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問:“怎麼講?”
“安平雖然神智清醒,但看他的氣色,卻透著中毒的徵兆。”耿直回答。
“你的意思是……那個風雅儒給安平下毒?”遇頌凌有些不確定的問。
“這……屬下不敢妄下結論。”
“人做事總是要有目的的,他對安平下毒,目的又是什麼呢?”承影一旁冷冷的分析著,“風雅儒作為安太師重金所請的大夫,若是能治好,安太師自然不會虧待了他,但若是治不好,沒有賞銀不說,很有可能連小命都保不住。”
遇頌凌轉了轉眼珠,打斷承影的話:“如果說……他揭榜的目的,就是為了近距離接近安平,要了他的命呢?”
“啟稟太子!”一道黑影閃到屋內,跪倒在地上,“屬下已查到,風雅儒去溫柔鄉,是為了祭祀一個叫玲兒的姑娘。”
“玲兒?”遇頌凌回憶著,在腦中搜尋著這個叫玲兒姑娘的樣貌卻一無所獲,這也不奇怪,以遇頌凌的身份,流連於溫柔鄉,服侍他的必然是鄉中的絕色,一般的姿色是連見他的資格都沒有的。
“這個玲兒,是溫柔鄉的姑娘麼?”坐在一旁的承影問。
“不,是服侍姑娘的侍女。”黑衣人回答。
“風雅儒為什麼會對一個侍女念念不忘?除非……”遇頌凌忽的起身說道,“隨我去一趟太師府。”
風雅儒揉著自己發酸的肩膀,信步走到長廊盡頭的偏房,推門進入,還沒有點燈便已查出異樣。
“誰?!”口中發出聲音的同時,風雅儒已快步移至門口,卻被攔了回來。
“糟糕!不止一個人!”風雅儒暗叫一聲不妙,急忙展開輕功在屋內遊走,企圖找出突破口衝出去。
“你的輕功被房間限制,施展不出來的,束手就擒吧。”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寂靜且黑暗的房間裡響起,使得風雅儒有些毛骨悚然,眼前似乎有一道寒光閃過,不等他看仔細,脖子上便已感受一塊冰冷。
房間內的蠟燭被點燃,風雅頌看清了身旁這個冷峻男子的面貌,他讓剛剛守在門口的侍衛押住自己,收劍、轉身,走到坐在木椅上的人身旁,一連串動作乾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