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森子藉著去上小提琴課走在赤司徵十郎旁邊添油加醋地講起這個事情,赤司徵十郎面色變得凝重。但是他卻沒表現出什麼,依舊淡漠。另一邊,送走了三森美月,松原千早想著差不多是時間了便拿了本習題集就到隔壁去了。
於是,回到家的赤司徵十郎看著趴在茶几上睡著的某人不知道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態。
“誒,赤司你回來啦。抱歉,昨天沒睡好。”快到期中考試,松原千早一天比一天繃緊,昨天也是複習到了深夜趴在桌上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坐在飯桌前,松原千早並不急著吃飯,她盯著赤司徵十郎,“赤司。”
“嗯。”
“我覺得酒井同學一定和你說了關於井上同學的事情,但是隻是昨天剛好碰上他我們就一起吃飯了而已,我們在此之前只見過四次面。”松原千早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或許別人怎麼想的她可以不在乎,但是現在對於赤司徵十郎,她獨獨不想他誤會。
赤司徵十郎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他聽了進去,然後淡淡地應了一聲罷。
看到對方平淡地回應,松原千早還是不放心,她略微緊張地看著赤司徵十郎,“赤司…你有誤會什麼嘛?”
瞥一眼對方緊張的情形,“沒有。”
“真的?”松原千早不可置信。
“一定要我誤會什麼你才放心?”赤司徵十郎停下動作似笑非笑地看著松原千早。
“不不不!這挺好的!”松原千早連忙擺擺手,“我啊,唯獨不想赤司你誤會我什麼呢,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置可否,赤司徵十郎也沒再回話,只是略微地勾起唇角,這個動作被悄悄觀察他的松原千早盡收眼底,看來對方心情變得不錯了,松原千早這才開始放心大膽地吃飯。
那個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即將到來的期中考試的複習氣氛,昨天還在七嘴八舌的各位同學們今天就只有幾人的竊竊私語了。松原千早在確定了赤司徵十郎沒有誤會什麼之後也放寬了心開始第二輪期中複習,雖然平時受到赤司徵十郎挺多的幫助,但是不代表她期中考試就會放水哦,這次她絕對要!拿!到!第!一!名!
然而放榜時,松原千早再次咬牙切齒了。這個人怎麼回事?!即是籃球部又是學生會還是班幹部,按理說應該忙死的人為什麼成績會這麼好!
感受到來自前方幽怨的眼神,赤司徵十郎並沒有感覺什麼特別的自豪感,在他眼裡,這是應該的。他只敗北過一次,那就是去年冬季杯上,而今年的全國大賽他們也完美的奪回了第一的寶座,他是王者。
松原千早哪裡知道這麼多,雖然她知道了也不會特別愉快,總之這一整天她都悶悶不樂的。
俗話說得好,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就在松原千早還在難過自己的排名沒有上升的時候,她被校園欺凌了。
“松原千早。”一群女生圍住了她。
雖然不能理解現在的情形的起因經過結果,但是她還是明白這些人不是善茬的。想著自己應該沒有做什麼特別招人怨恨的事情啊,松原千早皺眉,“怎麼了?”
“我們是赤司後援會的!”對方理直氣壯地說,“原本以為你消停了,沒想到現在又纏在了赤司身邊啊!你搞毛啊,滾到赤司十米遠啊!以為一下子跳到了年級第二了不起麼!”
松原千早愣了一下,她們語序太快而且語法不對,以至於她只聽懂了最後一句,“雖然沒有很了不起…但是也比你們高啊……”
“你!”領頭的妹子明顯怒了,“那你還不是在赤司後面,有什麼了不起的!以為我們不敢打你麼?!”
“不是因為,是確定啊。”松原千早一臉淡定,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了,“我和赤司走得這麼近,你們打我,就不怕我去給赤司告狀?”那領頭的明顯想接什麼話,但是松原千早強行打斷,“想要把我打到閉嘴你確定麼,現在有一種人叫做寧屈不折,十分不巧正好我就是這種人;畢竟這還是學校範圍,你們也不敢出什麼大事,或者說我這麼問吧——在這個滿是監控的學校裡面你們確定你們可以輕易地毀屍滅跡?”
那群人瞬間就鴉雀無聲,她們在小聲地唧唧喳喳了幾句之後,惡狠狠地留下一句“你特麼給我等著!”之後就跑了。松原千早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往前走,難道他們不知道學校裡面沒有監控麼?她早就發現了呢。
“呀咧呀咧,本來還想英雄救美的,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原本在一個角落圍觀著的井上涉扶了扶眼鏡,走到外面去,那裡已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