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撇撇嘴,顯然對這個說法不以為然。
張玖也不願意在想,喝過醒酒湯後就回房間睡覺。
什麼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張玖覺得現在就是。
遵從自己的意願,張玖再也沒有去過秦策的府上,但是他不去,不代表秦策不能過來,每天早上秦策都會來客棧報到,就像以前一樣,順便與他們一起用早飯,有時候他會坐一會就走,有時候一呆就是一天,弄得張玖想要馬上回湘州去。
“恆之兄,我覺得你府上的早膳很好”所以能不能不要再來這裡蹭飯吃了。
“如果璞華兄喜歡隨時都可以去”秦策道,張玖的反應全部都在他的預料之內,他也知道那天之後張玖很有可能不會再去找他,所以本著山不就我我就山的原則,秦策每天都來,雖然不能像那天一樣對張玖動手動腳,可是就是看著他秦策也覺得很滿足。
“我怎麼好意思勞煩呢?”張玖笑笑。
“璞華兄多慮,我每天都來打擾你都沒有介意,就算是禮尚往來,璞華兄去我那裡我也不會覺得被勞煩”
“我看是九爺怕麻煩,要他跑那麼遠去吃一頓飯,他情願多睡一會”江寧道,他總覺得張玖與秦策之間與以前有些不一樣,很微妙。
“這樣啊”秦策若有所獲的點點頭,“我覺得你們長期住在客棧也不是辦法,不如搬到我那裡如何?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房間和飯菜府上多的是”
“恆之兄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在這裡就很好”張玖很快拒絕。
秦策也就是說說而已,沒有想過張玖會同意,“即使如此,我也不好勉強,不如這樣吧,璞華兄既然喜歡我府上的膳食,每天早上我給你帶來一些如何?”
“好好好,我同意”江寧迫不及待的答應。
被搶白的張玖閉上了嘴。
“恆之兄,你每天都沒事做嗎?”
“我現在確實是閒人一個,每天都無事可做”秦策明顯的愣了一下,看著張玖笑得有些不自然。
看著那明亮的眸中暗淡了下來,張玖恨不得打給自己一巴掌,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因為生自己的氣,一直到秦策離開張玖都沒有再開口。
“九爺,你是不是不想見到秦策?”江寧在秦策走後問。
“你看出來了?”張玖託著腮蔫蔫的問。
“你表現的那麼明顯,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看不好?”他又不是瞎子,而且對張玖又那麼瞭解,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是嗎?”張玖沉思,既然江寧都能看出來,秦策也應該能看出來才對。
張玖腦中突然出現秦策在離開的時候那雙失去光亮的眸子,他一定是發現了,也一定不會不在意的,張玖開始想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
與張玖想的不同,江寧摸著下巴思考道“九爺,我覺得秦策也一定看出來了,你說他一個心高氣傲的皇子,而且還是大秦的嫡長子,來到我們這裡看人臉色自找沒趣,如此的忍辱負重,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目的?”
江寧的一席話猶如一記棒喝讓豁然清醒,將他從一個方向指引到了另一個方向,也開始覺得秦策有些反常,依照秦策的冷淡性格,絕對不會無目的的做任何事情,在明明知道自己不喜的情況下仍然每天前來,這之中定是有什麼目的。
“小寧你說他會有什麼目的?”
“我怎麼知道他有什麼目的?”如秦策那樣深不可測的人,能讓別人看出他的目的那才是怪事。“不過不論他有什麼目的都和我們無關,我們要做的就是等著科考的結果出來,然後回湘州”
“你說的對,不論他有什麼目的都和我們無關”張玖低語,他對於秦策的事情想的太多了,以至於失去了平常心,秦策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只要回到湘州他與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小寧你說我現在和梁叔說要回湘州,他答應的機率有多大?”張玖抬頭問。
“你覺得有多大?”江寧反問。
張玖垂眸,眉頭微皺,依照梁安的性格,不到科考的結果出來他是不可能答應他們離開京城的。
“九爺,我覺得你對秦策太過在意了”江寧道,除了那幾個他在意的人,張玖對於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是可有可無的態度,可是對於秦策卻不是如此,很對時候張玖都會與他的原則背道而馳,沒有了以往的淡然。
“有嗎?”張玖不確定的問,難道他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有”江寧重重的點了下頭,“看看你對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