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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被吊起來身上血淋淋的奸細面前,張玖圍著他轉了一圈,嘖嘖了兩聲,轉頭問審訊的人,“他交代了沒有?”
“張公子。”審訊之人對著張玖恭敬的鞠了個躬道,“還沒有,他什麼也不肯說。”
“不肯說難道是啞巴?還是被人割了舌頭?這可是不人道。”張玖搖頭嘆道,看到奸細眼中閃過輕視之色,“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這樣我會忍不住……懷疑自己的長相的。”
奸細愣了一下,扭過頭不再看張玖,心中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可是傳說中的張玖好像並不是這樣的?傳言果然是不可盡信的。
走到奸細目光可以看到的地方,張玖問道“你是哪裡人?”不過還沒有等奸細再次露出蔑視的眼神,張玖又馬上道,“我知道就是我問你也不會說的,問了也是白問,那麼就由我來猜一下好了,看你的長相,似乎是我們大秦人,而且既然你能夠在軍中呆那麼長時間沒有被發現這說明你的大秦語一定說得很好,我說的對嗎?”
沒有在奸細的眼中看到任何的變動,張玖輕笑了一下,“但是事情怎麼會又這麼簡單呢?我想你一定是胡特人,從小被送到大秦,學習大秦測語言生活習慣,為的就是將你培養成一名優秀的臥底,你說對嗎?胡特勇士”
這次奸細的表情終於有了一閃而過的變化,很快,卻還是被張玖捕捉到了,再次笑了一下,張玖又道,“看來我說的是對的了,那麼胡特勇士,你能不能將你來到大秦的經歷講述一下呢,我可是一個非常喜歡聽故事的人,你們的王子殿下都為我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呢,我想你也是不會拒絕我的是嗎?”
“不用再問了,我什麼也不會說,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的事情。”奸細終於開口,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樣子,打定主意不再說任何的話。
“這可真是讓人失望。”張玖無比惋惜的道,“其實我是最佩服你們這些不遠萬里跑到異國他鄉,為自己的國家做出貢獻的人,就算是我們身處兩個陣營,也不妨礙我對你的敬佩之情,算了我也不強人所難了你不願意說我就不逼你。”
這次不止奸細,就連審訊的人也是一頭霧水,本來以為張玖來此是幫他們來拷問的,誰知道他只是說了這一推無關痛癢的話,如果只是耍耍嘴皮子這樣就能夠犯人認罪,還要他們這些專門嚴刑逼供的人做什麼?
只有同來的秦策知道張玖一定還有後招,張玖若是能夠這麼輕鬆愉快的放過這人,張玖也就不是張玖了。
果不其然,停頓了一會,張玖又道,“胡特勇士,我雖然敬佩你,但是我們身為敵對的雙方,也不可能放你離開,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也是必死不可的,你想要選擇一種什麼死法,說出來我或許還能夠滿足你呢?”
“張公子,不可……”審訊之人急忙的阻止,卻被秦策揮手打斷。
“你能做得了主?”奸細明顯不相信張玖的話,就算張玖身為皇子妃,在軍營中他也是不可能做主的。
如果不是還要繼續與奸細玩下去,張玖真的很想脫掉鞋扔到他的臉上,他為什麼就做不了住?吸了一口氣張玖笑的很是和藹,“我當然能夠做得了主,恆之你說是嗎?”
“這是自然。”秦策回答的毫無疑遲,彷如這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這下你相信了嗎?”張玖上前一步,打量著奸細笑道,“不過我的覺得像你這種勇士,也應該有勇士的死法,一定要似的空前絕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樣才能夠充分的體現你的勇士精神,你說對吧。”
“所以綜上所述,我認為可以給你一杯鴆酒,我想鴆酒你應該非常的熟悉,就是一種毒酒,喝下去之後沒有任何的感覺,慢慢的陷入沉沉睡,就此離開人世,你說怎麼樣?”
奸細剛剛想開口,就被張玖迫切的打斷,“哦,不對,你是勇士,一定不會贊同這種悄無聲息的死法,這樣就賜你三尺白綾怎麼樣?不對這個也不好,這是女人才會選擇的死法,那究竟用什麼方法才能夠配得上你這種勇士呢?”
如果一開始看不出來張玖是在故意耍他,還是情有可原的,現在他要是還聽不出來,奸細覺得他就是一個傻子,閉上眼睛不願再去看張玖。
沉思了一會,不管奸細願不願意聽,張玖都繼續說下去,“不知道胡特勇士你有沒有聽說過五馬分屍這個刑罰,其實很好理解,就是表面上的意思,用五匹馬分別拉住五個綁在你四肢和腦袋上的繩子,朝著不同的方向跑,然後你的四肢和腦袋就會和身體分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