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知湘州知府江戩……”
“正是家父”江寧接道。能夠那麼短時間內道出他父親的名字和官職,這個人絕對對官場的瞭解不是一般的多,江寧努力再努力的想這個人到底是誰,最後終於想出好像五皇子身邊的伴讀就叫陳卓,他開始後悔接受陳卓邀請了。
“看臣浩兄一表人才,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
“元亮兄謬讚了”老虎要是能生出狗兒子那應該是基因變異了。
已經探出對方的底細,陳卓便不再多說,“這華夏酒樓的飯菜可以稱得上是我大秦最美味的佳餚,好像在湘州也有一個華夏酒樓,兩位可以評比一下看是哪裡的更勝一籌”
“湘州地小人稀,怎麼及得上京城呢,我看不用比就能猜出結果了”江寧很謙虛,雖然心中早已確定了評比的結果。
湘州是大秦除了京城的第一大省,如果說京城是大秦的政治中心,那湘州就是大秦的經濟中心,就是京城與他相比也有稍遜一籌地方,就算不是地大物博也絕對稱不上地小人稀。況且近些年來尤其是江戩上任後,湘州更是又上了一層樓,在大秦湘州簡直就是天堂,是人人都向往的地方。
所以對江寧的說法,陳卓只是一笑了之,“臣浩兄你太謙虛了,湘州要是地小人稀那我大秦還有富饒的地方嗎?”
“他哪是謙虛,他可是名副其實的驕傲”張玖看到陳卓疑惑好心解釋道“過度的謙虛等於驕傲”
陳卓愣了一下,隨後又覺得張玖說的很有道理,在他們遇到後的這短暫的時間內,張玖說話極少,可是每一次都很精闢一針見血,也許他有些小看張玖了。
一改先前的冷淡,陳卓開始熱情的招待張玖,在上菜的時候還一一為他們介紹,簡直比飯店的服務員還周到。
“飯菜不合璞華兄的胃口嗎?”華夏酒樓的東西就是皇上也讚不絕口,可是張玖只動了幾筷子就停下了,陳卓很不解。
“他在我們來的時候才吃過早飯,現在還不餓”在張玖就要點頭之際,江寧道。
也不知陳卓相沒相信,轉而又道“你們是來京城考試的?”
“嗯”江寧點點頭。
“臣浩兄果然是非他人能及,在下佩服”像江寧這樣的官二代根本不需要考科舉,也能輕而易舉的進入官場,所以陳卓自然的把江寧想成了那種不願意靠家世向上爬的獨立自主的親一代好青年,對他有高看了一分。
殊不知江寧也是有苦說不出,他就算是腦袋壞了也不願意來考科舉,還不是受到了威脅,在張玖屈服於張老爺子的淫威後,江寧就有一種要遭殃的預感,果不其然預感成真,他不但受到了來自張玖的威脅,而且他那個不知道怎麼被張玖說服了的老爹也誓死要把他趕緊考場。
江寧不得不感嘆他自己就是那個城門失火被殃及的池魚,每次只要是張玖有什麼不好他總是第一個被連累的人。從來不迷信的開始懷疑,他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這輩子老天才派來這麼祖宗折磨他。
“元亮兄太高看我了”江寧苦笑。
“我看人向來很準,你們二人此次一定能夠高中的”陳卓想既然是要靠自己他們二人定時經過苦讀有真才實學的人,所以要高中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張玖看看江寧又看了看陳卓,連四書五經都背不全的人若是能夠高中,那些寒窗十年閉門苦讀的人都該選擇集體跳河了。“元亮兄應該掛一個‘賽神仙’的招牌去算命,要是我高中的話一定會送你一面錦旗的”
“璞華兄說笑了”陳卓不知道張玖是什麼意思。
他不知道江寧卻是非常明白,張玖這是□□裸的諷刺,“九爺他是在誇你有眼光呢,我想就是藉著元亮兄的吉言我們也會高中的”
其實江寧覺得他自己考不考的中無所謂,只要張玖考中了他也就脫離了苦海了,如此看來他的後半生的幸福全部都壓在了張玖的身上了,江寧又瞬間覺得自己悲催了,張玖肚子裡的那點水他還是知道的,只希望老天可憐他,就算是最後一名也要讓張玖中了。
陳卓笑了笑,“其實我也是猜的,你看那些進京趕考的人現在哪一個不是在埋頭苦讀,生怕放鬆一點就會落第,而臣浩兄和璞華兄則是氣定神閒泰然自若,想必定然是胸有成竹能夠高中才是”
“雖然臨陣磨槍也會有效,我更偏向於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對於科舉張玖並無多大的把握,要是說看書張玖可以稱得上涉獵廣泛看的還挺多,只不過能背出來的寥寥無幾,對於科舉的準備,張玖只是依照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