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好看的?構造不都是一樣的嗎?”少年明樓皺了皺眉回答。
剩下的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這個話題,包括明臺都高深莫測了起來,氣得少年明樓掐了他好幾把,罵他不講義氣了。
阿誠經過多方調查,終於發現汪曼春也得到了一張明樓卡,而且看樣子出現的明樓是和她熱戀期的明樓。
因為害怕明鏡暴怒,他沒敢光明正大地說,而是偷偷告訴了明臺和王天風,於是他們決定把明樓從汪曼春的手上奪回來,計劃還沒行動就被明樓一號發現了,聽到是汪曼春,明樓一號沉默了。
然後他帶著四個明樓——包括兒童明樓——同時出現在汪曼春眼前,汪曼春被他們攪得心煩意亂,簡直崩潰,莫名其妙地就把被她關起來的明樓交出來了,在見識了五個明樓同時出動的這一天之後,阿誠,王天風和明臺不約而同地決定對此緘口不言,不做任何評價。
因為這個過程真是“男人看了會沉默,女人看了會流淚”……簡而言之一句話:為汪曼春點蠟。
第六個明樓回來之後,他們就輕鬆多了——麻將桌可以擺兩張了,再也不會存在明臺幫少年明樓偷看牌,或者王天風幫明樓一號和二號偷牌的事情發生了。
對此,唯一一個得不到幫助,還要被阿誠專心喂肥的明樓只能呵呵一笑。
雖然這樣,明鏡,明臺,阿誠還有王天風還是很想念已經失蹤的明樓,他們的思念越來越強大的時候,第七張卡出現了,原來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有一塊,只是之前被他們習慣性地無視掉了而已。
四片紙張拼在一起,第七張卡出現了,同時,代表著點卡積滿,七張卡把真·明樓換回來了。
皆大歡喜。唯獨明樓自己不知道發生過這些事。他記得的是自己出了車禍被送進醫院,然後一直昏迷著。
一直處於家庭食物鏈底端的明樓,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在家受到的關注提高了不少,明臺時不時就想和他出去玩,被他訓了也不怕,明鏡動不動就來捏他的臉,還變著法子給他做衣服。
只有王天風,好像更毒舌了。
明樓很驚訝地問阿誠:“在我不知道的期間發生了什麼嗎?”
“沒什麼。差一點失去你,大家都害怕了。”阿誠說著,給明樓的碗裡夾了更多的菜:“大哥,還是多吃點吧。”
“……”
☆、“你不愛我了“(完)
看見明臺的時候,明樓剛出大樓,站在臺階的最高一層,他皺著眉看著外面,傾盆大雨下了整整一天,現在也沒停,終於發了大水,地上的積水已經快淹到小轎車的車頂了。
“估計阿誠是沒法趕來了……”明樓想著,不由得看了看腕上的手錶。
明臺就是在這個時候撐著小船晃晃悠悠地進入了明樓的視線。
“大哥,要坐船嗎?”明臺披著雨披,袖子捲到手肘上方,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
“你怎麼來了?”明樓感到有些吃驚。
“為大哥保駕護航。”明臺有些深沉地說。
這雨並沒有停息的感覺,水也確實越漲越高,明樓勉為其難地一腳蹬上了明臺的小船,明臺殷勤地把身上的雨披脫下來高高一撩,他本打算很瀟灑地罩住明樓,沒想到雨披揚起一陣水,劈頭蓋臉地撲了明樓一身。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還沒被雨怎麼樣,才被明臺揚成落湯雞的明樓沉默了片刻,從包裡掏出了一把傘。
傘剛撐開,他們又聽到有人在喊:“等一等。”兩個人同時抬頭,發現梁仲春一瘸一拐地趕過來,喘著氣說:“明,明長官,勞駕,捎我一程吧,這水太大了,我又急著回去。”
明樓只是想了想就點點頭:“行吧。”
明臺還沒來得及阻止,梁仲春就踉踉蹌蹌地上了船,還沒站定,只聽見“噗通”一聲,明樓掉下水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梁仲春傻眼了。
“不好意思吶,”明臺一邊趕忙去撈明樓,一邊沒好氣地說:“我這船上只能站兩個人,多一個就得走一個。”
“哪有這樣的船?”梁仲春發著牢騷。
“就是這樣的船。這叫個性。”明臺一個眼風掃過去,梁仲春噤聲了。
眼看著明樓被撈上來了,梁仲春認命地嘆了口氣,主動跳下水去往回家的方向游去了。
躺在臥室的床上,明樓換掉了溼漉漉的衣服,裹著被子喝著熱薑湯,明臺捧著毛巾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萬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