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身體過敏還是其它的什麼緣故。
身下,最為私密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整個人開始痙攣起來,渾身,滿手都是泡泡,伸手想要拂去上面的泡沫,卻是越弄越多,越來越痛,碰頭裡捧出來的水更是燙的好像要把人燙掉一層皮似的。咬著牙,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越來越疼,整個人癱倒在地,怎麼也爬不起來,兩腿展開又不敢閉弄,腿越是打的開感覺好像有什麼往裡面鑽似的,越來越痛。整個人癱在地上不敢動。揚手也摸不到碰頭開關。眼睛又開始溼潤,一輩子,還真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
痛的緊咬牙關,又爬不起來,燙的可怕的水更讓我不敢觸控。不得我又叫了幾聲“林清青……林清青……”
不知道是水流聲太大還是她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回答的原因,我叫了好久都沒有聽到有人回答。
“林清青!”我又扯開嗓子喊了一聲,痛的兩手緊握成拳,所以聲音也沒有多大聲。
就在我快要軟塌塌的躺下的時候,門終於有了動靜。
“蕭蓮!蕭蓮!”她在喊我。
“嗯”我應了一聲。
“怎麼了?”她問。聲音很焦急。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只顧著哽咽,抽泣,不過噴水的聲音更大,她應該聽不到。
她晃了好一會兒門,然後找來鑰匙。開啟了門,只見我狼狽的倒在地上。她著急的抱著我,“怎麼了?摔著了?”
“沒。”我搖著頭,卻不知道怎麼說,“疼……疼……”
“哪裡疼?”她問。
我又不好意思去指,渾身的泡沫,滾燙的水,熱氣縈繞,朦朧的眸子看不清她的樣子,我只知道她很著急。
林清青調好了水溫,幫我洗去了上身的泡泡。我鬆了口氣,上身的泡沫全沖洗乾淨了,可下面卻依然。我想要自己洗,可手顫的厲害,最後也是林清青幫我沖洗乾淨的。
洗去了泡泡,疼痛減輕了一大半,我舒了口氣,倒在她的臂彎,緊緊的抱著她。竟然狼狽的哭了起來。
“怎麼了?”她問。“我送你去醫院。”
“不!”我急忙拒絕,“沒事了。”我說“可能是對這沐浴露過敏。”我並沒有說其它的。
“那還痛不痛?”她問。
“有點。”我說,泡泡是洗去了,身上還是滑溜溜的,她又幫我衝了一下,然後擦乾了身體,也沒穿睡衣,最後是她抱著我回了臥室。
說實話,那會兒已經不是很疼了,不知道是我天生就愛演戲的緣故還是什麼,我總是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一直延續到十二點之後,我縮在被窩裡,露出頭看著她,“謝謝。”
“別老是說謝謝。”她說。
“我去楊洋房間裡睡吧。”她說。
“唉。”我叫住了她,卻不知怎麼說,她看著我。我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其實……沒關係的,都是女人……”
她笑了笑,提醒道,“我是同性戀。”
“你不是說我也是嗎。”我有些不服的說。
她說,“什麼時候?”
“就剛才?”我說。
她想了想。說“我只是問問。”
我沒說話,一個人睡我還真有點怕,從小我膽子就笑,小時候跟老媽睡一個房間(不是同床,是一個房間兩張床,老媽要和老爸睡。不過那會兒我還很小啦,應該沒關係。),後來一直和韻詩一起睡,在外面也是幾個同事一個宿舍。從來沒有一個人睡過。想想我就覺得害怕。
我說,“有點怕。”
“好吧。”她好像有些不樂意,不過還是答應了。
☆、奇特
我縮在被窩裡,林清青又從櫃子裡取出了一條被子,睡在我的邊上,一張床,兩個人睡,各蓋一條被子,這讓我覺得有些不習慣。我盯著她看了好久,她準備伸手關燈的時候才發覺,“為什麼看著我?”
我說,“你有沒有覺得這樣有點同床異夢的感覺?”
“什麼?”她問。
我說話經常都有點奇怪,這次自然也不列外,“哦……沒什麼”我搖了搖頭,又把頭縮了回去,燈滅了,我還是覺得有點不習慣,心裡悶得慌。
那裡還有點疼,想伸手去摸可有不敢。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也沒辦法入睡,越是翻來覆去,越是難受。手不自覺的摸了過去。一開始只是有點疼,漸漸地竟然有點癢。
“唉……”因為不疼了,一點點癢就忍著了,本以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