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有意留下幾人沒有醫治,現在將他們放到城中,傳染城中百姓。”遇頌凌說。
“他這麼做,是為了引起都城中的恐慌麼?”
“現在帝都疫情嚴重,百姓紛紛向城外逃去避難。”
“各大城門已經被你下令封死,這樣一來,豈不是會引起暴動?”承影擔心的問。
“唉~~是啊,直到昨日,已有數十名守城計程車兵被企圖出城的百姓打死打傷,而且東面的城門已經被攻破,有大批的百姓已經逃出了城。”遇頌凌疲憊的說。
“這麼說來,霍剛一夥人很有可能在暴亂中渾水摸魚的逃出去。”
“嗯,我想他們現在有可能已經出城了。”遇頌凌狠狠的說道,“霍剛早就料到會有被發現的那天,所以提前就為自己鋪好了後路。將計就計,用我的蠱給我設下圈套,哈哈~~真是好計謀啊!”
“現下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醫治城中百姓的綿延蠱。”承影提醒道。
遇頌凌拿起紙筆在紙上寫下幾個藥名,交給承影說:“讓風雅儒按照這個藥方熬好藥,分給百姓。”
“這個……不是你給榮四的藥方?”承影拿過一看,奇怪的問道。
“當然不是。霍剛雖然逃出了帝都,卻逃不出噩夢的糾纏。”遇頌凌冷冷的笑了一下,一掌排在桌上,“今日的這筆賬,我記下了,他日再交鋒,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作者有話要說:
☆、攻城
“譽雅~~你別走~~你等等我~~~聽我說,譽雅~~~譽雅!!”
猛然睜開眼,霍剛已是一身冷汗,望著熟悉的房間,霍剛的意識漸漸恢復,明白自己是在做夢。抬起手無力的搭在額頭上,眼睛有些溼潤,他騙自己說那是汗水流入眼睛而已。霍剛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做到那個夢了,夢中自己被綁在河邊的一棵樹上,看到滿身是血的百里譽雅,一步步的走向河水中央,他的前面有個小小的孩童在牽引著他,長得什麼樣子,霍剛看不清楚,但不管自己如何叫喊,百里譽雅始終沒有向自己的方向看一眼,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河水一點點抹過百里譽雅的頭,最後,他像浮屍一般從自己的面前飄過……
這個夢境太殘忍,霍剛不敢回想,但幾日以來做的相同的夢,又讓他對這個可怕的夢境記憶猶新。霍剛起身,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喃喃自語:“譽雅,這究竟是你在報復我,還是有人在算計我……”
太子府。
“凌,你說霍剛一夥逃離帝都後,會逃去哪兒呢?”承影看著地圖問。
“這裡。”遇頌凌用手指在地圖的一角處畫著圈,肯定的說。
“汴州?”承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沒錯,東陽國若是要攻打元國,汴州是必經之路。”
“這麼說來……”承影若有所思的仔細看著地圖,“被害的朝廷命官所在的地方,正是東陽國入侵咱們元國的必經路線啊。”
“哼,是啊~~”遇頌凌冷笑道,“看來東陽國的這盤棋預謀已久了。呵~~還真是深藏不露。”
“要不要飛鴿傳書給汴州官府,讓他們嚴加搜查,抓捕霍剛等人?”承影問。
“不必。”遇頌凌無奈的搖了搖頭,“霍剛能逃到汴州的第二個理由,就是那裡對他造成不了威脅。”
“哦?此話怎講?”承影不解的問。
“唉~~說來全怪張泉那個蠢貨!”遇頌凌憤憤的說。
“張泉?你是說……汴州知州?”承影問。
“前任被滅門的汴州知州是他的表親,因為命案現場留下的證據顯示是鹽幫所謂,而且前任汴州知州與鹽幫的確有過過節,張泉上任後,立刻派兵鎮壓鹽幫,還濫用私刑。要知道,鹽幫的幫眾多是混跡江湖的草莽之輩,豈能乖乖就範。這樣,衙門與鹽幫間的矛盾日益加深。”
“霍剛正好能利用這一點,鹽幫中大多都是粗人。若是他能成功籠絡鹽幫,那麼東陽國大軍一到,攻下汴州,輕而易舉。”承影一貫平靜的臉上少有的露出了緊張的神色,“這個霍剛,還真是不簡單。”
“那是當然。”遇頌凌笑得釋懷,“在東陽國能以平民的出身坐上一品大將軍的位置,怎麼想也不能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承影問。
“當務之急……去汴州!”遇頌凌堅定地說。
“你去?不行!那裡太危險!”承影破天荒的對遇頌凌的決定一口拒絕,“你是太子,怎麼能去那麼危險的地方,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