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動手了。
接住倒下來的人,上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然後踏進了密道。
渾身上下縈繞著熾熱,這裡也不舒服,那裡也不舒服,身邊有個什麼東西,一把便拉過來抱著,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上去,摩擦再摩擦,直到體內的火越來越強烈,腦子快要失去意識。
“呵……”是誰的輕笑響起在耳畔,帶著輕蔑。
令羽終於睜開眼睛,眼前人影綽綽,可再仔細看,卻又只有一個人,“上虞?”
“真不錯,你還沒完全失去理智,不過你先看看你自己。”上虞上挑著眉毛,眼眸裡是得逞的得意。
聞言令羽慢慢低頭,自己坐在床上,他看到鬆鬆垮垮衣服搭在身上,已近乎赤裸的身體微微泛紅,展示著人類最原始的美。自己怎麼是這個樣子,混亂的頭腦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想到身體裡的那些燥熱,原來是媚藥發作了嗎?
“你趁人之危。”令羽狠狠地咬唇,也沒有像個娘們似的拉被子把身體蓋起來,就這樣瞪著上虞,上虞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彷彿帶有穿透力,侵犯般的意味。
“我可一點都沒碰你,這些都是你自己弄的,我只是欣賞了一場好戲而已。”上虞說著說著突然向前,他捏著令羽的一隻手腕,紅色的舌伸出來,魅惑地在唇邊舔了一下,“聽說商西快來了,你說我要不要也讓他欣賞一下這場戲?”
商西!“你這個變態!”令羽一把推開上虞,氣得要死,如果這些被商西看見,他要怎麼辦。
“對啊,我就是變態。”上虞被推得倒在床上,卻還是笑了,“我就是要搶走商西的一切,斐齡,沈玉,還有如今的你。但是令羽啊,你別以為商西有多麼在乎你,這麼多天他都沒來,顯然是沒把你放在心上,你別妄想著如何如何了。”
“那你這是做什麼,既然說了商西不在乎我,那又何必費這麼大勁把我捉來,你和我說這麼多,自己都不覺得累的嗎?”令羽雖然嘴硬,可是心裡說不氣是假的,畢竟這麼多天,商西也是真的沒來。
“累一點算什麼,畢竟你曾經也算是商西的枕邊人,我就是噁心也噁心死他,所以你還是有用的。”
“噔噔噔……”突然門被敲響,上虞的眉頭緊緊皺起,看得出來很不高興。
“櫻白?”上虞冷冷的發問。
“是屬下。”櫻白沉聲回答。
“什麼事?”“重歡宮的人已經殺上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