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被絆倒在了地上。
見她摔倒,謝儀心中一空,急忙奔過去,蹲下丨身詢問,“怎麼摔了?傷到哪沒有?”
李紅卿卻推拒他。
謝儀卻嘆口氣,“不逗你了,我不會做什麼。”可心中卻有些失落,沒想到她這麼排斥自己。
沒有察覺謝儀的心思,李紅卿只是要他趕緊站起來,“蹲著容易繃傷口,快起來,我沒事。”說著她自己也從地上站了起來,身上沾滿了砂礫,手掌被硌出了很深的印子。她看看自己的手,“幸好常年拿著烽煙手掌沒那麼脆弱,不然要被割破了。”
謝儀心疼地看著她,牽了她的手,為她拂去手上的沙子,“小心些,別傷了自己。我又不會吃了你。”
李紅卿點點頭,“你快穿衣服吧。”這麼一鬧騰,眼看著已是黃昏十分,“太陽下山後挺冷的,你小心身體。”
見她站穩了,謝儀才轉身去岸邊拿衣服。
看著他單薄的綢褲在夕陽照射下幾乎遮擋不住什麼,蜂腰狼腿盡顯無餘,李紅卿暗自忐忑,今晚要怎麼辦。
之前幾夜,雖然兩人同睡一床,但她不知道謝儀已經恢復了,而且他肩膀有傷,也沒做什麼。可現在看來,他精神的很,那今晚……會不會就是他們遲來的新婚之夜呢?
李紅卿低頭沉思之時,謝儀已經憑著軍中訓練出的速度換好了幹整的衣褲,只是肩膀由於穿衣有些疼痛。
可謝儀卻不急著回去,“你的裙子還溼著,幹一幹再走。”他拉住想走的李紅卿。
兩人在河邊坐了很久,直到天黑才回了四寘山石窟。
謝儀雖然肩膀受傷,但還是堅持巡視了所有大軍,確保大軍已經做好拔營的準備才回了住處。
兩人吃了晚飯,李紅卿卻藉口去看狄柏,逃了出來,她實在是沒做好準備。
狄柏暫時養在陳大夫那處,李紅卿到時,一個醫正正在逗著孩子吃飯。孩子見到李紅卿,便在醫正懷裡掙扎著要下來。他剛剛學會走路,但除了“爹”還不會說別的,只是見了她就高興,咿咿呀呀地想往她這邊跑。
看著狄柏,李紅卿五味陳雜。
醫帳中的人都知道這孩子是誰,見那孩子對李紅卿的依賴,都在心中暗自嘆氣。
李紅卿並不去抱那孩子,只是坐在醫帳中看著。一時間眾人都不敢出聲,氣氛十分壓抑。
其實她並沒想什麼,只是在這裡打發時間罷了。直到醫正們偷偷哈欠連連,李紅卿才頓覺時間不早,悻悻地踱回了住處。
洗漱之後,她站在外面看了看,燭火已經滅了大半,想必謝儀已經睡了,這時她才躡手躡腳進去,卻發現謝儀靠在床上,可卻未睜眼,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李紅卿看他黑髮散了下來,大概是晚膳後有人幫他洗過了。
應是聽了動靜,謝儀睜開了眼,“回來了?”
眉目被燭火照的柔和萬分,李紅卿的心隨著他張張閉閉的口齒,咚咚的狠跳了兩下。
應了一聲,她脫了外群,爬上了床,想翻到裡面去。卻被謝儀一把拽坐在了他腿上。
“躲我呢?”他問得直接。
“沒有,我只是出去走走。”可她的眼神卻有些閃躲。
謝儀笑了笑,聲音十分溫和,“別怕,你不願意我不會做什麼。不信我麼?”他試著抬了抬手臂,很慢,“左右現在我也打不過你。”
被他的話說得輕鬆了幾分,李紅卿點了點頭。
可謝儀似乎並不想結束談話,“可是你在怕什麼呢?”他挨近她,幾乎將鼻尖碰到了她的額頭。
她也並不是怕,只是那種惶惶不安的心情無法言語。可他離她那麼近,在他半環抱之下卻覺得舒心,想要更親近他。這樣想著,她微微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謝儀喉骨滑動,“紅卿,別誘惑我。”
李紅卿卻是一鼓作氣,再往上親了他的嘴,模仿著他在河邊的動作,用舌尖描繪著他的唇線。
已經被這樣邀請,謝儀自然是卻之不恭,開口吮住她的舌尖,圍在她腰上的大手也順著曲線滑到了她的腳踝,又輕挑開裙襬,伸了進去。
雖然被他吻得迷糊,但她還是能感覺到他一手在自己腰後抵住輕捏,另一手滑進了裙襬。
李紅卿只覺得腰間一涼,謝儀已經將她的裙襬撩得老高,大手也移到了她胸前。
從未有人碰觸過的地方被他帶繭子的手掌撫弄,李紅卿不自覺的弓了背部,想要躲開他的碰觸,可謝儀卻沒容得她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