有很嚴重的起床氣,她不會做飯,就連煎蛋都能煎糊,除此之外她還有很多很多的毛病,這些姑且先不說,就說說同居之後最大的問題——分房睡還是在一張床上睡?
這個問題可苦壞了白禎,她的房子雖然大,但卻只有一間臥室。
當初裝修的時候,她特意只留了一間臥室,因為她沒有想到自己會談戀愛這件事情,更加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要同居的事情,所以問題也就來了,讓江驀睡沙發?有點說不過去吧,他畢竟是你的男朋友啊,而且他的房子還是因為你才被砸成那個樣子的,你怎麼好意思讓他睡沙發?那讓他和自己一起睡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乾柴烈火她這個小白兔被江驀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