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也不知道是什麼酒,輕而易舉的就將他醉倒,白君身體滾燙,喬笙半醉半醒間只覺得十分灼人,不想挨近他。
白君低頭看他,將他放在洞府內的石床上,喬笙移開與他的距離,突然間興致勃勃道:“對了,你說過要與我比試一場,我們現在就去。”
他眼睛發亮,說著就要爬起來,白君吸了一口氣,俯身用手箍著他的手臂,安撫道,“喬笙,你不是要和我說話嗎?”
喬笙抬頭,那雙好看的眼睛情緒毫無掩飾,有幾分想要親近的意味,卻自始至終含著冷靜與自持。
白君盯著那雙眼睛看了一會兒,將人半強迫半安撫般的摟過來,把喬笙發軟的身體靠在自己支起的腿上,低聲道:“我們好好說說話,喬笙。”
他拾起喬笙的一縷發,喬笙醉眼朦朧的看著他,突然間伸手去拉他的手,白君緩緩露出一個笑意,反手扣住他的手。
他低聲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沒有看見的臉,只被你散發的味道吸引,這個世界如此大,又如此危險,我本以為我們沒有再次相見的機會……卻沒想到,緣分來得這麼快。”
白君笑笑,他的容貌英俊至極,散發著獨特的魅力,緩緩笑起來的時候讓人不自覺的想要依賴,喬笙被吸引似的看著他,安靜下來,白君也是沉默了一陣。
過了一會兒,他繼續開口道:“我的記憶恢復了。”
喬笙只覺得酒醒了大半,視線倏地銳利起來,他支起身體,重複了一聲,“你記憶恢復了?”
白君斂神,漫不經心道:“對,我記起來了,我不是這個世界之人,來自另一個位面,因為蟲洞忽然出現,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這裡。”
喬笙震驚的看著他,腦袋裡面有些亂,但卻不覺得有多少難以讓人接受,因為他已經知道,元靈界只是三千世界中的一界,有其他位面的人來到元靈界也並不奇怪。他有些呆呆的想,白君為什麼會突然間對他交心?
兩人目光交會,白君拿過喬笙的手握在手裡,有些歉疚的道:“那時候的我對這裡一無所知,本能的戒備所有的一切,你是讓我覺得唯一有安全感的人,所以本能的我就想要佔有你。”
他看著喬笙,淡淡的話語說出來,偏偏那一雙紫眸柔軟得像要滴水,讓喬笙不知怎麼的臉就紅了,抽了抽手,卻抽不動,他有些暈乎的道:“我已經忘了。”
心裡卻想起當日白君硬要上他的那一幕,臉色愈發的紅。
白君湊近了一些,兩人面容貼得有些近,喬笙微微仰頭看他,白君的視線停留在他的唇上,又從衣領滑落,跟喬笙說起他的世界的情況。
直到過了許久,白君扶著喬笙歪歪倒倒的身體,喬笙突然問道:“你的機甲呢,還在嗎?”
白君的手從他的發上撫過,停留在其腰上,聞言道,“別擔心,大帝能量損耗太過,目前正在恢復,等它醒了,我便讓你們認識。”
喬笙輕輕的嗯了一聲,動了一下,白君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讓他覺得自己的身上也燙起來了似的,他本來腦袋就處於半醉半醒狀態,現在更是腿腳發軟。
白君低頭在喬笙耳邊說,“喬,我一直想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就是怕你會嫌棄我。”
喬笙不動了,他就一個笑,雙瞳剪水迎人灩,衣衫散亂間風流萬種,說,“你對我那般我都沒有討厭你,你還有什麼秘密,能讓我嫌棄的?”
說罷,他好像也察覺了不對,表情呆了一呆。白君卻是手不易察覺的一握,不容他在逃避,俯身貼著喬笙的面問:“喬笙,你在害怕嗎?”
喬笙蹙起眉頭看他,白君盯著他的眼睛,他能感到那眼底的渴望,平時都被一重又一重的警惕包裹起來,輕易不讓人發現,現在被他用酒灌醉,終於袒露了些許。
兩人目光對視許久,白君強健的身軀覆蓋在喬笙身上,喬笙的目光逐漸軟和,他舔了舔乾燥的唇,聽著耳邊如雷鼓般的心跳,有些掙扎著道:“是的,我,好像有些害怕。”
他害怕一個人,沒有至親至愛,親朋好友,就如無根的浮萍,空空蕩蕩的,不知道自己尋道的意義。在和白君冷戰期間,修煉中更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對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喬笙覺得自己可能生病了,得了抑鬱症。
直到白君回來找他。
不僅白君渴望得到他,他也習慣了這個男人無時無刻落在他身上的視線,白君濃郁的掌控欲散發下的強大,讓他覺得有安全感。
可喬笙在歡樂谷待的十幾年,在自己的思維上鎖上了一