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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細。

“上次從景陽山莊回來,在客棧帶走你的是不是他?”

慕容棠酒雖然是在問,可話裡的肯定已經是不容令羽置疑的了,所以他乾脆沒說話。

“雖然留下的是重歡門護法白斂的腰牌,但是我知道,就是商西。如果你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何必在晚上走呢?用得著偷偷摸摸的?”慕容說話的時候表情嚴肅,好像說的是什麼重要的事一樣。

真是夠了,令羽有些不悅,就算他和商西有什麼,用得著慕容棠酒來說嗎,還用這種質疑的口氣,又不是他偷人了,慕容棠酒幹嘛一副咄咄逼人的氣勢。

眼見令羽眉心皺起,還把頭也轉向了另一邊,慕容棠酒的情緒終於平復,他站到令羽面前,在他沒有再次轉頭的時候搶先出口道,“我沒什麼別的意思,我只是有些情不自禁。”

什麼?情不自禁?令羽再一度陷入呆滯,慕容棠酒他情不自禁個什麼鬼,這些東西用得著他來情不自禁嗎?“沒事吧你,我可是個男人。”

“對啊我知道,所以有時候我真的很苦惱,自己也控制不住我自己。”慕容棠酒的表情突然就變得很憂傷。

這一次,令羽終於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了,說個什麼鬼,有必要來強調他是個男人?要是人家說“我不在乎你是個男人”呢?

“餵我說,你不會真的……”令羽還是問不下去,說到一半痛苦地停住了。

慕容棠酒猜得出令羽的下文,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動了動身子,靠令羽更近了些。

令羽一個激靈就想跳開,被慕容棠酒按住身子,動彈不得,他輕柔的聲音在令羽耳畔響起,“令羽,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他內心有掙扎,他肩上是有使命的,所以不得已來問令羽。

只是這問,好像也沒有什麼作用。令羽現在緊張得不得了,哪裡還有什麼精力去思考慕容棠酒的問話,還有啊,這個人不會是逗他的吧,明明喜歡著葉舒璃或者是葉重歡,怎麼現在會是這樣……

見令羽一直沉默,慕容棠酒再也控制不住,頭微微往下,差點就要碰到令羽的臉。

關鍵時刻,令羽還是找回了點理智,艱難地把頭轉開了,商西不在,他可不能揹著他跟別的男人有什麼親密舉動。

慕容棠酒眼神微縮,有點受傷的味道,他再一次試圖去接觸令羽,就在要碰到的那一刻,窗外“轟隆隆”一陣雷聲傳來,震耳欲聾。

就藉著這一陣雷聲,令羽推開了慕容棠酒,瀟灑地往外走,“你自己冷靜一下。”走出房門的那一刻,他才彷彿劫後餘生地撥出一口氣,鬼知道他有多緊張,那是要死不能死的一種痛。

令羽走到一樓的時候聽到為數不多的幾個在吃飯的人嚷嚷道,“怎麼就突然下雨了?這個鬼天氣!”

走出客棧,果然下了雨,雨勢不算小,落在地上的時候濺起很大的水花。

也許,他還應該感謝這一場雨呢。那陣雷聲,幫了大忙了。

第27章:南風晚涼

第三十三章。

迎面而來的風雨冰涼,雖還沒有到不能承受的程度,但令羽還是後悔走的時候忘記向客棧借一把傘了,現在淋著雨回去,怎麼是一個狼狽就能夠概括的。

天色陰鬱,昏昏沉沉的感覺,走到長寧街街口的時候雨勢小了許多,淅淅瀝瀝,別有一種感覺。

走著走著,令羽眼前出現一人,白色的衣裙,正是葉重歡。她撐著一把傘,站在一處屋簷下,身軀筆直到僵硬,彷彿已經站了許久一般。

總不能裝作看不見吧,令羽還是走過去,向葉重歡微微點頭,謙和有禮地喚一聲,“葉姑娘。”

葉重歡點點頭,看向令羽身上已經全溼的衣物,把傘往他頭頂上挪了挪,作勢起步,“回去吧。”

這下令羽可真是疑惑了,他有些不敢確信地問道,“是在等我?”若說是來接慕容棠酒還說得過去,但要是說來接令羽的話,那可就太匪夷所思了。

可誰知葉重歡偏偏又點了頭,她就是在等他,雨勢漸大的時候她就拿著傘出來了。

……那好吧。令羽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與葉重歡並肩走在傘下,行在雨中。

葉重歡矮了令羽半個頭,兩個明明才剛說過話的人,走在一起卻意外地有些和諧。

葉重歡撐著的傘是一把油紙傘,白色的傘面用工筆畫法勾勒出一束淡藍色的花枝,僅此一束,簡單而又素雅。傘骨是修竹,泛著翠綠的光澤,低端垂著一條嫩黃色的絲絛。白衣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