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我就研究野外生存手冊,保證沒有下一次。
肖寧抬起頭來,:好啊好啊!
夏:魚刺呢?
肖寧捂臉,啊,快跑啊,被抓包了。
(~???)~隨便寫的小劇場,萌不萌啊,告訴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裡滿是絕望與驚恐,她拖著沉重的雙腿回到了帳篷裡,躺回床上,蜷縮在被子的一角。一邊在心裡為自己打氣,一邊又在思考夏末的去向,“哥到底去哪兒了?方便?不可能這麼久啊。”
“肖寧,不要怕,你不是小孩子了,哥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她自己喃喃出聲,只是身體還是不住地顫抖,任憑她怎麼抱緊自己的雙腿也無法止住,淚水就這樣一滴一滴留下,前所未有的委屈湧來。
漸漸地,恐懼似乎慢慢褪去,取代的是絕望,內心再無波瀾,面上也無生氣,只有滿滿的絕望。就這樣不知何時她沉沉的睡去。
不一會兒,夏末披著浴巾走進了帳篷,手裡還拿著毛巾不斷擦拭著頭髮。
原來他竟是去溪邊洗澡去了,只是這大半夜的,水這般涼,他倒是厲害。悠閒的走回床邊,將浴巾扔到一邊,躺到了床上,用手扯被子卻發覺怎麼也扯不動。
夏末納悶了,手沿著被子摸索過去,摸到了頭髮,還是女人的頭髮。
快速地掀開被子起身,開啟了床頭的檯燈。
他看見了背對他熟睡的肖寧,表示十分納悶。
恐怕肖寧也不知道自己不僅沒回到自己的帳篷,還躺在了夏末的床上。
夏末無奈地笑笑,看了看自己光裸的上身,披上一件衣服,走到肖寧的正面。
正準備逗弄她一番,卻在見到那張臉時驚得停下了腳步,心一空,好似一把刀紮在心尖兒。
小臉上佈滿淚痕,眉頭緊皺,面色蒼白,毫無生氣。
夏末急步上前,在床邊蹲下,手撫過她臉上的淚痕,舒展開她的眉頭。然後拿來毛巾為肖寧擦臉,這才發覺她渾身都是冷汗。
夏末皺眉,臉色暗沉,他在床沿坐下,緊握她的手,目不斜視地端詳她的臉。
他不禁想,寧寧是醒來找不到他所以嚇成這樣?
是他失職,害她怕得這樣。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捋了捋她額前的發。就在這時,肖寧睜開了眼,眼神迷離,緊緊地盯著她。
他的手一頓,“寧寧。”
她沒有說話,眼中水霧生起,小臉上盡顯委屈。
半晌,她撲到他懷裡,語聲嗚咽,“哥,你去哪兒了?我找不到你,就害怕………”
她語無倫次,邊說邊哭,他毫無辦法,只好輕輕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
“是哥不好,哥在這兒,哥再也不離開你了,好了,別怕了,以後不會這樣了。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破涕為笑,“你不許笑話我膽小。”
她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離開他的懷抱,手指著他。
“嗯。” 他嫌棄地看了看肖寧,臉上再沒有多餘的表情。
“剛剛我找不到你就絕望了,想著最糟糕不過是意外身亡什麼的,後來就睡著了。”
“什麼身亡,不許胡說。” 夏末的臉一黑。
肖寧撅撅嘴,“你去哪兒了?”
她盯著他,才發覺他穿了一件襯衣,只扣了一顆釦子,好看的鎖骨露出來,不自覺地目光下移。
“好看嗎?”他打斷了她。
“咳咳,誰叫你穿成這樣,大半夜地出來嚇人。”她偏過頭。
“大小姐,是你大半夜出來嚇人好不好,這是我的地盤。”
“誒,你這人變臉咋這麼快,剛剛還溫溫柔柔的。這就……”
“就怎樣?”
“沒怎樣沒怎樣。我回去了。”她起身。
“你不怕了?”夏末輕笑。
“嗯,不怕了。” 她匆匆地往外走。
剛出帳篷,她頓了頓,回頭,“你說以後再也不離開我了,那是不可能的,你早晚得和衾媛姐在一起的。哈哈…” 她笑著跑開了。
夏末沒有回答,臉上毫無表情,好似什麼也沒聽見。他靜靜地躺回了床上,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肖寧回到帳篷,心裡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最後說出那話,讓她有些悵然若失,然而她也沒多想,矇頭就大睡。
這天肖寧可是睡足了,大概昨晚瞎折騰許久,也就特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