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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妝說:將就著過。
然後我們就笑了笑,我說:你說的,等到了重慶你請我吃飯。
晨妝說:好呀,只要你有時間,隨時可以。
然後我便約了晨妝在二號那天見,這是我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和網友見面。晨妝對我而言比我身邊的朋友都要熟悉,我很喜歡和她說話。其主要原因是因為我說她會安靜的聽。而且不會煩。當然,就算她真的厭煩了我也不知道。
晨妝好像並不喜歡出遠門,我們約在沙坪壩見。因為是她請客,我也沒挑,就選了她喜歡的地方,吃的是乾鍋。味道很好,晨妝說她去那裡吃過好多次了,百吃不厭。
我問她,一個人吃嗎?
她說,和朋友一起的,一個人的時候我都不出門的。
我笑問,那今天你怎麼一個人出門了?
她說,那還不是因為你呀!
過了會兒,我們終還是將話題扯到了青青身上,對於這個問題,我只是笑了笑。然後我們又一起去了書店,逛完了西西弗書店又去了新華書店,她和我一樣,都喜歡在書店裡瞎逛遊。我們在西西弗裡看了一本幾米的漫畫,又跑到新華書店看了一本幾米的漫畫……
其實挺無聊的,但我們都很高興。
到了下午六點,我們又去棒棒雞買了些東西,拿到沙坪壩公園去坐著吃光了,閒聊了會兒。
閒聊,聊得也是青青的事。
我把我和青青的事又跟她說了一遍,講完後,我痛苦的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對此也沒發表什麼看法,只說,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我想了好久,挺不好意思的,但她問了我也就說了,就跟她要了一本漫畫,幾米的,我們都很喜歡她。
我問她想要什麼禮物。她卻輕輕一笑,說,我要的朋友都已經送了,沒我想要的了。
我說,要不我也送你一本漫畫好了?
她說,我都有了。
雖說從現實的角度來看,我們只是陌生人,可相處起來,卻和熟悉的朋友沒什麼兩樣,反而更親切些,面對面的聊天,和在虛擬的網路裡,比起來也並沒什麼太大的差別。我想這就是她的好處吧。
夜裡的時候,我接到了媽媽的電話,電話裡,媽媽帶著哭聲。她跟我說生日快樂。我笑著,笑的傻傻的。
媽媽也同樣問起了青青的事。我沉默著,說“沒聯絡了。”語氣很輕鬆,卻也有股淡淡的悽傷感。
許久,媽媽終於開了口。“要是不高興媽也不管你了,喜歡就喜歡吧。有空的話給我打個電話,我們聊聊天……”
媽媽以前沒說過這樣的話。我說,“真的沒聯絡了。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媽媽說,“沒事。”
一切都好像變得有些莫名其妙了。等我靜下心來的時候,翻著電話薄,才發現,從上次因為青青的事和媽媽吵了一架後就再也沒主動和她說過話了。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媽媽才會忽然跟我說這些的吧。
我和青青七月相識,現在已是十月。兩個多月沒主動和媽媽說過話,偶爾有幾次也是她和我說,我也都是愛理不理……
在這段沉悶的日子裡,痛苦的人又豈止我一個。
確實也不止我一個,十一點的時候,青青給我發來了資訊,只有簡單的幾個字,生日快樂。
當下我就忍不住的哭了出來,很快就擦去了淚,回撥了電話。然而,在電話連通時,當那頭傳來她的聲音的時候,我也聽到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
最後,分別後的第一次連線,我們之間的對話也只有四個字。
她說:喂。
我說:謝謝。
她說:哦。
最後連再見也沒有。在這段簡單地對話裡,我聽到的最多的還是那個不知名的女生的聲音。我和青青通電話的時間一分鐘不到,卻聽她不耐煩的嚷嚷了好久,好像一直對著青青在發脾氣。
我很想問,那個人是誰。可這時我才發現,我已沒有資格去問了。畢竟,選擇離開的人是我。
這天晚上,又是一夜未眠。看著天慢慢的亮起。淚溼了枕頭,身體蜷縮成一團,白天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我接到了青青的電話。她問我是否有時間。
我說,有。
她說,我在車站,你能過來接我嗎?
我當下便應了。雖然很高興,心裡還是很糾結。洗漱完畢,換了身衣服去了車站。她並沒有開車來,乘的是公共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