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可以肯定是有人陷害於他,因為他從不把國庫中的銀子放入自家銀庫而是藏於他處。這金磚肯定是有人為了陷害他故意放到他府上銀庫,而司徒勝調查貪汙庫銀之事乃是秘密進行,能夠實現得知的人……安太師的腦中閃過一個人的身影。
“皇上,皇上,臣有本要奏!”安太師忙說,“臣是被冤枉的。”
“冤枉?!哼!你倒是說說是被誰冤枉的?”遇德皇帝冷冷質問。
安太師迫不及待的從衣袖中拿出一張疊得很小的紙,雙手遞上,顫聲道:“請皇上過目!”
遇德皇帝使了一個眼色,司徒勝便走過去將那紙張接過呈到他面前。遇德皇帝開啟一看,臉色瞬間變了顏色:“你說太子妃是東陽國派來的奸細?哼~~你可知道,栽贓陷害罪加一等?!”
“臣不敢!紙上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句造假。”安太師說,“臣在之前就開始懷疑,東陽大軍在葉城、梁城兵力被調的第二天就發兵攻城,顯然早就知道訊息提前部署,可臣作為負責修建運河的官員,也是在調兵的前兩天才收到皇上旨意。當時臣的心中就默默懷疑,東陽軍怎麼會比臣得到的訊息還早。”
遇德皇帝微微皺眉,半眯著眼睛,沉聲道:“說下去。”
安太師見皇上相信自己的話,急忙繼續說道:“臣當時就想,能那麼早知道皇上要調兵修建運河計劃的人,這奸細必定是皇上身邊的親信,但並無證據,臣自是不敢妄下結論,直到……”
“直到什麼?!快說!”遇德皇帝向前走了幾步,急躁的說。
“直到……聞言太子妃被東陽國大將軍霍剛擄走。”安太師的眼中閃過精光,低聲說,“臣覺得這件事中有很多疑點。”
“哦?什麼疑點?”遇德皇帝挑眉。
“首先,太子妃深居太子府內,而霍剛是東陽國的大將軍,也是他們作戰的總指揮,自是不會輕易一人出行,他們是怎麼有機會遇見的?其次,霍剛行事殘忍,東陽軍所到之處絕不留活口,他又怎麼會對太子妃這麼客氣,毫髮未傷?再次,據說太子妃是從東陽軍營中逃出來的。可皇上您想想,東陽軍營守衛森嚴,太子妃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恐怕也是插翅難飛,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