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嗯,不然以師燁裳那性子,誰敢貿然接近她喲。。。“可你跟你堂姐不太像呢,不說是姐妹就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汪顧舉杯與岑禮朔碰一下,“說了倒還好些,五官挺像,氣質不像。”岑禮杉是個幹練淡雅的氣質,一如多數得志白領。而岑禮朔也幹練,也雅,卻是書卷氣的儒雅,好像無論你怎麼胡鬧她都會讓著你一點兒,絲毫沒有針鋒相對的慾望,也永遠擺不出咄咄逼人的架勢。
汪顧早先認為“幹練”與“儒雅”這兩種氣質挺反衝的,一個人若能顯出雷厲風行的幹練,那便很難同時顯出溫文善禮的儒生氣。岑禮朔打破了她這個陳舊的觀點,經過仔細觀察,她發現問題的關鍵在於說話——岑禮朔是外表幹練,言談儒雅,而且儒雅得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她在咬文嚼字假柔情。準確地說,她只是說話的口氣儒雅,其餘一概幹練。
“我是攻,不能跟她比。我要像她那樣,哪兒有受肯要我。”岑禮朔看著酒杯裡的小雞,悠悠地搖搖頭,這就更儒雅了。
落在汪顧眼裡,她都儒成了一塊糯米糕,甜糯綿軟,越看越有食慾,“完蛋,我餓了。”汪顧摸肚皮,很吃點兒湯圓餃子之類的東西。她並不清楚她所感受到的飢餓,其實只是醉酒前常見的低血糖病徵,等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