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撇了撇嘴,「嘖,他要來我還不歡迎呢,真是個無理的傢伙,他有空十代首領就必須空出時間接待他嗎?少做夢了。」
「嘛,獄寺你又再口是心非了。」
「誰口是心非啊!」
「哈哈哈……不過話說回來,正一真的很瞭解小綱你呢,留下這句話就是不希望你難過吧。」
就算真是這樣,聽了山本的話,她的心情反而更糟了。
「話是這麼說……正一君沒有留下聯絡方式嗎?」
果然不對勁,她的兩位好友沒有給出回應,而是悄悄的互看了一眼,快速卻依舊讓她捕捉到其中的疑惑。
山本和獄寺應該只是不懂正一和他的家人為甚麼這麼突然的決定移民。
但綱子不可能只有單純的疑惑。
匆匆離開、沒有留下通訊地址、手機號碼,像是在逃避甚麼。
Xanxus向她隱瞞有關於入江正一的某件事,這點昨天半夜白蘭說出口時Xanxus並沒有辯駁。
但是Xanxus隱瞞了甚麼?
山本再次撐起笑容,「正一這小子也真是的,說好了要留給我電話號碼結果竟然忘了。」他手肘撞了下正要開口說些甚麼的獄寺,「說到這個,獄寺,正一不是說有東西要你轉交給小綱嗎?」
獄寺愣了下,隨即不滿的大喊,「誰像你這個健忘的白。痴!東西我早就在十代首領回來第一天就交給十代首領了,對吧……十代首領?」
「甚麼東西?」回來並盛第一天的許多事她都非常有印象,那天第一次看見古裡炎真,還不小心弄得對方渾身髒水、然後里包恩對她的感□□做出隱晦的告誡、媽媽用食物塞爆她的胃,導致她重了半公斤……總之,並沒有碰上獄寺。
獄寺瞪大眼,有些慌亂,像是怕自己被質疑沒有盡好本分。「就是、就是一張紙條……十代首領真的沒有印象嗎?」
紙條?
綱子搖頭,「我沒有拿到這樣東西。」究竟有甚麼事不能親口說或者轉由山本、獄寺代話,而是這麼迂迴的以傳紙條方式傳達訊息給她?
她的否認果然讓獄寺陷入了自責的深淵。綱子暗罵自己健忘,趕緊說:「說不定是我自己忘了,如果獄寺君大概提一下紙條的內容我或許就會想起來了。」
獄寺抱著頭糾結了一番,「身為十代首領的左右手怎麼能偷窺十代首領的信件……我只注意到上面印了一個徽章……細節完全不記得了。」獄寺還是感到少許的慶幸,當時死活不肯讓入江正一轉交加封過的信件,以免裡面藏有任何傷害到十代首領的東西,像炭。疽病毒之類的,所以入江正一隻能交出一張紙條。如果真是加封的信件,恐怕他現在連紙條是黑是白都不知道了。
徽章?只有這個東西嗎?
綱子壓下心中的疑惑,「果然是我自己忘了,我前兩天還把紙條放在房間的書櫃上呢。不好意思,讓獄寺君緊張了。」
獄寺鬆了口氣,「請別這麼說,十代首領。」
她強撐著笑容,心不在焉地度過接下來的時間。
一直忍到放學,Xanxus的告誡早被她拋諸腦後,她找了藉口甩開獄寺和山本後,遠遠還看到古裡炎真腳步踟躕,但目光落在她身上、看來是有事找她,但她沒有多加理會,她現在要去處理的事與入江正一甚至是Xanxus有關,相較之下古裡炎真要找她談話顯得不這麼重要了,她決定先擺一邊,如果真有甚麼事情,炎真之後還會再來找她的。
一人來到黑曜樂園,在城島犬的冷嘲熱諷與柿本千種的戒備目光中帶走庫洛姆。
「Boss還好嗎?你看起來很累。」
綱子搖頭,她一點也沒有無力或者昏昏欲睡感,「庫洛姆,可以讓我跟骸君說一下話嗎?」
庫洛姆不解地眨了下眼,隨後還是聽話的點頭,閉上眼與六道骸聯絡。
沒有多久,庫洛姆的身形就抽長、轉化為六道骸。
「Kufufu……我還在想你那所謂的超直感該不會失靈了吧。還是……談戀愛談昏頭了,被人當傻子矇在鼓裡甚麼都不知道?」
她原先是想到庫洛姆曾說過,如果幻術師實力強大或者感知較為敏銳,那麼就可能可以感應到幻術的痕跡,因此想請六道骸替自己確認看看獄寺是不是曾經跟幻術師接觸過,不過看這樣子六道骸早就知道了甚麼。
「我知道你原先要我做甚麼……還真是高看幻術師了,我想就算是歷史上最強的幻術師都不可能因為超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