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有些事早已是命中註定,上天早已為我們安排好了人生軌跡,不知不覺的我們就按照這個軌跡走了下去,而不自知。我們躲不過去,也避不開來
“東方,這裡很安靜,也不會有人知道,你知道嗎?在小骨小的時候,她無處可去,這裡就成了她唯一可去的地方,我還記得那次她甜甜的叫我姐姐,你不知道那時候的小骨雖然還小,就已經是一個小美人了,要不然長大了也不會讓你們這麼多的人為她傾心。小時候的小骨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聽話到令人心疼,她總是很聽話的,從來都不吵也不鬧,花蓮村的村民當她是妖怪,是怪物,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怨過,反而是我,總是替她抱不平,可小骨對我說‘姐姐,他們只是害怕,並無惡意,再說了他們也沒讓小骨少長肉啊’東方,這樣的小骨才是最真的小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不過,沒關係,我會還給大家一個原本的小骨。東方,我將你放在這裡,是因為這裡有著太多小骨的氣息,我想你一定喜歡這裡的,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不對,是你和小骨還有糖寶的家了”
這個地方是夕怡在這裡的家,夕怡看了看以前種滿漫山遍野的彼岸花的土地,如今,早已變成了漫山遍野的風信子,一眼望去黃悠悠的很美,很有生命的活力
☆、第四十五章
長留山議事大廳
“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通風報信,也不知意圖何在”
“據信中所言,單春秋正在召集殺阡陌的舊部,既有所舉,必有所圖,我們不如趁其羽翼未滿,一舉將其殲滅”
“兩位掌門萬萬不可,現在我們尚不知道報信者的意圖,萬萬不可輕舉妄動。也許,他就是要挑起各派的戰爭呢?”
“據你所言,我們就只能坐以待斃了。若是讓七殺殿搶佔先機,我們便防不勝防,不管,送信人的目的何在,單春秋本就該死,讓他多活了幾日,便擁兵自重,我饒他不得!”
“摩嚴師兄,單春秋或許該死,可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不能就憑這單單的書信就斷定一切。再說了,上次大戰我派就已損失慘重。不如,先有我去查探一番再做定奪”
“也好”
可惜,夕怡還是未能阻止,就像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花千骨一步步變成妖神
“夕怡師妹,我看這場大戰是免不了了,如今,唯有師兄才能阻止這一切,夕怡師妹,你”
“簫默師兄,我想一個人靜靜”
“唉,那好吧,夕怡師妹,我就先走了”
笙蕭默默默地走出了絕情殿,看著夕怡一個人靜靜地站在窗前看著那一棵桃花樹,一陣風拂過,桃花樹上的最後一片花瓣也落在了地上
“師兄,我不知道你做的對不對,我只知道夕怡變得更加的沉默了。夕怡,下次我不要再做局外人了”
異朽閣
夕怡又再次回到了這裡,她只是想要為東方彧卿看一看家,誰知道走進內室,只剩下滿室的狼藉,一地的竹簡都只是記載著一件事,如何開啟結界,夕怡聯想到上次的落十一和糖寶,夕怡知道有些事再也逃不了了
雲宮
夕怡趕到時輕水、孟玄朗、糖寶和落十一正與霓漫天打得不可開交,只見糖寶拿到一顆珠子往前一扔雲宮的結界就給破了,趁著大家都分神看向雲宮時,霓漫天喚出手中的劍一劍朝著糖寶刺去,連給眾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糖寶!”“糖寶!”“糖寶!”
夕怡立馬飛身下來,手袖一揮就將霓漫天打倒在地暈了過去
“糖寶”
“骨頭,我終於見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你每次都不守信,東方爹爹死了,夕怡媽媽走了,你又被囚禁,留下糖寶一個人,糖寶好想你們”
“糖寶”
“夕怡媽媽,對不起,糖寶沒有聽你的話”
“不是,糖寶,你別說話了,夕怡媽媽替你療傷”
“夕怡媽媽,糖寶不是真的討厭你,糖寶很喜歡夕怡媽媽”
“夕怡媽媽知道,夕怡媽媽都知道”
“骨頭,十一,夕怡媽媽,我,我”
“糖寶!”“糖寶!”“糖寶!”
無論呼喊聲再怎麼的不捨,再怎麼的悲傷,終究還是沒能挽留住糖寶,糖寶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什麼也沒有留下
“啊!”
花千骨接受不了糖寶死去的事實,最終衝破了夕怡和白子畫為其施下的封印,釋放出了洪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