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琅華是個純潔的好姑娘。莘嬈麼,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她不安分的手已經把人家白斂護法用來當腰帶的鞭子都扔到地上去了。
一縷陽光斜斜照進春笑閣的時候,令羽醒了。
入眼不是白色的羅帳,那麼一大片紅色幾乎要晃花令羽的眼。有時候,紅色代表血腥,代表殺戮,可是現在紅色代表的是一個男人。商西。
看著身邊睡著的男人,令羽覺得自己的眉心有些發緊。
他昨晚不是回來找合歡散的解藥來著,怎麼就睡過去了呢,商西什麼時候跟著過來的,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對了!這個時候該幹什麼啊,令羽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急忙坐起來,翻開衣領,這時候他已經顧不得去欣賞自己優美的鎖骨了,他只想知道,那印在白皙肌膚上的幾道紅痕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他。
“啊。你醒了啊。”令羽一大清早一系列的動作終於吵醒了商西,他撐起半邊身子看正哀嚎著的雲翎,眉眼間帶些慵懶。
“醒你個頭!”令羽只覺得自己心頭一股血氣急速上湧,他一把抽起枕頭,直接砸商西頭上。
枕頭緩緩掉落,露出來的是商西帶著無限怨念的臉,額前的碎髮亂了些許。
“令羽你下手會不會太重了?”
“不覺得。”令羽恨恨盯著商西,要不是他早些時候嫌什麼玉枕木枕的睡起來太不舒服,恐怕現在商西就不會只是頭髮亂一點那麼簡單了。商西再厲害,那頭還能比石頭硬嗎。
商西被令羽就這麼看著,一點也沒有別扭的意思,忽然他邪邪地勾起嘴角,一個翻身,便坐到令羽身上。
令羽一個不察,被商西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手足無措,商西抓著他的兩隻手,慢慢靠近,稍稍灼熱的氣息噴到令羽臉上,當唇與唇只剩下一個指頭的距離的時候,令羽終於忍不住低沉出聲,“商西你不要太過分了。”
商西果然停住,“嗯,以後便直接叫我名字。”他傾身,唇壓在令羽的嘴角,然後慢慢上移。
商西還說了一句話,他說“你別說話了。”令羽瞳孔緊縮,別說話了,是怕他破壞氣氛麼。令羽很想一把推開商西,可是那條靈巧的舌頭滑進來的時候,他便覺得自己渾身都沒有力氣了。
是完全陌生的味道,一點點淡淡的酒味,令羽腦子裡就像炸了一樣,他感覺到那條舌頭掠過他的牙關,在他的嘴裡肆意地遊蕩,商西力氣很大,他根本掙不開,所以只能被迫地承受這個吻,當然,更多的是恥辱。
他本就是一個男人,卻被另一個男人強迫做這種事情,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有些沉醉其中。不可否認,他的身體是覺得舒服得過分的。
可是這怎麼可以,他是令羽啊,他不能這樣的,他怎麼可以是斷袖?
“不要了……不要了……”令羽拼命控制著自己的理智,他在拒絕商西,只是現在他發出的聲音,卻是棉軟而顫抖的,像極了乞求。
商西終於放開他,眼眸裡含著些輕佻和不屑,“令羽公子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斷袖,怎麼對我的接觸這樣陶醉呢?”
令羽的笑容有些慘淡,無所謂道,“商門主還說我,你不也是興奮到心律不齊嗎?”令羽沒有再試圖掙脫商西的束縛,破罐子就破摔了吧,他繼續道“不過既然商門主愛慕公子我的話,為何昨晚不憐香惜玉一點,居然忍心給我下那麼重分量的合歡散?”
“我不是讓你做選擇了嗎?”商西目光深邃,又讓令羽讀不懂了,“是你自己非要喝那杯酒的,而且,如果昨晚不是我費了那麼多的功力給你逼出合歡散的藥性,會至於讓我爬床爬到一半就睡過去了嗎?”
令羽看著商西說到後面甚至有些委屈的樣子,心裡突然一動,是藥三分毒,原來昨晚是商西給他把合歡散的藥性逼出來的,怪不得今天早上起來沒有頭昏的感覺,怪不得自己的身上只有那些紅痕而沒有其他的痕跡,爬床只爬到一半啊。想著商西撐不住睡著的樣子,令羽突然就覺得好笑,“那你現在後悔給我逼出藥性麼?”
“當然後悔啊,不然我們繼續昨晚沒完的吧。”商西眼裡有一分狡黠,說著又朝著令羽撲上去。
“滾蛋!”這次令羽可有準備了,而且心裡僅有的一絲感動也蕩然無存,他翻身下床,商西便撲了個空。
“你去哪裡啊?”
令羽自個朝門外走,身後商西的聲音又陰魂不散,不過這種感覺怎麼像他們已經認識了很久,而且關係很好的樣子呢?
令羽差點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