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就交給你了。”邊說著一邊手肘擱在車門上撐住那張俊臉,風流雅緻的桃花眼斜覷她,又開始了理所當然的調戲。
這種情景讓晴無端端的想起另一個人,那個有野心有實力、風流多情的男人,可惜他和她之間不止阻隔著國度,還有相隔著一個時空,他們今生註定不會再見面,沉浸在思緒中的晴抿了抿淡色的唇,發動車子行駛在回去的路上。
一路上三個人各有心思沒有說話,都表現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車子內有些凝結的氣氛中,車子安穩的駛回了日升公寓,晴從車子上下來,抬頭看著從車子內出來的祁織,祁織看著她,揚起淡淡的笑意說道:“今天麻煩你了,姐姐,我先走了。”然後轉身離開,晴注視著祁織朝日升公寓外離開的背影,然後轉過頭來正對上要有些沉鬱的目光,晴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向公寓門口走去。
在玄關處正好遇見準備外出的朝日奈右京,右京看到晴,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晴也笑著看向他,然後朝他伸出手想要交給他什麼東西,右京疑惑的接過,一串泛著金屬光澤的車鑰匙躺在他的手心,他有些驚訝的看向晴,晴唇邊露出好看的笑意:“我下午就可以提取新車了,謝謝你之前把車子借給我,右京先生”。
朝日奈右京金絲眼鏡下目光溫柔的注視著晴,說道:“不要緊···”余光中注視到有人影接近,只見難得打扮正常的要從車庫方向出來,而晴之前明顯也是剛從車庫內出來,聯想到這一點,右京鏡片後的目光像被迷霧遮掩住一般,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摻雜其中。
“嗨~你們在門口說什麼悄悄話嗎?”“要——”
朝日奈要遠遠的揚手朝自己的兄長打招呼一邊開玩笑的說道,但是語氣語調明顯隱含深意,但剛說完立刻被兄長右京打斷了,右京生怕自己不著四六的弟弟對晴說些什麼失禮的話,一邊有些擔心的看著晴,晴只是掏出鑰匙開啟大門,對要的詭異態度絲毫不在意的模樣,注意到右京看向她的目光,晴抬頭笑著問道:“怎麼了?”
“不,沒什麼。”右京不知道自己內心是失望還是什麼,不管是上次光或是現在要的關於他們二人之間的打趣,晴總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右京想到這裡,內心升起一絲挫敗,但心裡迅速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些什麼,心裡一陣狼狽。晴只是自己相處沒有多久的義妹,自己身為兄長到底在想些什麼。
右京整理好思緒,對看著他的弟弟要和義妹晴露出平和的表情,說道:“我先走了,事務所有些工作要忙。”晴和要一起揮手向他告別,右京雖然表情沉穩,但步伐明顯有些凌亂的走著,看著自己一向穩重的兄長這般模樣,要目光復雜的看了晴一眼,對於他這一眼不解其意的晴沒有在糾結,開啟門往房間方向走去。
要在門口呆站了一會兒,直到晴的房間傳來關上房門的聲音,也走上了樓,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晴剛關上門,只見坐在床上用前爪按遙控器換臺的修羅丸轉過頭來,表情一臉不滿:“你又沒有帶我出去。”呆在房間看了一早上主婦劇的修羅丸很是不滿,自從晴回到這個世界後就很少出去,就算出去了也忘了帶上它,要知道就算是普通的犬類這麼待著也會悶壞,更何況他是堂堂西國國主,想到這裡,修羅丸的表情愈加不爽,一臉指責的看著她。
“抱歉抱歉,不然今天下午吧,我正好要去取新車,在接繪麻和侑介放學前,帶著你一起到四周轉轉吧。”晴微笑著說道,揉了揉修羅丸的腦袋,修羅丸腦袋上的柔軟細毛磨蹭著手掌,感覺讓人的心也跟著晴朗起來。
“那就好。”修羅丸蜷縮起身子,躺在床上安安心心的為下午出去玩補眠,晴坐在修羅丸旁,看著修羅丸漸漸睡熟的模樣,笑了笑,走到書桌前開啟放在一旁的原文書,仔細閱讀起來。
不知道是午後的陽光過於和煦,還是從旁邊出來的風太過溫和,晴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起來,晴放下手中的書本,更覺得睡眼朦朧,晴索性趴在桌面上小小的睡一覺,纖長烏黑的眼睫在眼瞼上投下一片陰影,細碎的短髮在臉上、額頭上輕輕拂動,隱隱約約間,露出額角劉海藏著的細微疤痕。
從那塊疤痕的癒合程度看,似乎是很小就受的傷,而什麼時候受的傷晴也說不清楚,畢竟從小就在家族內進行嚴苛的靈力以及武道的訓練,受傷生病可以說是家常便飯,只是這處傷痕顯得有些特別,每次梳頭時注意到這塊傷疤,晴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一般,似乎與右手的分筋錯骨的傷痕般,是一道記憶的烙印。
這小小的午睡時光很快結束於修羅丸的爪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